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像异能力一样的推理能力存在工藤先生身上的话,是不是说明,我可以隐晦的寻求帮助?
不,不行,危险果然不能带到那边。
至少现在不行,现在还早的很啊。
工藤先生什么都没说。
出人意料的。
他只是把眼镜去下来擦了擦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胸针的事情……我想您应该有自己的见解,所以想来问问您的看法。”
我垂在身侧的右手摩挲着食指第二关节。
啊,还有胸针。
我眯了眯眼,勾起笑容。“胸针啊,很好看呢,我很喜欢上面大片的金色,就像透君的头发一样。”
“在光下面好像闪着光呢。”
啊——拜托,班长你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了,回去千万不要和那两个小混蛋说啊,不然执勤的时候会被马自达他们烦死的——————
啊,我忘记了。
现在只有松田一个人了,破坏力会减少吗。
也许吧。
我也不清楚。
班长的眼神里似乎透着欲言又止的迷茫。
他觉得这样的话语中另有深意,可我俩的关系在班长这个情感上迈的最远的前辈来说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他不明白我突然间的画风转变以及对零的大胆示爱是什么含义,不过……存在需要隐瞒的秘密,这是一定的。
伊达航不太明白他们推论中去当卧底的同期与我搅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不过心思细腻的班长不动声色的保持了沉默。
“呐呐,那个胸针到底有什么隐秘啊?所有的线索可以完美的合成一个闭环,唯独那个凶器,每次想到那个胸针我都会有思维的滞涩感,肯定是还有线索没有看到啦。”
工藤新一的发问打破了沉默,我下意识去看工藤优作的时候却发现他仍旧带着温和的笑容观察着我和降谷。
没错,是“观察”。他的观察似乎不带敌意,不过被看穿的感觉依旧让我脊背发凉。
“如果我的推理没错的话,解决案子的最后一把钥匙,想必这两位可以给我们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