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次次遇到案件吧。
说什么来什么,工藤新一话音刚落,刺耳的惨叫声突然划破整个剧场。
两人先是一愣,随后同时反应过来,迅速推开门。门后,田中杏子满脸惊恐地倒在地上,在她脚边躺着一具狰狞的尸体,鲜血透过脚下瓷砖的缝隙留下深深的血痕。
腐烂的腥臭味一同涌上浅川神司鼻尖,他终于知道刚刚剧院内他闻到的味道是什么了,原来是尸体的味道。
浅川神司来不及报警,他快被这味道熏晕了,“工藤你去报警。”
他捂着鼻子,转身离开工作间。
随后猛然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他最先闻到的是一股甜味,像是路过甜品店是散发的奶油香,鼻尖那股恶心的臭味瞬间烟消云散。
他愣愣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相当清隽的面孔,对方穿着黑色西装,哪怕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也能看出他样貌优越。
“在场的所有人,一律不准离开”松田阵平一手扶住身前这位一头栽倒在他身上的少年,一手高举警察证。“我是警察。”
米花的犯罪率不允许警察有假期,松田阵平对此深有体会。
他今天难得休假,一名算的不得多熟的同事给了他两张剧院的票。
原本他不想来,他对话剧不感兴趣,萩原研二硬拉着他,“周末我们一起玩去呗,就当放松放松。”
结果萩原研二临时有事来不了,放了他鸽子。
在剧院昏昏欲睡了半个小时,忽然听见尖叫声的松田阵平:“.......”
这算哪门子的放松。
他立马起身维持秩序,事发突然,现场太过杂乱,一名装扮诡异的少年径直扑到了他的身上
他刚想把人扶稳站好,只觉手背一湿,一低头少年死死地捂着鼻子,鲜血止不住地从他指缝中涌出。
“喂,你没事吧?” 他抓着那人的手腕,扶稳。
对方似乎有点营养不良,手腕纤细到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少年的皮肤苍白的有些过头,红色的血淅淅沥沥的落在棕色地板,留下深色的痕迹,与他白的透明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松田阵平觉得不止要报警,还要叫救护车。
“浅川君,你没事吧。”毛利兰吓了一跳她从包里掏出纸巾,松田阵平迅速拿过纸巾糊住对方的下半张脸,“仰头。”
他甚至有时间抽空管理现场秩序,“我说了,站在原地别动。”
松田阵平呵斥住围观的几位剧场演员,确认没有任何人靠近现场后,他低下头看向浅川神司,还没等他开口,少年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般,快速接过纸巾,鼻音浓重:“警官不用管我,案件要紧。”
我靠,太香了。
他敢说面前这名警官身上的味道,是他有史以来闻到过最香最好闻的气味,吸一口神清气爽。
恶臭和香味的抨击下,浅川神司的鼻子受不了,这才流鼻血。
这味道对吸血鬼来说,简直是上等佳肴。
毛利兰贴心地给他递了杯水,浅川神司拧开瓶盖冲洗血液,将自己重新打理干净。
“怎么突然流鼻血了?”毛利兰扶着他坐到位置上。
浅川神司看着松田警官的背影,“最近天气干燥,可能是上火了吧。”
虽然不知道这位警官的来历,但对方的血似乎对吸血鬼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鼻腔间的铁锈味尚未消散。
毛利兰担忧地望向了工作间的方向,惨叫声响起,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涌了进去,她没能看见里面的情况,但肯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里面发生了什么,田中小姐没事吧?”
“她没事,应该是受了点惊吓。”浅川神司说:“出了命案,有人死了。”
——
田中杏子捂脸跪坐在地,呜咽道:“我刚一进来,上野先生已经倒在地上死了。”
死者名叫上野雄,34岁是这个剧院的负责人,死者口中散发出苦杏仁说明对方是氢化物中毒而亡。
工藤新一仔细观察着尸体,只觉脖颈一紧,身后的卷毛警官把他拉了起来,“喂,臭小鬼,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说罢便把他往门外推,工藤新一奋力挣扎,“等等,我是侦探,我能解决这次案件。”
松田阵平充耳不闻,刚把人拎出去,又进来一个。
还是个“熟人。”
“你的血止住了?”松田阵平上下打量着浅川神司,皮肤光洁没有任何血迹,看来是没问题了。
浅川神司点点头和松田阵平四目相对,就在对方要把他也踹出去时,他立刻道:“等一下警官,我有发现。”
松田阵平挑了挑眉,“说说看。”
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流行侦探游戏吗?松田阵平不理解,但他乐意听听对方的见解。
得知死者是氢化物中毒后,浅川神司当即把他从田中杏子身上闻到了奇怪的味道一五一十告诉了对方。
说的时候还止不住地咽了下口水,这位警官穿衣风格非常肆意,西装分明是正装,里面的衬衣扣子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怎么样,愣是有两粒没口。
大刺啦啦地敞开,漂亮的锁骨和白皙的脖颈一览无余。
薄薄的皮肤下是青色的血管,只需要轻轻一咬,甜美的血液便会涌进口腔。
这对一只禁血很久的吸血鬼来说,简直是巨大的诱惑。
然后他就被松田阵平扔了出来。
“我知道了,你也出去。”
浅川神司:“???”不儿,警官你不能用完就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