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人在前线,正准备去爽吃五台美食,一眨眼出现在病床上。兄弟说他找了我三个月,朋友之前更是跟我一起被串成串串香。
按照奇异的发展,我接下来应该觉醒系统了吧,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呢?
茫然地听完了安吉尔的解释后,我啊了一声。
“是杰内西斯把我带回来的?他现在还在昏迷?”
说实话,我不是很在乎我自己的命,但是得知居然是那个平时说两个字就惯性踩我一脚的红毛……
安吉尔的表情有些复杂,他的视线扫过我左臂上的臂环后,叹了口气。
“是。而且不知为何,他的伤势恢复十分缓慢……”
我并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别人知晓,目前唯一知道的可能就只有在手术台上的杰内西斯。
总而言之,用正常的观念去思考,我现在可能是欠了他一条命。
怎么还给他呢?
……等他醒了再说吧。
我指了指在旁边站着的萨菲罗斯,自从我醒来,他已经阴魂不散的跟踪了我三天了。
“那他呢?他这样正常吗?”
“……”
安吉尔回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又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我已经连续三天没有跟扎克斯逃去郊外摸鱼了,简直要在据点内发霉。
就在此刻,荷兰德从里面的隔间出来,我们一齐走了过去。
安吉尔有些担忧的发问。
“荷兰德博士,杰内西斯情况怎么样?”
“魔晄从腹部的伤口入侵体内,这是大问题。”
听闻他的话,我摸了摸自己小腹处已经连疤都不剩的部位。
对于我们1st来说,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口,先前我在训练场上甚至给了杰内西斯穿胸一刀(当然我也被他砍了四剑),没有半天他就依然活蹦乱跳。
“没有治疗法吗?”
“首先需要输血。”
“我来。”
没等其他人说些什么,站在我旁边的萨菲罗斯率先向前一步。
对面的荷兰德转头望向他,最后回答。
“你的血不行。”
啊,为什么萨菲罗斯的血不行呢?
那就让我出马。
我在安吉尔开口前先举起了手,小臂上的臂环随之晃了晃。
“我来,我来我来!”
荷兰德干咳两声,他的表情有些尴尬,张了张嘴,咽下了原本要说的话。
“……你更不行了。”
??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更不行?"我皱起眉头,"难道血液还分三六九等吗?"
萨菲罗斯的目光在我和荷兰德之间徘徊,似乎也在等待解释。
"这个问题…"他斟酌着用词,"涉及到一些机密研究。总之,你和萨菲罗斯的血液都不适合。"
过了会,安吉尔和荷兰德一齐进了手术室,又只剩下我和萨菲罗斯在手术室外等待。
他双手环抱着胸,靠在走廊的墙上,银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我坐在长椅上,百无聊赖地晃着腿,转过头,望见了萨菲罗斯若有所思地表情。
“你怎么了?”
我发问。
“……”
银发的男人闻言,微微偏头与我对视。
几近所有的特种兵都泡过魔晄,作为神罗战士,他们留有了一种特征——青绿色的魔晄眸子。
而我和萨菲罗斯与其他战士不大一样。
还有着仿若非人的野兽竖瞳,灯光晦暗之时,会散发出微亮的荧光。
见他不说话,我笑着猜测。
“哈哈,你不会是因为没有给朋友输血而难过吧?”
说实话,我一直都有些搞不懂萨菲罗斯跟杰内西斯的关系,红毛针对我和针对他的语气是不大一样的——但具体哪里不一样,我又说不上来。
一般我和杰内西斯争执之时,都是萨菲罗斯出面制止,于是话茬又转到了他身上,红发的1st一口一个“英雄”,好像意有所指。
如果最后不是我跟杰内西斯打起来,那萨菲罗斯就会跟他打起来——啊对,结局总是安吉尔把我们三个说教一顿。
但大家都是开心的吧。
……人际关系真是复杂,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有的小说里的主角里会选择独孤求败了。
"没有,"他回答得很快,"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在想什么?是跟刚刚输血有关的吗?你好奇的话,等到我们回了米德加,我可以帮你偷一些宝条的文件,不过我看不懂哪个是你要的,你给我个位置就行。”
到时候我就可以让他看完后解释给我听了,好哎。
“不要去偷任何文件……是因为,我们是特殊的。”
银发男人抿了抿唇,给予我这么个模糊不清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