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凌瑶,我从小到大数不清的女人追求。”
项臻屿不乐意了。
凌瑶和他挨着,难得看见他不是愁眉苦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他继续说道:“是你缠着我的,打我的电话,盯着我看,四处打听我在哪里。”
凌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项臻屿不明所以的笑了下:“怎么不可能。”
“我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是不会做第三者的。”
他听到“男朋友”三个字就舒服,她还一脸无辜毫不在意的样子,应声回答:“对,我拆散你们,强迫你屈尊我的淫威之下。”
凌瑶听后直接起了身:“你终于肯承认了!我就知道,我那贪财的爹把我卖了,我要报警,法律上规定拐卖妇女而成的婚姻不受法律保护,可以直接注销。”
有没有这条先不说,她是真的感觉自己悟了。
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自己发疯酗酒,还剩下拐卖人口人的孩子,当然是不会喜欢,一直想逃离又被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
苍天啊。
凌瑶看了下四周精致豪气的装修,内心换了个词,暗无天日的金色牢笼中。
项臻屿伸手把她拉下坐下,说起正事:“明天爸爸妈妈要来,你要怎么表现自己清楚。”
“你爸妈要来吗?”
项臻屿身子一下子松了,像是对这个游戏无可奈何的厌倦,筷子放在桌子上,倚在椅子上说道:“你爸妈,我爸爸过世了。”
“对不起,对不起。”凌瑶看向他,赶紧起身,给他捏捏肩膀,出差回来本来就疲惫,再应对她这个老婆,的确会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以后别管我了,真的,我自己可以的。”
“你这是和我说话,还是你爸。”
凌瑶坐了下来,她是可以承认对眼前的男人有身体机械记忆,当然肯定不讨厌,不然不是白相处那么多年。
可还是很别扭,具体什么说不上来。
也许源自这两年来她身体的上的折磨和痛苦,作恶多端的配置继承下来,导致对眼前这个男人总是若即若离的退缩与不想进一步。
有时候身体在渴望什么呢,还行渴望他的放手,也可能他的到来。
完全说不清楚。
凌瑶按摩一会儿,坐在他,不知是不是礼貌还是好奇,问了一句:“其实,我看得出你很喜欢我的,我比较作经常惹你生气,对不对?这位同志,不,这位先生,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何必在意那点烂人真心呢?开心和喝醉时才说一句,我爱你。”
项臻屿静静地听着凌瑶的话,说:“我也想。”
不过吃完饭后他很开明的说道:“我跟你继续玩这个游戏,你可以继续喜欢程昱。但是明天你爸妈来最好表现的正常点,不然他们会对你做什么,我可管不了的。”
凌瑶收拾桌子,想去拖地的时候,他还是从沙发起身拉住她的手:“你别做这些了。”
她正扎起头发成马尾说道:“怎么能不做呢,小时候都是我妈妈做饭,我爸爸洗菜刷碗,我打扫卫生,分工明确。”
“有洗碗机。”
凌瑶说道:“我知道呀,他们做那么多菜,每天忙一上午,我帮帮忙吧。”
“凌瑶。”
她转过身笑着指着他:“你别喊我,你一变声我就怕。”
他一深情款款的说话,凌瑶就怕的要死。
项臻屿走到她旁边,轻笑一声:“你十九岁的时候是这样啊。”
凌瑶与他对视,歪着头问道:“怎么样?”
“你会牵着他的手奔跑到街上,和他吃一块冰淇淋吗?”
哇塞,好浪漫的事,她使劲点点头:“马上就做。”
接着直接上楼,换了一套衣服,白色短袖和牛仔裙,挎着包飞速下了楼梯,走到老公面前说:“下午我要去找程昱,就要做这些。”
项臻屿看着她在门口穿鞋边散开头发,补口红的模样,说道:“这些是你和我做过的。”
凌瑶抬起头看他:“少来了,反正十九岁没遇到你。”
她还想继续走。
项臻屿说道:“我只有下午有时间休息,明天还有工作,你等轩轩来吧。”
凌瑶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有孩子,一下午产生母爱根本不可能。
她想拒绝,他的眼神比较犀利,看样子自己要是出去,绝壁要拖回来。
怎么身上一股压迫气息,比高三班主任还强烈。
可怕的男人。
他就是故意的,等她穿好衣服收拾好,才说这件事。
凌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托着下巴发呆。
突然,门被猛地推开,轩轩小小的身影冲了进来,书包随意地甩在地上,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妈妈!”轩轩带着哭腔喊道,直接朝凌瑶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