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旁边的记录员记录好,笑着对沈迈说,让他放心,一定会把积分一分不少的打进他的卡里。
沈迈等这些大件都被运走,他才继续往出拿物资,这次是药品,他还给自己留了不少,但还是拿出来的多,一排排的药品架,怎么收进去的,就怎么拿出来。
还有在商场收的衣服,生活用品。
超市里拿的粮食,水果蔬菜,杂粮之类的,锅碗瓢盆,桌椅板凳,应有尽有,负责人已经开心的心潮澎湃,语无伦次,直夸沈迈是个大好人。
一边赶紧让工作人员分类放起来。
沈迈放一会儿物资,休息一会儿,三四个小时就过去了,外面已经黑天,交出去百分之八十的物资后,沈迈的空间再次空下来,拒绝负责人留饭的邀请,几人出门。
看见等在门口的车,还有车上的士兵,士兵下来向他们说明接下来的安排。
先送他们去研究所,有位研究员要见谢欲行,说是他的老师,而谢欲行一点儿都不惊讶,看来他应该早就猜到他老师会被接来,见面是早晚事。
坐在车上,左拐右绕,来到一座完整的小白楼前,看出来了,这可比领导人办公的地方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可见国家对科研的重视。
不过也是刚建好不久,门口也有士兵把守,开车的士兵下车和门口守卫交涉一番后,才由门口的士兵带他们进去。
新房子的味道还没散尽,往里被领进一个接待室里,士兵让他们先等等,他就出去了。
没过多长时间,就听见有声音从走廊里传来,谢欲行激动的站起来,往门口走,“是老师的脚步声。”
几人吃惊的看着他,人都没见到,就这么单方面相认了?
很快看见门口站在的一位老人,看着得有70多,但脚步稳健,显然也看见站在门口的谢欲行,小跑起来,跟在他身后的士兵也跟着跑起来。
两人在接待室门口执手相看泪眼,老人拍着谢欲行的肩膀,连声说好,“就知道祸害遗千年,哈哈哈哈。”老人看见谢欲行还好好的活着,心里非常开心。
进了休息室,门口的士兵没进来,还帮他们把门关上。
谢欲行拉着老人坐下,“您是什么时候被接来的?”
“我也是昨天才被接过来,你也知道,我之前在做项目,那里很荒凉,没什么危险,最近那边的项目做完,被接过来,研究病毒,你这几天,有没有什么收获。”老人很了解谢欲行,知道他这几天在外面一定收获不少。
“唉~我本来想给自己留着的,但在这里见到您,我就给您看看,我找到的样本。”说完就一脸兴奋的回头看着沈迈,沈迈后退到墙边,放出一个裹尸袋,然后就跳到韩云恒后背上,韩云恒晃都没晃一下,伸手托住他屁股,稳稳的把他放在沙发上。
看着师生二人如获珍宝般打开裹尸袋,里面是面容未改的进化丧尸,不愧是亲师生,看着这个进化丧尸,激动的不能自已,手足无措。
“欲行呀…”老人才开口喊了个名字,谢欲行就打断他。
“老师,这个可不能给你,我都还没碰过他呢,还新鲜着呢。亲师生,明算账,咱可不整卖惨那套。”他可太了解老师,遇到想要的东西,根本不要面子的,撒泼,躺地下打滚儿,他也得要过来。
他以前都是跟在老师身后,直接捡便宜的,没想到现在他变成老师威胁的对象。
“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是一定要的,你就说能给我多少吧?”老人也不装了,但态度坚决。
“那您想要多少,咱们可以谈。”谢欲行为了样品,也是寸步不让。
呵呵,真是长了见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谈离婚分家产呢?
要不你们问问样品想跟谁呢?进化丧尸可能想毁灭吧。老子辛辛苦苦进化成功,才当山大王没几天,就被你们一群宵小摘了桃子,现在还在讨论要割我身上哪块肉,割多少,我不是人,但你们是真的狗。
“这我能说了算吗,唉~老喽,也不知能活几天喽,不能解剖个进化丧尸也不知死那天能不能闭眼。”边假哭还边用余光扫他学生。
哭的很假,但谢欲行一听他又是要死要活的这套说辞,还是一阵不适。
“你要哪部分,最多半个身子,多了不行,万一我哪天又在别的地方遇到师兄师姐什么的,不得分他们些。”谢欲行节节败退,一退再退。
老人立时笑逐颜开,摩拳擦掌,打开休息室的门,叫两个士兵进来,帮他把进化丧尸抬到实验室去,他要亲自分割,还让几个人一起去,给他做个见证,不要以为他是以老卖老的那种人。他从来都是以理服人。
然后就被赶鸭子上架去做了见证,并不想围观你们分尸好嘛,求放过。
拒绝的话不好说出口,虽然谢欲行舍不得样本,但老师要还是要给的。但半个是他最后的倔强。
穿过白的反光的走廊,里面都是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有几个年纪大的老人,看见士兵抬着的巨大裹尸袋,又看见在前面领路的爱抢东西的老头,还有什么不懂的,这是又弄到好东西。
赶紧去围观,说不定他们也能在他那占点儿便宜回来。
霎时一群人摩拳擦掌的跟在他们身后,也想分一杯羹。
所以两人的分尸现场,变成了多人分赃现场,看见谢欲行都要哭了,沈迈赶紧安慰他,这个没了,下一个更乖。
他会有更多个进化丧尸,解刨不完的解剖。才安慰了他受伤的心灵。
豁然开朗,茅塞顿开,是呀,他可是要走遍全国的人,怎么会只有这一个大体老师呢。
一场分赃下来,别人皆大欢喜,只有谢欲行受伤的世界达成,对着进化丧尸的不舍达到顶峰,差点抱着解剖台上丧尸痛哭流涕,他就知道,这么多人,一点儿都没给他留。
他为什么没忍住要炫耀,他留着这张嘴有何用,看着他趴在解刨台上,像在哭死掉的亲人一样,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小队几人面容扭曲,想笑,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对这些科学工作者有了不一样的了解,幻灭。
眼看为了进化丧尸的头,几个老人口若悬河,要不是身后学生拉着,差点儿打起来,就反正大开眼界。
谢欲行虽然心痛,但还是把这几天一路上的记录下来的信息分享给了他老师和别的同行,当听说他还要去收集更多的信息,分享给他们时,一位老人还给了他一个卫星电话,让他随时保持联系。
并谢谢他为科学忍痛割爱,听他说这个谢欲行又要哭,他的进化丧尸,呜呜呜…我下次再回天北,会回来看你,再见了,我的尸…
他和老人们一一惜别,老人们让他有新发现,一定要及时分享,还让他路上小心。
从研究院出来已经是繁星满空,几人才发现已经是后半夜了,隔离时间早已经过了,几人被士兵送到住的地方,简单吃点儿就睡了,这一天又是见大人物,又是看人精们斗志斗勇,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