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我和太宰治偶遇了。
哈哈,泰拉完辣。
“你好。”我说,“你是来偷穿我的内裤的吗。”
我和太宰治相顾无言。
别问我我为什么能想出这样离谱的借口,多亏我昨天把莱辛和弗朗茨的内裤先给洗了,又给挂外面晒了,突然想起来这件事,然后这个可悲的太宰治站我面前了。
难道太宰治没有问题吗?你就别在我放空的时候突然摆一个很酷炫的姿势站我面前吗?
“……”
看到没有,只要你足够神金,就算是太宰治这样自认为聪明的人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我有段时间去过东京,和一位自称为老师的瞎眼白毛交流甚欢,他非常喜欢我的《上辈子侄子柳吉吉想做男女支,于是父母要求我花钱给侄子去泰国变性》系统文学。我是一个十分擅长语音交流的大师,三句话,让太宰治为我把94岁的森鸥外赶出□□。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主线任务是买奶茶续命,不再理会大脑停止转动的太宰治,我大概也能猜到他来的目的。
这操蛋的世界。
让聪明的人离我远点会很难吗,为什么要远离聪明的人,因为,他善。带着吃手抓饼的决心逃离步行街,我叹了口气。
就这么执着吗?
3.
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热最坚贞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
泰拉人常说的,生与死的命题,也经常发生在新世界里,我曾狭隘地以为是未知的恐惧捂着了泰拉人前进的路——但在新世界,人类学会了用异能力掩饰不足。
但这是连源石都没有的,不曾出现过矿石病的世界。
好吧,我可能还是不太合群。
但只是用旋律描写的苦痛还是不够的,我看着眼前灰败,破落的“城中村”,出租车也不愿把我送到这,还是加钱才跑了这一趟,我用相机记录了这一幕。
令人发呕的美丽。
在等待期间我更愿意亲自收集这部分地区的情报,毕竟亲眼看到跟别人讲述还是有差别的,我需要……了解。荷鲁斯之眼丢了只是一个理由,它也是我的眼睛,至于兰波。以利亚那老头指明带回去的。
这个世界的高卢居然还存在。
如果收集到的信息属实的话,我应该会对咒灵更感兴趣一点,但是以利亚也有意锻炼一下弗朗茨的能力,这不和彭格列的十代目撞时间了。
……那就不是我应该关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