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托尔思依旧想要坚持作为合格的定制人的操守，阿伯娅没有再坚持。她其实能够理解托尔思，托尔思是成功创造出来的定制人，她比自己更加熟悉社会的规则和对定制人的规矩，她选择继续循规蹈矩也无可厚非。这么想着，她没有任何地责怪。

“好吧。我尊重你，我也不希望你觉得我是想要改变你。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分道扬镳吧，因为我们的路绝对不会轻易地停留在原地。”

说完以后，阿伯娅直接就离开了托尔思。托尔思没想到阿伯娅会如此果决的离开，她似乎真的打算干这件大事，尽管这样的大事是让她与整个世界为敌。

在阿伯娅离开以后，视角逐渐地回到托尔思的视角。托尔思在她走后，基本还在循规蹈矩地遵循她作为托尔思大小姐的替代任务。直到有天，托尔思大小姐知道了她和阿伯娅曾经恋爱过，她对于她们为何会恋爱很好奇。

“定制人居然会向往爱情，甚至发生爱情？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定制人也会产生感情吗？”

定制人托尔思不知道怎么回答大小姐的问题，只是看大小姐的反应，看来在人类看来，她们甚至都不能被算作动物。

可是，她也不知道她和阿伯娅算不算是爱情。

后来阿伯娅没有再回来，直到定制人托尔思将要报废的那年，托尔思看到阿伯娅被拖上了断头台。

被推上断头台的阿伯娅很快看到了她，她在微笑，对于死亡看得很坦荡，她看到她的嘴边在呢喃着什么。她听懂了，阿伯娅在用唇语对她说，我爱你。

一直到这里，故事终于结束。

结局就是定制人托尔思也进入报废程序，变成一具不会发出腐臭味的尸体。她的尸体被人放入云顶尸楼的第一层地面，一直永远的沉睡了。

殷若鱼看到这里，她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阿伯娅会被砍头，阿伯娅对于死亡这件事始终坦荡。

她或许是觉得自己是被当成人才被砍头的？

就在殷若鱼陷入沉思时，就见那些头发全部褪去，接着殷若鱼看见这里到处都是尸体。

这些尸体，全部都是定制人。也就是说，云顶尸楼也是用定制人的尸体堆砌盖成的

在反应过来以后，殷若鱼看到顾昭君也同时出现。

顾昭君对于这里到处都是定制人尸体也不奇怪。

“看来这里都是定制人的尸体盖成的，并非是空穴来风的传说，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挺难评的。”

顾昭君无所谓道。对于她来说，只是多了些不太重要的信息而已。殷若鱼见状，她想了想。

“我看到最早的定制人是被砍头死的。”

“嗯，传闻中那位被砍头死去的定制人对于社会造成很严重的破坏，甚至还被判定反社会人格。”

顾昭君完全不意外殷若鱼会知道这些头发的记忆，要知道这些头发，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些死去的定制人死去不久慢慢地剥落下来的。而且顾昭君作为豪门大小姐，本来就有权利了解一些豪门背后的黑暗。

殷若鱼瞥了眼顾昭君。

“她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杀头的？”

“传闻是她想要窃取制造定制人的秘方、还枪决了第一批制造定制人的科学家和商人。”

居然是这个原因？

然而，她也只是第一批而已。

在她之前，必然会有第一位定制人吧。

“历史上第一位定制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