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实弥在宽三郎的通知下过来时,义勇正在和玉壶讨论那三个壶。
“这个,完全空白的壶,是我买来想知道你会怎样画图的。”义勇首先拿出纯白色的胚子,还没烧制,“填色材料也买了一些。”
“那叫施釉。”玉壶说着就开始上色,“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天才的作品。”
“哦,施釉的材料。”
“首先,血红色底下藏绿色,这一片海域波澜壮阔。”
义勇揣手看他画图,“哦哦,因为光被吸收,人眼看水深十米下的血就看不出红色了,只能看见绿色。”
玉壶对他的科学理论不予评价,继续画图,“鱼目是多么灵气的东西,看这半开半合的嘴,里面探出的人手哈,那是属于你的。”
“我不喜欢。”
“我喜欢。”左边嘴张开,说话的时候还舔了一下嘴唇。
义勇不搭话了,开始使用校医曾经教他的应付三件套——好像是哦,哇有趣,下面呢。
反正玉壶这样极度自信自我的奇怪艺术家也不会听别人的建议和反驳,他只需要别人接受他的观点。
只需要认真听就行,不需要回复。
等等不死川实弥过来的时间里,义勇本就需要随时注意玉壶的动向,认真听下也无妨。
一个壶没多大,玉壶这个专业鬼才没多久就画完。
义勇立刻把第二个壶拿出来,是景泰蓝的,价格不菲——当时就挑着贵的那一档里最顺眼的买的。
“这个是我觉得最好看的。”
玉壶挑剔的打量景泰蓝壶,“庸俗。”
庸俗到他不想说话。
最后一个壶奇奇怪怪,义勇直接塞给玉壶,“这个,我觉得符合你审美的。”
一边说着,眼神一边往旁边飘,不死川你来啦,我礼物也送完了,咱们开打吧。
接收到信息的不死川实弥拔刀。
义勇同步拔刀横水车突袭,侧方天狗风撕来,玉壶蹲下来把手里的往地上一放,下一秒消失不见,从树枝上的壶里出现。
小手一挥,两只脸庞臃肿的金鱼从水草纹壶里串出,千本针刺向两人。
不死川实弥也没想过一击必杀,出手时留有余裕转变空间,脚下一步斜踏换方向再跃起,天狗风消散,寒秋落山风起。
巨大风刃击落大部分毒针,余下些许零散的不在他攻击范围之内,被义勇简单的流流舞动接下。
风水是相当契合的。
监狱确实是个不热闹的地,他们打起来这么大动静,一个来看戏的都没有。
老师他们看着玉壶刚刚画完的壶,被这动静带倒,滴溜溜的滚到他们开茶话会的地方。
华丽丽:我真想知道你什么脑回路
老师:我没给义勇讲过玉壶小时候的故事
经理:咦,富冈先生知道玉壶小时候的事吗
老师:不知道
黑白羽织: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玩意
老师:义勇好奇
青瞳:你天天给他讲故事养歪了呗
养成一个八卦的小崽子,一天天的不想着正事想着听故事。
老师反驳他:没养歪,只是兴趣爱好
看义勇出手多果断,哪里算养歪。
孩子爱听故事怎么了,喜欢就让他听呗。
经理发现什么:那个,那边敬业的狱卒先生似乎被吓坏了
青瞳:真惨
跑都不会跑,心理素质真差,活该。
老师:真惨
敬业却遭遇这恶事,今天幸运值负数,建议去买柚子叶洗澡。
华丽丽:真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