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浴室里闻到了,感觉燥热,用冷水冲洗也抹去不了这股热气。
“开了一个助眠的香薰而已。”幸媛把打开的瓶子随手放回原位。
她看向他,目光被身后地板上的血迹顿住:“你受伤了?”
舒文扇开香味,皱眉解释:“是我尾巴的旧伤。”
他身上穿着一件纯白的系带浴袍,发丝还在滴水,尾巴藏在浴袍下。
时不时滴血流在地板上。
“我会医术,过来我帮你看看。”幸媛顺势坐在床边,向他招手。
“不用了。”舒文远远站在旁边不敢靠近,尾巴的疼痛习惯了,这个人工仿雌说话很有可能是假的,是为了骗他。
如果他上去触碰她了,再被她反咬一口告诉主人,那么他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幸媛知道他的顾虑,没再说话。
房间的香味持续变得绵密,浓稠。
舒文保持站立的姿势,脸色越来越红:“你……不觉得有点热吗?”
他思想挣扎,尾巴疼痛,眼睛紧紧望着床上的人:“我……”
“不热。”幸媛无视他的眼神,手指放在床边不紧不慢搭着。
香味只有兽人能闻到,这种药本来就是放在他们身上助青的。
也行,这样她能看到他的极限在哪。
避免等会下手重,玩坏可不好。
舒文甩头,思想变得缓慢,看着地上一滩血,不知怎么有些委屈:“尾巴……疼。”
声音很轻,但女人还是听到了。
幸媛沉默注视他。
舒文走到她身边,背过身,露出尾巴:“你帮我看一下好不好。”
此时他,脑子里空白,只知道尾巴疼,旁边又有人工仿雌。
是刻在基因的本能,不由自主想亲近她,希望她能看到自己。
“好,我看看。”幸媛握住尾巴。
舒文脖子抬高不敢动:“……有点痛。”
豹尾末端被砍断一截。白色绷带包裹受伤的地方,有血迹浸透出来。
“我帮你揉揉。”幸媛不懂医术,刚才的话都是骗他,而且现在也无心去管尾巴的事情。
幸媛手触碰:“这个地方会痛吗?”
舒文身体僵硬,默许她:“没,不痛……”
所有杂念都被他丟去。突然停下。
他微怔:“你……怎么了。”
“倒了点水。”幸媛把瓶子里的液体全部倒完,目标明确。
“啊。”舒文没站稳。
怎么可以……
不等细想,身体适应接受。
幸媛最满意,本能让她很高兴,好久没兴奋过了。
因为高兴,她下手重。
舒文开始掉眼泪,昏睡过去。
幸媛扯过被子盖上,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