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翎抬头望墙头一看,好家伙,白秀秀正趴在墙头上呢,也不怕摔着。
“怎么又趴在墙头上了?快下来,小心受伤!”等她爹或者应如是回来,就建议他们把听雨轩的树都砍了,看她到时候还怎么爬墙。
“不怕不怕,我小心着呢。”虽然嘴上是这样说,不过白秀秀还是从树上下来了。
一下来就把右手臂搭在孔翎肩膀上,故意把整个重量压在孔翎身上,没骨头似的。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呀?都不来找我,我都快闲得生蘑菇了。”不仅孔翎不找她,就连她没去上课应如是都没再管她。
一提这茬儿孔翎就心虚,她在忙学生小测的事,不过这事儿她不能跟白秀秀说呀。
“...就是书院那些事嘛,你也知道,事情不大,但多呀!所以废了点时间。”
语气太过夸张,白秀秀一听就知道孔翎这话不真。
俩人坐在屋檐的栏杆上,孔翎知道自己不擅长说谎,为了阻止白秀秀的继续追问,孔翎拿应如是来堵她,反正他也不冤,是他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的。
“干嘛?你这是在审问我呢?你呢?你这几天又在做什么?是不是没去上课?副院士知道吗?小心他又罚你去静室抄院规!”
这下换白秀秀心虚了,赶紧转移话题,“哎呀,怎么突然说起这事儿了,说我没去上课,谁造的谣啊!”一副要站起来找那人报仇的架势。
孔翎接触了这段时间,对她也算有些了解了,凡是白秀秀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就表明她心虚了。不过成为书院主讲不是白秀秀本意,所以一开始孔熙也没对她严格要求。
“行了行了,没谁造谣,我炸你呢,”
“嘿,你这小妮子,行啊,变坏了啊!”说着去抓孔翎的痒痒肉。
“别闹...哈哈...别闹,太危险了...哈哈哈...”
俩人打闹了一会儿,孔翎突然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啊?一个花季少女整天唉声叹气,像个老婆婆。”
孔翎看她一眼,“我是想不通为你为什么讨厌副院士呢。”
白秀秀闻言沉默,她和应如是也没多大仇恨,顶多就是她想做咸鱼,应如是却一心想督促她上进罢了。
过了一会儿,孔翎问,“我认真问问你,你们真的不能和解吗?你老实回答我。”
白秀秀想了想,点了点头,如果真如孔翎说的那样,那也不是不可以和应如是和解。
见白秀秀点了头,孔翎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随即又问道:“听说副院士给了你一本字帖练字,放哪儿呢?我也想看看。”
白秀秀靠在栏杆上发呆,懒洋洋的说:“我拿回来后就随手一丢,现在在哪儿也忘了,你自己去找找。”
孔翎去屋子找了一会儿,最后在白秀秀的书桌上找到了,被一堆话本子压在最底下。
孔翎回到白秀秀身边,翻开字帖认真看了起来。
白秀秀不解,问:“不就是一本字帖吗?真有那么好看?”
“当然了!”孔翎连连点头,给白秀秀安利,“你知道吗?这字帖可是副院士的宝贝,轻易不借人,我有一次想借来看看都被副院士拒绝了,没想到副院士竟然舍得给你,说明副院士很重视你呀!”
“是吗?”白秀秀并不在意,再宝贝不还是一本字帖吗?“你要是喜欢就拿去看呗,反正放在我这儿也是落灰的命。”
“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孔翎可高兴了,抱着白秀秀亲了一口,“秀秀你对我太好了!”
“哎哎,小心小心,一会儿掉下去了。”白秀秀差点被她的一抱一亲弄到石梯下去,赶紧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