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个獠牙面具忽的从门口探出头,身后跟着一个披着斗篷的轮椅。
千叶见了,一个箭步就冲上去紧紧抱住了她,“担心死我了,西西里宝贝。”
祁灵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不明白千叶的语气中为何有些哽咽。
“嗯,很顺利。” 思考无果,她放弃挣扎,探着脑袋问向一边脚踩着蠕动大粽子的夜言亦,“普罗旺斯,我们的进度怎么样了?”
“还剩三小时十五分钟五十二秒,目前一切顺利。” 夜言亦含笑地看着逃脱千叶魔爪的少女,上前。
像每次一样,给了她一个坚实的的拥抱,
“欢迎回来,西西里
宝贝。” 最后两个字淹没在渐轻耳语声中,在无人看见的斗篷下,染红了祁灵的耳根。
年轻真好啊。时安看着房间里相拥的少年少女,不经内心感叹道。
任务时的重逢短暂而匆忙。
夜言亦很快将注意力转向了门口坐在轮椅上的白色面具斗篷人。
“在下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时安。”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缓缓地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兜帽下凹陷枯瘦的脸,和那抹仿佛永远不会被打倒的坚定微笑。
标志性的银发银眸,他是——
“时安将军。” 夜言亦在一瞬的愣神后站正,露出了少见的局促和正式。
“您不是...” 夜言亦望着不远处那个男人,时间在他的年龄上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说到这儿,他兀自停住,似乎意识到了言语的不妥。
“我不是已经牺牲了?你想这样问吧。” 时安瞥了一眼男孩脚边一直小动作不断的粽子——鼻毛所长。
别急。他笑得越发温柔。
“我确实是牺牲了,准确来说,五十八年前的那个时安将军,已经死了。”
时安的声音像潺潺的流水,流入每个人的耳中,“五十以年前,二十岁的我将萎靡了一百多年的十六军接入手中。就像每个听着祁星将军长大的孩子一样,我也怀着一腔的热血,立志重现当年十六军的辉煌。”
“现在想想,五十年多年过去了啊。” 他的眼里透露出了些许的感慨,“而我也的确做到了。我带着十六军,深入虫族撤退的深空数载。”
“但,或许是挡了谁的路吧,在最后那次深入虫族的行动中,我的副手背叛了我,就是你们知道的那场战役。” 他的语气毫无波动,平静得像是在描述着另一个人的故事。
“你的副手?” 祁灵有些好奇地重复。
“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他。”
“他叫阿尔科·德莱维尔。”
三个面具互相对望,眼里露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