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戒指献了一个飞吻,不过很快我的心再一次沉了下去。
换而言之这个戒指就是无处不在的天眼啊,我平时睡觉都有luo\睡,岂不是早被他看光了。我的清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苍天啊,来个雷劈晕身边这个姓萧的禽兽。
我看着萧晨,挺了挺胸,冷笑道,“你都看见了?”
萧晨:“嗯。”
“你确定都看过了?”我又问,笑容不减,心却再愤怒的滴血。
萧晨猛的咳嗽起来,像是喉咙噎住了似得。
我咬牙,“咳死才好,色鬼,色胚,活该!”
他一边忍着干咳,一边看我,“蠢女人,你..咳咳..想什么呢,我还...咳咳...没那么下贱!”
我长松一口气,却有点不相信,有气无力的摆摆手,打着哈欠,“那就好,我好困啊......”
我正揉着眼睛,一下子被人抱起。
他步子跨的很大,我有点怕摔,只得抓紧他的衣领,“喂,你干嘛?”
萧晨说:“你不是困了吗?”
这有什么直接逻辑吗?我去,我是困了,又不是瘫痪了,“那个,我能走,不用你抱着,你快点放我下来,冰...萧...晨!”
萧晨速度不减,耳边是他清越的声音:“表现不错,不过以后不许这么叫我,太生疏,要叫晨哥。”
我愕然,“为什么?”
他低头,眉眼间不那么冷峻,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际,我本能的缩了缩,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好心的提示:“你应该没忘记月底我可是要作为你的男朋友出席婚礼的,你难道不想霸气逆袭?”
我用头蹭了蹭萧晨的肩膀,这事怎么忘了,我不是想逆袭,而是相当,非常的想逆袭。我望着萧晨,总觉得跟他说话真的费脑子,他跳跃的也太快了点,真让人心累,忙问:“有很大关系吗?”
耳朵好痒,我抬手推开萧晨靠近的脸,这货一定是故意的,哼,我使劲吊着他脖子,我可是很重的,嘿嘿。
心里真歪歪的,就听见他说:“你别说你到时候再叫,中国有句俗话,笨鸟先飞!”
“你才是笨鸟,你全家都是笨鸟,哼!”我偏头不理,心里却有点认可他的话,毕竟我这人不擅长演戏,突然改口,还真说不准我会露馅。
走了一段路,他将我放进车里,我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不知不觉睡着。
再醒来,我是被梦吓醒的。
两个太阳穴钻心一样疼,眼皮异常沉重,勉强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布置的很是清爽,典雅。
仰头看了一下头顶上的雕花水晶吊灯,揉了揉头发,我想起来了,昨晚我好想是在萧晨车上睡着了,这里应该是萧晨的家
只是想起那个梦,我就不由一阵恶寒。
梦里,梦到的竟然又是王恒道,王恒道要我帮他找东西,不然,他就没办法圆房。”
圆房还要什么东西,有二弟不就成了,我一个资深的门外汉都知道,他一个活了六七十年的老家伙不懂?
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点,我昨个才给他送了老婆,估计这会还跟纸人老婆耳鬓厮磨,那有闲工夫给我托梦,还他妈的是找什么不知道的东西。
我一定是最近没怎么扫黄,又接连撞鬼,魔怔了才做这么奇怪的梦。
正想着,忽然眼前出现一个人。
一张与萧晨旗鼓相当的俊脸,一头黝黑茂密的头发,剑眉下的桃花眼里布满了疑惑,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个时候荡起令人目眩的笑容。
我做春梦了!这男人笑的真妩媚。
“咳咳!”美男拳着手凑到嘴边,尴尬的咳了两声,才又说,“你醒了,我是萧晨最好的朋友兼助理尹航,我想你还是快
起来吧,不然那家伙生起气来可是很糟糕的。洗漱的东西都放进房间里的洗手间了。”
我看着这个自称叫做尹航的男人手插在口袋里,吊儿郎当的走出房间,摇摇头,手下意识的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捏了一下。
“啊,好疼啊。”
竟然不是梦,看来老天还是不错的,还知道一大早送个美男给我压压惊。不过跟冰块脸比起来,到底还差点味道。
“去,我怎么想他了!”摇摇头,我赶紧起床,拿过床头的衣服,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我的衣服被洗过了,而且都在,那我穿什么了?
我惊恐的掀开被子,一件男士的睡衣,有点大,闻着有檀香的味道。
我怎么穿着他的衣服,我昨晚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