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洗澡？”她沙哑着嗓子，吻了吻他的耳垂说。

姜瑜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浓密的睫毛轻颤，点了点头。

浴室的透明玻璃被氤氲的水蒸气染成了磨砂质地，隐隐约约映出了两个人影。莲蓬头喷出的水流敲击在瓷砖上，碰撞出规律的水声。

“水烫吗？”姜瑜平时应该有锻炼，肌肉线条很漂亮，热水之下，原本奶白色皮肤透着微红，李成锦以为是水太烫了，问他道。

“不烫。”姜瑜把眼睛掀开一条缝，说完话又连忙闭上眼，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女人轻笑一声：“怎么，不敢看我。”

男人轻轻应了一声。

他怕一看到她的身体就浮想联翩，冒犯了她。

“傻瓜。”女人关了水，轻吻他的耳廓。

不知是因为冷还是被她亲的缘故，男人汗毛直立，浑身起了起皮疙瘩，口中呢喃：“成锦……”

女人见他这番模样，心里一动，坏心地一口咬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啊！”男人猛地瞪大眼睛，惊呼出声。

“嘘……酒店的隔音可能没那么好。”女人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对他眨眨眼说。

男人羞愧难当，他怎么能发出那样的声音，当下夹着腿，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对，对不起，成锦。”

李成锦觉得他可爱极了，吻了吻他的眼睛，“我们快快洗完澡去床上好不好？这里太冷了，小心感冒。”

姜瑜颔首。他的脑子现在已经宕机了，不管她说什么，他怕是都会点头。

事实证明，姜瑜对她有着无限的包容。

她把手指放在他嘴里搅动，他任由她动作。她抽出手指，放到另一处时，他浑身一僵，很快又放松了下来，努力配合着她。

她欺负他的时候，姜瑜流着泪，张大嘴呼吸，像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却还是牢牢记得她的话，乖巧的抱着大腿……

事后，他躺在她臂弯，红着耳朵帮她擦干被液体泡得褶皱的手指，一不留神牵扯到了酸痛的腰肢，他倒吸一口凉气，“嘶……”

“腰疼？”女人问他。

男人默不作声，酡红的脸又红了几分。

女人心领神会，体贴地帮他揉捏着腰部，“是这里吗？”

姜瑜眉头紧蹙，默默承受着那酸痛。按着按着，她碰到了最痛的那个点，猝不及防间，男人痛呼出声：“成锦，轻一点。”

女人眼神一暗，刚才她欺负他的时候，他哭着让她轻一点，她却充耳不闻，更卖力了些，男人的泪流得更凶了。

姜瑜也想到了刚才的情形，死死咬住嘴唇，别过头去，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