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杰突然变得很开心,他拉着我往教室外走,人多眼睛也多,很多目光望过来,我不好意思就甩开了他的手。
我没生气他拉我的手,甚至我隐隐有些雀跃的欣喜。
为什么呢?
因为,我没跟林梧说过,也没跟万娟说过,也没有跟陌生人左耳钉说过,我不想读书了。
我为什么只跟马秋杰说,因为,我想听到他的挽留。
我从我身上,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真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生物。
当有一天,我发现了爱情其实是没有道理的东西,那时候,我知道我完蛋了,我好像似乎可能对马秋杰动心了。
林梧喜欢了我几个月,我都没能对他动心。
马秋杰只是坐在我的身侧,给我传了一个星期的纸条,我就对他动了心。
是的,很讽刺,就七天而已。
我不敢跟任何人说,我心里的变化,包括不敢让马秋杰知晓。曾经我以为不会轻易喜欢上谁,可打脸来得很快。
我不知道我怎么对马秋杰动的心,也不知道他哪里吸引了我。
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从莫名其妙开始的。
我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跟马秋杰传递纸条。
音乐课上,马秋杰唱了一首周杰伦的歌,坐下来后,他给我传过来小纸条:“诗琪,我唱歌帅不帅。”
我答:“是实话实说那种吗?”
马秋杰说:“捡着好听的说。”
我答:“好吧,你唱歌不好听。”
马秋杰说:“我知道,可是我帅啊。”
我答:“也不帅。”
马秋杰说:“帅,必须帅。”
我答:“好的,帅。”
马秋杰说:“你男朋友帅还是我帅。”
我答:“他不帅。”
马秋杰说:“果然......”
我答:“你比他更不帅。”
马秋杰说:“你不爱我,所以你肆无忌惮的伤害我。”
我答:“同学,请自重,我有家室的。”
马秋杰说:“为什么要自重,我很瘦的。”
“......”
马秋杰说:“请问诗琪同学,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
我答:“帅的。”
马秋杰说:“帅成我这样的行不?”
我答:“高的,有大长腿那种。”
马秋杰说:“你属火的吧,因为火腿肠(长)。”
我答:“还要对我好的。”
马秋杰说:“这个可以有。”
我答:“你怎么不说不要脸。”
马秋杰说:“脸是自己丢的,跟要不要没关系。”
“......”
马秋杰说:“我抽烟的样子帅不帅。”
我答:“很帅。”
马秋杰说:“真的吗?你终于觉得我帅了,你眼光终于正常了。”
我答:“我是说,烟被点燃了很帅,你差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