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里德尔毕业以后拒绝了进入魔法部工作,反而去了博金·博克。不过博金·博克不是他的第一选择,而是霍格沃茨,他想留在学校里执教,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一职,但被拒绝了。去了博金·博克以后,他被派去说服别人将宝物交给店里出售,他出色的表现彰显了他对此事的擅长。
他们从郝琪的记忆中脱身后,森迪从邓布利多校长口中得知郝琪的主人——赫普兹巴·史密斯去世了,被魔法部判定为郝琪在她的饮料中误放了毒药。无论是邓布利多校长、哈利还是森迪,他们都不相信这点,皆怀疑是伏地魔篡改了她的记忆,就像是他对莫芬那样。郝琪被定罪时,赫普兹巴的家族发现她的两件最贵重的宝物,即杯子和挂坠盒已经丢失,而经常去看赫普兹巴的那个深得她心的青年也已辞职消失。他,也就是汤姆·里德尔,在那以后销声匿迹很长一段时间。
“是赫尔加·赫奇帕奇的金杯,和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森迪在书上写下,“看来金杯也是魂器之一。罗伊纳·拉文克劳的冠冕也是魂器的概率极大。”
第二个记忆是邓布利多校长的。可是二人却没有谈论起记忆的事情,不过隔天,森迪从哈利与赫敏、罗恩的讨论中知晓了。在邓布利多校长的记忆中,汤姆·里德尔已经不再是那个英俊的汤姆·里德尔了,同时他也为自己改了名号。他依然想回来任教,但却被邓布利多校长回绝。另外,自从那次起,就再也没有一个黑魔法防御术教师能教到一年以上了。
“一共有多少个魂器?”森迪把玩着手中的铅笔,“日记本、挂坠盒、金杯、戒指、哈利……呃?他该被算上吗?说不定他是无意中创造出的,不在计划之内。冠冕,也会是其中之一吗?”
“分那么多?”森迪发出一声讥笑,“真是一个疯子。”
——
“嗨!桃金娘!你近来好吗?”森迪在听见桃金娘的声音后走进了男生盥洗室。桃金娘在半空中漂浮着,一双眼睛从厚厚的白色圆形眼睛后面看着森迪,她的手指指了指旁边的一个人,示意森迪看看那个人。
“德拉科·马尔福?”森迪的语气很意外。
“你在哭吗?”森迪弯着身子把头伸到德拉科的脸下一探究竟。
“不哭不哭哦。”森迪拍拍他的后背。德拉科往旁边挪去一些,森迪也赶紧跟上。
“我知道你最近在做什么,德拉科。”森迪一边给他顺着气,一边说:“虽然那些小动作都失败了,可是这是一件好事,德拉科。”
“不!”德拉科甩开她,怒吼着:“你不明白!”
“不明白的是你,德拉科。”森迪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有斯内普教授帮助你,你为何不把他当成垫脚石、替死鬼、挡箭牌呢?”
对不起,斯内普教授——森迪的小人疯狂道歉中。
“明面上,拥有任务的人是你,但谁都不知道斯内普教授在暗中帮助你,是不是?”森迪徐徐道来,“只要最后任务成功了,尽管不是出自你手,你——还是完成了。”森迪暗示着他:“当然,这项任务成功了,你有没有想过要万一神秘人失败了,你的后果是什么?马尔福的下场又是如何?”
德拉科怔怔地望着她,似乎听进了她的话。
“总得为自己留条退路,对吧。”森迪对他露出一笑,凑近他小声地说:“让斯内普教授替你动手吧。借刀杀人,懂?”森迪意味深长地与他对视一眼,“希望你能想明白,碟中谍。”
森迪离去之后,桃金娘便消失在了她的抽水马桶里,独留下德拉科一人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他的心情无法平复下来,脑子也乱成了一团。
周末,大部分已满十七岁的六年级学生去参加霍格莫德的特殊训练,而哈利又去偷袭了有求必应屋,但是结果是他又失败了。
反之,森迪成功了,就在哈利与德拉科离开那个地方以后。
有求必应屋内是一个杂乱的房间,堆积如山的物品,与森迪上一次找到魔法物品的房间是同一个。森迪在房间内行走,一边搜罗着自己的记忆,“有什么东西可以连接两个地点?”
“一条通道?”森迪捕捉到了关键词,似乎曾经有人提及过这个词语。
“对!弗雷德和乔治曾经用消失柜把人关起来!他——他怎么了?”森迪绞尽脑汁,回忆着当时的事情:“他、他被关在柜子时,有时候能听见学校里的动静,有时候能听见商店里发生的事情!就好像是跑来跑去的柜子……”
森迪找到找寻方向以后开始寻觅着,不多时,她便在一个破旧的、但无尘埃覆盖的布条底下找到了目标柜子。毫无疑问,它在被人修复中。森迪围绕着柜子查看,心中分析着德拉科的计划——他大概率是想让食死徒通过柜子进入霍格沃茨。
“又一个疯子。”森迪撇着嘴说。
森迪把布条盖回去,而后离开了那个地方。
片片明朗的蓝天开始出现在城堡塔楼上空,但这些夏天来临的迹象未能让哈利心情好起来。他既没能侦察出马尔福在干什么,也没能跟斯拉格霍恩单独谈上话,让他交出看样子已经隐藏数十年的记忆。
午饭后,在走廊上走着途径院子时,哈利喊住了她。他们三人正坐在院子内一个阳光明媚的角落里。赫敏和罗恩都捏着一份魔法部的小册子:《幻影显形常见错误及避免方法》,哈利的手中则捏着一小卷羊皮纸。
“阿拉戈克死了。”哈利把纸条递给森迪。她盯着那满纸的墨渍,显然曾经有大滴大滴的泪水掉在羊皮纸上。
“小苏,你不会打算去吧?”赫敏问,“为这个关禁闭太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