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记得早点和我说,奏。”我平静地坐在港口黑手党的保安室里,看着脚下的一地尸体,“原来还有监听这件事吗,我不小心多杀了几个人。”
“你为什么能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啊?!”奏有点崩溃。
“那我先挂啦——我要去杀人呢。”我笑嘻嘻地关上翻盖机,反正不是我的,随手往地上一抛,“砰”的一声,保安室的门开了。黑西装冲了进来。
太好了是非法入侵我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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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も東海道新幹線を,
非常感谢您,
ご利用下さいまして,
东海道新干线,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
东海道新干线,
終点東京です,
终点站,东京,
お出口は左側です,
请从左侧车门下车。”
我侧身躲过第一波攻击,把耳机扶正,刚好耳机放到“次はもう名古屋だ(下一站就是名古屋咯。)”,顺手夺过他们的枪。黑西装人势众多,但我要学习黑骑士的精神努力以一敌千,“砰砰”几声,黑西装依声倒下。
不补刀了,回头要他们加倍还回来,感谢今日的好心情。
18.
该准备的差不多了。
剧场还未准备好演员登场,但有人已做好万全准备。
这座如巢与后巷结合般的奇怪城市,横滨,就连维持秩序的规则都是三刻构想,不过这套规则完全只有三方势力的博弈,而并非为普通人谋利的秩序,就该在一个一个意外的小事件中,如多米诺骨牌般一个接一个的崩塌。
不过……
是时候往上面放上我钟爱的混乱了。
“我们做的并不多,弗朗茨。”我装作丝毫不清楚一切地往他嘴里塞了一个甜甜圈,卡普里尼下意识地叼起它,嚼了嚼,“我们只是为了带回兰波,欧洲谍报局已经认定他死亡了,而你只需要把他带回去,用事实告诉那些老古板你的能力。”
制造混乱只是手段,弗朗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我很重要的人,而莱辛更不用说。即使已经一只脚踩在灰色地带……
“弗朗茨。”
无需太多言语,我们之间本就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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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西斯有一条十字架项链
那是名为“安多恩”的先导送给他的礼物,他非常珍惜这条项链,即使是莱辛,也不清楚他对安多恩的感情,他能感受出来的,无非就是那种复杂的情感。
“どこかで嫌われてしまわないように,
不想有任何机会被你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