这人竟然是安德烈?!
他居然是个耙耳朵!?
“大渣男!”巫曈咬牙切齿,一边追她一边和别的女人勾联不清。她咬着后槽牙,电脑因为用力狠狠的怼在腹部,压的她呼吸困难。
巫曈看了眼盆栽后的入口,本打算直接进去揭穿安德烈真面目,但是转念一想,她和安德烈只是普通同事关系,就算进去他也可以倒打一耙。
不过就这么走了,巫曈也不甘心,虽然没有看到坐在他对面的女子长什么样子,但是听她说话口气也能感觉出她十分单纯。
“渣男都得死!”巫曈咬着牙抱着东西坐回刚才的座位。
那边的对话还在继续,没有因为巫曈的怨念有任何改变。
“安德烈,我真的搞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来东星,难道国内的研究院不能支持你研究吗?还是那个实习生?”盆栽让人的身形变得模糊,但是对与声音的阻隔没有丝毫作用。
“Ava,我以为这个问题原因你知道。”安德烈说,声音多情而低沉,仿佛对面坐着的是他心爱的女人。
巫曈手边那个喝完的咖啡杯不小心被她挥到一边,撞在桌上在寂静的环境发出清晰的响声。
盆栽后的说话声忽然消失,巫曈紧张的盯着盆栽后的人影一动不敢动,生怕被安德烈发现她在偷听。
不过还好他们好像没有发现,只是停顿了下对话就继续进行。
“什么原因?难道和你梦里的那个女人有关?”Ava的声音变大了些。
“没错,但她不是我梦境中的人,她真实存在在这个世界,而且我已经找到她。”安德烈声音里的情意多的盆栽都挡不住。
巫曈愣了愣怎么话题变得这么快,不过安德烈来东星竟然不是为了智能研究而是因为一个女人。
“啧啧啧,果然情之一字最耽误事。”巫曈小声嘀咕。身体往安德烈他们的方向凑了凑。
没有让巫曈失望,他们的话题还在继续。
“那她知道吗?”Ava问。
沉默。
安德烈“我觉得她知道,因为我表现的非常明显,但她却一直躲避我。和梦里的她完全不一样。”
叹气声从盆栽两边响起,一个是Ava,一个是巫曈。
“你是不是傻,梦和现实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世界,安德烈我以为你作为研究员是最坚实的科学支持者。”Ava说。
巫曈点头,Ava说的都是她的词,作为智能研究者,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冰冷的数据和永远只有一个答案的结果。
每一个做这一行的都应该是最坚实的无神论者。
“科学支持者?我不否认,Ava你有没有听过东星的一句话。”安德烈问,“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Ava沉默,仿佛对安德烈无语。
巫曈看到盆栽后的人影好像站起凑到桌子中间,挨着安德烈头的地方略微低下,然后停下动作。
没有声音也没有动作。
巫曈的心跳好像跟着停下,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看着那两道模糊的人影。
1、2、3、4、5、……怎么越贴越近,孤男寡女能有什么悄悄话要讲这么久?巫曈有些难耐,手指扣着电脑上的商标,将它扣起一个翘边。
忽然一阵轻吟从那边传来,影子跟着变换,他们好像抱在一起,并且在做不能播出的动作!
“安德烈这是公共场合,你干什么!”巫曈在听到声音的瞬间跳起来冲过去,就差喊出放开那女孩。
沉默是今晚的尴尬。
看着眼前的场景巫曈尴尬的沉默,手里高高举起准备砸向安德烈的电脑是她冲动的罪证。
原本巫曈以为在限制级的两人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中间那抹她以为贴在一起的身体是灯打下的影子,而那声轻吟是Ava情绪激动不小心撞到桌角发出。
“晚上好,瞳瞳。”安德烈率先开口打招呼。
巫曈像只考拉缓慢的收回高高举起的手,睡衣丝滑的袖子在毛衣的遮盖下缓缓滑落到手肘。
“晚,晚上好。”巫曈尴尬的笑着。
“这就是你说的那位?”Ava和安德烈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
那位?哪位?
被安德烈玩弄的笨蛋?因为安德烈是是而非的一句话而胡思乱想的傻瓜?
巫曈攥紧手掌,手心被电脑隔得发红。
“不好意思,你们继续。”巫曈打完招呼准备离开,她低着头头发垂在脸颊,挡住灯光,脸藏在光里一半明一半暗。她不想听到安德烈的回答,不想听他说如何将她玩弄于鼓掌,还发蠢以为他们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