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又没投个3D影像显示自己在旁边,不矛盾啊]
数十分钟后——
接报故意杀人未遂,但照现有情况,接线员说故意伤人(疑似)更贴切的搜查一课三人组,因为乐园并不在附近,所以花了一些时间才赶到现场。
松田阵平忍不住按紧了自己的墨镜,那些井喷的弹幕已经亮得能把这个基调昏暗的等候室,照成摄影棚了。
松田阵平走在目暮十三左侧,首先甩出了自己的证件:“报案人是哪位?”
“是、是我……”
“警官先生,不如就由我来说明吧!”清亮的年轻男声再次响起,正是刚刚喊检票员报案的人。
松田阵平微微偏头看向说话的人。
……目测还是上中学的年纪。
目暮十三犹疑着,为了确认什么似的问道:“这不是工藤君吗?”
“就是我,工藤新一!目暮警官,好久不见。”他自信的态度让不安又惊慌的人群安定下来,紧接着窃窃私语着什么。
松田阵平耳尖耸动,听见空气里纷纷洒洒飘着诸如:“是工藤啊”“他就是工藤啊”“那个高中生侦探吗”“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1
松田阵平:“……”
他垮下肩膀:“不是吧,三年后日本警察已经破落到这个地步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马自达:还有比我神的人]
[新一为什么不想当警察呢,好想看他假以时日当上警视厅警视总监啊]
[你是想看松pk新吗]
白鸟任三郎和目暮十三只能感叹好歹松田阵平他愿意小声蛐蛐,免去了他们还要伸手捂他嘴的麻烦。
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在三位日本警察面前复述完来龙去脉后,齐刷刷看向了受害人。
受害人,琴酒,还在现场。
诚如他无法看见的弹幕所预判的那样:
琴酒……他忍了!
松田阵平缓缓移过头,又看向仍站在琴酒对面的不破真理:“……”
亲,这就是萩那家伙说的,‘来都来了,如果谋杀还未完成,看看能不能想办法阻止这场发生在众人面前的悲剧吗’里的办法吗?
以身代棋子,悍然入局?
这个‘局’,你说它该是‘警察局’的‘局’吗?
好高深的技法,不破,不然你说句话吧,我害怕。
不破真理只是对松田阵平歪头微笑,天真的神情与她手里那根水管格格不入。
循着松田阵平视线看见‘加害人’——不破真理——的白鸟任三郎和目暮十三,也发散起了本不会发散的思维:
是她!
是她?!
……等下该不会有什么魔法警察突然接管案件吧。
“咳、”松田阵平镇定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内心之激荡,“咳咳,那个什么,袭击人的这位女士,你的姓名、年龄、职业和随身携带水管的原因,不要问为什么问,这将影响到你是有预谋犯案还是激情犯案。”
“……我也没要问啊。不破真理,二十九岁,职业是水管工,因为是水管工所以会随身携带水管。”
[等等,三年前她不就是二十九岁吗]
[三年前她的职业还是主播呢,一看就是在朋友面前睁着眼说瞎话]
[好耶刑警包庇一起进去]
[监狱里她还能扒水管揍琴酒吗]
[好问……]
超级敷衍啊!!!!
松田阵平停下正在记录的笔,转身对琴酒问道:“受害人,姓名、年龄、职业,需不需要先叫救护车送你去医院?只敲到肩膀对吧,你把衣服解下来,我会格斗,对损伤治疗有基础,我先给你判断一下。”
[琴酒,未知,职业是跨国犯罪组织的高管]
[传下去,松田要给琴酒开治疗]
[传下去,松田要琴酒脱衣]
[传下去,松田给琴酒脱衣]
松田阵平决定叫不破真理跟在自己身后,他给弹幕一人一拳,不破真理负责把弹幕塞进世界的背面抛石。
……琴酒啊。
松田阵平嘴角一直带着的似笑非笑,此刻更是意味深长,还仗着身为询问调查的刑警,直白地打量起了琴酒:
唔,以不破的力气,他能好好地站着,还脸色正常,没有冒虚汗,确实是异于常人的强健体魄。
还是说,只是他冷白的肤色恰好遮挡了面色不佳这一点?
琴酒微微眯起眼睛,不知是因为松田阵平打量的视线,还是因为他也在打量着松田阵平,他缓声说道:“我没受伤,这件事不用继续查了。”以一种不容分辨的命令语气。
“诶?!”
“什么、”
“那她——”
琴酒在光线不佳的房内也亮得像只野兽的眼睛瞥向不破真理:“你们也不用处理她。”
因为我会自己处理她。
以一种彻底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