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钱玉瑶见状也不知几时也走到了唐不染身边,拿出一副主人家的身份客套地说着:“照顾不周都是我家丫鬟做事不小心,唐姑娘,实在是不好抱歉。你看你这衣服都湿透了,如此这天气也有些微凉等会着了风寒可不好,我带你去后院换一身吧!”
唐不染听她说完,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打湿的衣服。的确被打湿的面积还是挺大的再加上湿了的衣服上沾染上的酒味也是挺大的,没想太多的她眼下只好跟着钱玉瑶去后院换一身去。
一直都坐在唐不染边上的安然见状便也准备起身,打算陪着她一起去后院更换衣物的时候,而一脸真诚的钱玉瑶却对刚要起身的她说:“安然姑娘就留在这里欣赏歌舞吧!是我家下人有错在先,现今如此令唐姑娘不便了就不好意思再给你添麻烦了。要是再让你途中离席没欣赏到这赏心悦目的节目而不愉快,那就真的是我们招待不周了,这样我可真是惭愧不已啊!”
安然看了看已经跟着钱玉瑶丫鬟们走远的唐不染,又听钱玉瑶这一番话后也只好作罢,留在了宴席上。看安然没有继续跟上去的意思,钱玉瑶也往刚刚唐不染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暂时离开了这席面。
高与非则是无时无刻都关注着她的小染,看她离席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但是奈何这里是在这钱府的内院而且还是席面上他也不好跟过去,心想在这诺达的钱家宴会上应该她钱玉瑶不会愚蠢到做出什么事来丢了她自家的颜面,只好带着疑惑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而追上去的钱玉瑶则是带着唐不染来到了后院的一个房间,进了房间后便赶紧招呼丫鬟们动手给她换衣服。听到说她们要给自己更换衣物,不习惯人伺候的唐不染便说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更换不必要麻烦她们动手,可是尽管她拒绝了奈何丫鬟们还是继续上手帮她更换了衣物,推却不了的唐不染也只好无可奈何的任由她们折腾,这些丫鬟们更换号衣物之后还顺便又给她周身打扮了一番······
丫鬟们给唐不染换上一身艳俗红色的衣服还帮她化了个精致的妆容,站在一旁的钱玉瑶看到现在眼前的人可谓是焕然一新,显然与刚才给人清新脱俗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不过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显然钱玉瑶她现在对于站在眼前的唐不染是十分满意的。而换好衣物的唐不染却是十分不喜欢和不自在,总觉得现在自己身上穿着的这身衣物太过于单薄透亮还有脸上这妆容都过于艳俗,就当她觉得不妥想再换回自己原先衣物之时,才发现那衣服已经被钱玉瑶的下人们给事先拿走了。无奈之下她也只好穿着当下这身衣服回了宴席,就在她从后院出来往宴席上走的时候,发现这一路上遇到的人的目光皆朝向她。有的人在惊叹她的容貌和婀娜多姿的身态,也有的人在窃窃私语些什么,还有的人更是指指点点的上下打量着她。正当她觉得奇怪的时候,唐不染才看到此时正在台上表演着的舞姬们,才发现现在自己身上穿着打扮既然跟台上跳舞的舞姬是一样的,唐不染看着席面上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目光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像就要被他们给看透了一般。无地自容的她紧张到手上不停地做着扯衣角的动作,不管怎么样此时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感到不适的地方。
郑元谨从远远就看到她走来的身影,等看清之后虽然他看得都挪不开自己的双眼。不过他也发现那衣物跟跳舞的舞姬简直是如出一辙,因为那身衣服特别修身所以正好衬托出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形,再加上她这个精致艳俗的妆容显得此刻的她极为妩媚动人。可是身为谦谦君子的他移开了看她的目光。正当他想站起身想走过去的时候,他的妹妹郑元笙却在这时拉住了他的衣角,间接的阻止了他接下来想做的行为。
而同一时间的高与非见自家小染既然被她霍霍成这个样子,立马愤怒的瞪了一眼钱玉瑶。赶紧起身往唐不染的方向快步上前走去,看到她正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心里心疼的不行。也埋怨自己刚才不该让她把小染给带走的,果然那钱玉瑶就没安什么好心,既敢换个如同舞姬的衣物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难堪。此时席面上的人群里议论纷纷再加上那次在街市为了救郑元谨的那些举动被很多人看到,显然宴席里也有人认出她来了,眼下那些人又看到她身穿这种衣物有些人更是对她口出污言秽语,然而他却不管那些人的流言蜚语一往无前快速径直走到她的身旁,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安然和凌昊也立马明白了那钱玉瑶就是故意为之,两人都知道因为她先前明显对高与非表露过自己对他的心悦之情,而与非则是明确表示自己心悦之人就是小染。恐怕现在她的目的就是败坏小染的名声让她难堪,明知道女子的名节对一名女子的重要性,这钱玉瑶还真是个不知轻重嚣张跋扈善妒之人。
安然见状立马没点好脸色的大声的对钱玉瑶说道:“钱小姐,我突然感觉身体不适恐怕得先行离席了,兴许是见到有人做的那些恶心事而顿感不适,我看钱大小姐的生日宴不是一般人吃得了的,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顶着席面上的人的流言蜚语,高与非把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安然护着她牵着她的手离开,而凌昊则是走在他们最在前面给他们带着路了,就这样几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这场宴席。这时的唐不染看着身边的他们,心里甚是欣慰感动,果然一路走来只有他们才是最理解自己也是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当然也只有他们才能懂得自己此时此刻的难堪与窘迫。在回去的路上,他们几人也都并没有再提起刚才在钱府发生的事,只是如同往常一样的状态说着话,其实唐不染她都知道,知道他们不想再让她回忆起刚才的场面。等几人回到了高府后,进府之后第一时间安然就牵着唐不染的手直接去到了洗澡房,俩人一起沐浴谈心。她细心的帮她擦掉了涂在她脸上的胭脂水粉还有画着的浓艳的妆容,安然一边帮她擦洗着妆容一边喃喃自语道“这涂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丑死了,我们家小染不用胭脂水粉的更好看。那该死的钱玉瑶明显就是嫉妒,她最好不要落在我手上要是落在我手上了,我就把涂在她脸上的胭脂水粉全都给洗掉再拉到大街上去让人看看,那脸上的粉都能刷墙了。”唐不染听后终于笑出了声,呵呵呵......冒着热气的洗澡水水气将两人包围着,就这样她们自在又悠闲的泡着澡舒适的闭上双眼后便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天,洗澡房里还时不时的传出了她们二人笑声......(还在担心唐不染情绪的高与非一脸担忧的在洗澡房外不远处站了很久,就在听到她们传出来的笑声之后便安心了)
而过了不久孙辛哲也回来了,不过他这人进门没有看到安然和小染就说:“钱府的席面散了吗?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安然和小染呢?怎么不在?还没回来吗?”
她们在后院洗澡呢!你查到什么线索没有?一进门就一连串一连串的问题,关键事情一件没说而凌昊为了不让他继续询问便素性回答了他的问题。
洗澡,洗澡......孙辛哲一听到洗澡两个字的时候立马就两眼放光,此时此刻的他什么都不想说就只想往澡房的方向走。
不过凌昊和高与非早已看出他的心思,俩人也习以为常的拦住了他,站在了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孙辛哲见状也只好作罢,一脸无可奈何的同他们说道:“我跟着那钱府出现在钱正麟身边的人一直到了柳州城外深山里,发现那深山里既然还有座挺大的宅子。不过那里有至少几十个守卫把守着不一般啊!而且我看那那些人可都不像是简单的随从或者府里护卫而更像是豢养的死士,所以就连我这身手都探查不了一点宅子里面的情况,还差点被他们给发现了。好在我轻功好跑的快,不然你们就再也见不到英俊帅气逼人的我了,所以没办法我只好先回来跟你们商量一下再作下一步计划,反正硬闯的话肯定是不行只能智取。受了惊吓的我原本想回来看看安然和小染压压惊的,不过现在你们既然挡住了我要去见她们的去路,就连兄弟我这一丁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肯满足我,你们太过分了压根不把我当作是兄弟。你知道吗?那人骑着马,我在后面差点追丢了,不过好在你们事先安排好了马匹。不过我骑着马在后面追也是不容易的很,那么远的路程、那么远的深山、那么远的······”
凌昊和高与非俩人都自然而然的忽视了他后面说的那些话。
智取的话,只能想办法混进那宅子的内部才能打探出里面的真实的情况来,不过刚才辛哲所说单宅子外围都是些不要命的死士,那它里面情况就更加凶险万分。现在若是想要是单凭我们几个探那宅子的话,应该是没有多大胜算的。高与非分析道。
可如辛哲所言,那里既然还有“死士”,如果那些人真的是死士的话那钱正麟单凭这一罪责都难逃凌国律法。因为凌国年间早就把豢养死士这有违人理的事给断绝了,要是发现不管是何身份都要一律打入大理寺的,不过尽管普天之下律法严明,在江湖中还是有少数组织在训练死士。现在要是我们想探清那深山里的宅子,可不是一件易事。凌昊一脸愁容犯难的同他们说道。
是啊!虽然豢养死士已经是明令禁止的事,但是这江湖中还是有这种神秘组织的,而且他们这些人不为别的只求金钱。我还听说作为死士的那些人从小就得进行非常人能接受的训练,等学艺有成组织就会把他们卖给有钱人家的雇主当奴隶,还有的就是接上级命令完成任务要是完成不了只能一死,若是背叛想脱离组织最后也只能被组织里的无数死士追杀最后惨死。所以若是宅子里的大多都是死士的话那他们这些人最不怕的就是死了。孙辛哲收起平时不正经的模样一脸认真且严肃的看着他们两个说道。
既然他们宅子里有那么多人,而是人就得需要衣食住行用得到的东西。宅子里肯定有一定数量的人员,如果由钱府固定给他们运送物资的话长久下来一定会惹人生疑,那钱正麟应该不会做出这种掩耳盗铃的事。所以他们肯定会从宅子里的内部人员出门采买,而且人员较多应该需要每月至少一次采买物资以此来供深山宅子里的人日常使用。虽然这宅子是在柳州城外,但是他们离其它镇子或者市集路途相对而言都比较远,所以他们只能进城从这柳州城内采买物资。现在只要我们几人分别在柳州城内的市集分别蹲点,这样的话应该可以获取到关于宅子内部的一丝信息,只要能摸清他们采买的渠道跟时间我们就可以推算出他们的采买量和采买的品种来判断那所宅子里究竟有多少人,从采买的物品中也可以判断出那宅子是不是我们一直在找的囚禁和训练女孩的地方。高与非也接着凌昊的话分析着说道。
凌好听完看着他们说:“不过我们要想成就此事,还得需要一人参与进来。”
谁?孙辛哲疑惑谨慎地问道。
“陈京墨”必须得让他也参与其中才行。其次我们对这柳州城并不熟悉,而恰好这里是他的地盘,有些事他出面去查会比我们自己查的答案要的更快,有了他在我们办起事来也比较方便,明日他肯定会上门的,到时我们可以再一起商议。
高与非跟辛哲纷纷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现在没事了,我们就各自先房休息吧!明天见了,我的好兄弟们。孙辛哲说完立马就拔腿跑了,生怕高与非跟凌昊两人把他再次给拦下来。
所以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那孙辛哲就来到了洗澡房的门前,就当他蹑手蹑脚想上前一步窥视之时。高与非和凌昊又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两个有着挺拔身躯的男人像两座大山似得再一次挡住了他,也彻底扼制了他下一步的想要做出的举动,随后孙辛哲被他们俩人架着拖离了这里。放弃挣扎的孙辛哲虽然无奈只能用恋恋不舍的目光看着自己心心念念而离他越来越远的洗澡房。
第二天,陈京墨如约来到了高府而他们也把事情原委告知与他后,他当场就吩咐小陆先去查一下关于那个城外深山的宅子,不过他们等小陆回来之后发现并没有查到什么关键的线索。因为钱正麟那边也没有让人每个月定时给那郊外的深山宅子送物资,想必应该这钱家知道这么做在这柳州城里太过于显眼了,所以才没动用自己的人手去送物资的。不过也并不是毫无收获,起码现在他们可以断定郊外深山宅子里的那些人,就是从宅子里内部调配人手到城里街市上采买的。相信他们为了掩人耳目,他们需求量大的话应该也不会固定在城里固定的哪一家铺子中去采买,如果固定的话肯定会让店家起疑人多嘴杂也不保险。那现在他们能做的就是分成四个队伍俩人一队,分别到柳州城内的四个大比较大的市集蹲守等着他们来采买即可。
城外深山的宅子?我好像听过我家那老头说过,各位你们还记得上次我说过的可疑的事情吗?就是说,钱正麟在城外建山庄说是要给他老母亲养老的地方,后来那老太太也一直没去而且具体是什么地方我们也不得而知的那个地方。刚刚我听阿哲说那宅子在城外的深山里,所以我猜测那就是钱正麟早年修建说要养老的山庄,根据阿哲所诉的那深山的位置应该就是“虎头山”。那里地势险峻复杂而且山中貌似有猛兽出没,所以就连打猎的猎户都不会靠近那里更不要说是一般的百姓了。不过最让百姓畏惧的除了那里有地势和猛兽之外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怎么说了一半又不说了呢?急性子的安然心急的询问陈京墨。
那里还是“虎头帮”的根据地。陈京墨倒吸一口凉气说出“虎头帮”这三个字。
虎头帮?这又是什么?莫非那里还真住着一头老虎。唐不染眨巴着清澈又灵动的大眼睛询问着。
高与非轻轻地摸了摸一旁唐不染的头,笑了一下。(心里想着我家小染还真是可爱呢!)
唐不染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问他“真的没有老虎住那吗?”
虎头帮是我们这一个山匪组织的名字,他们的山寨就在那虎头山中,据说他们虎头帮里的那些山匪无恶不作成员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自从他们这个帮派形成到现在也有几十年了,柳州城的官府虽然也围剿过多次,但是最后都由于地势复杂大败而归。加上近些年他们安分守己了许多也没有下山祸害百姓,所以为了不必要的伤亡官府便没有再次组织进行围剿。陈京墨对他们说出了关于那深山中虎头帮的事情。
“虎头帮”还有位居于虎头山中的那“宅子”,真是有意思。看来我们要做的事可不是一般的难啊!而是难上加难。不过言归正传,我们现在还是得先探清那宅子里的虚实之后再从长计议怎么突破那虎头帮。凌昊眉头一紧摇了摇头对他们说道······
而另一边,因为在钱府宴席上自己没有挺身而出为唐不染解围,所以郑元谨他这几日都没脸再去医馆也没去高府找她,只能整日闷闷不乐无精打采的待在别苑中。“
而郑元笙看见自己的哥哥几日下来心情都是如此郁闷不欢喜,心里也担心他更担心他从小就虚弱的身体。虽然知道自己的哥哥因何郁闷至此,但是如今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跟他说明自己当日阻止他的行为,于是便对守在房门外的他说:“乐幕,你家公子是真的生我气了吧!这几日他都不同和我说过一句话,所以乐幕你这几日要好生看好他,还有就是好好照料着他的身体。(乐幕听后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只是回复,好的小姐,乐幕会看好公子的。)还有乐幕你,你觉得那日我阻止哥哥的行为是不是错了?可是当时在场那么多人,大多都是有生意往来而且都是有头有脸的的人物,要是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有损自家名声可不行。所以为了家族考虑,万一要是闹出什么事来丢了自家脸面,到时爹爹他肯定也会收到风声就更加催促我们回京。不过我这样做也确实是伤了哥哥的心,我和哥哥是龙凤胎心有灵犀有感应我自是知道他心里是不开心的。俗话都说若出双胎而双胎之中就必定会有一个是身体孱弱的,可偏偏孱弱的那个却是哥哥而不是身为女子的我。现如今他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去喜欢上一名女子,而我却为了家族名声亲手阻止了那日他想帮她的行为,这样对他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乐幕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呢?”
小姐,您没错,您也是为了家族着想。我相信公子都能想明白的,等他过几日缓过来就好。乐幕也只能对他说这几句安慰的话了。
元鸢,你不要跟着我,我想单股待一会。郑元笙一脸无奈的对元鸢说。
待自家小姐走远后,她立马开始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的对乐幕说道:“虽然从小体弱的是公子,可是身体好的小姐却要承受的更多甚至连同公子的那份也承受了。虽然说是妹妹,但是却要做的像个姐姐一样。你看公子从小就被老爷全府上下呵护着长大,不用学武不用出门谈生意更不用阿谀奉承。可是我们小姐呢自小就被逼着学武、琴棋书画、文学才识、经商之道,而且就算我们小姐做的再好都换不来老爷的一句夸奖,只是让她再继续努力争取做到更好。而公子只要吃多几口饭菜,老爷都会一个劲的夸奖他。乐幕你还记得吗?夫人去世的时候,小小年纪就跟着老爷出门行商的小姐没来得及赶回来,不过夫人临走时只想着公子连一句遗言都没有留给小姐,自夫人过世以后老爷对公子是更加偏爱了,而对小姐却是越发的严厉。现在公子伤心的是这几日不能看见那唐姑娘,可是我们小姐不也是对那凌昊公子有好感的吗?再说我们小姐也是难得有看入眼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能入她眼的,眼下却是这般形势。而且这几日我看她也是深夜都辗转难眠在院子发呆,心里肯定也是十分难受的!应该也是怕凌昊公子会因宴席上没出面帮他们的事而误会于她啊!现在好了公子不开心,小姐也不好受,真是烦死了。说来说去就怪那个蛮横无理的大小姐钱玉瑶,要不是她妒忌那唐小姐在宴会上公然设计羞辱她,当我们这些人都是大傻子了嘛她,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她还真的是蠢的没药医了她。现在要不是因为我们两家有商业上的往来,我们小姐又怎么会去搭理她那种人,好在她这几日有自知之明没来登门,要不我们小姐看见她得更加头疼。明明是她自己因为爱而不得那高公子,想出出气害那唐姑娘当众出丑,你看现在间接害得我们小姐和公子因为这事各自郁郁寡欢的,她钱玉瑶做的都是些什么破事,真是个害人精。”
元鸢,谨言慎行!我们做下人的不可妄议主子们的事,应当做好自己的本分,你快跟上小姐,远远的守着她就行。乐幕说完等元莺离去后才敢看向那郑元笙走远的背影,那双眼中透露出满眼的心疼。“爱而不得”对他来说是多么讽刺的四个字。
次日高与非他们几人就分成四个小队分别在四个市集蹲点,为此唐不染还特地跟杜大夫告了假没去医馆。而他们四小队分别是高与非唐不染一小队、凌昊同安然一小队、自然而然孙辛哲周兮一队而陈京墨则是和小陆一起,可是接连几日下来他们四小队都没有一丝收获。而今日,高与非和小染俩人照常来指定的市集蹲点。不过高与非却发现这几日下来小染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他还以为是那天在钱府的那件事影响到她,太过于顾及她的感受的高与非便没有直接询问她。想着自己该如何开口比较适合,或者自己想法子让她开心开心还是带她她去玩好玩的吃好吃的东西·······
就当高与非还在想着怎么逗她开心的时候,这时的小染却突然转过来看着他吞吞吐吐的说:“小与,对不起。我,我把你家的传家宝鲛珠给弄丢了。”
说完这些话的唐不染顿时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委屈巴巴的低下了头。
高与非看见她这举动的模样十分可爱,也才知道原来她是因为这件事才一直闷闷不乐心不在焉的。其实他早就发现她脖子上的鲛珠已经不见了,不过为了不影响她的心情所以才一直没提起。当然他也知道现在这鲛珠到底在谁的手上。
小染,没事的。丢了就丢了,在我心里它没有你重要。高与非安慰着她说道。
可是,那是对你还有对高家都是很重要的东西,对我也很重要,因为有它才让我们能在这茫茫人海中相遇。不过这几日我把高府的角角落落都给找遍了,可还是没有找到,都不知道到底掉哪里去了?你说我,怎么就那么不小心把它给丢了呢?
真的没事,小染。我想肯定就掉在高府的某个角落里了,丢不了的。等会我们回去一起慢慢找,今天找不到就明天再找,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把它找回来的。
然而就在高与非抬眼一瞬之时,既然看见了此时此刻正在市集上买东西的蓝蓝。起初他还不相信,感到奇怪便又再多看了几眼,过了几眼过后他终于能确认就是她之后便示意小染,快看,你的左前方永定药铺的方向,蓝蓝现在就在那药铺里面。
唐不染听到十分惊讶,下意识的往高与非所说的方向看,当她看到永定药铺发现铺子里面的真的是许久未见的蓝蓝。不过心里也很疑惑,因为蓝蓝她不是回渔村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就这样俩人都觉得此时此刻出现在柳州城里的蓝蓝很奇怪,照道理来说她应该在小渔村才对。就当他们两人想走进永定药铺一问究竟的时候,这时高与非发现药铺外不远处貌似有三个人正在谨慎的看守着药铺里面的蓝蓝。他当即拉住了要往前走的小染,为了不让他人怀疑高与非假装要同她说男女之前的悄悄话,这时只见高与非在她的耳边窃窃私语,其实就是在告诉她有人在盯梢着蓝蓝现在不是一问究竟的时候······
待蓝蓝从永定药铺出来后,一直在药铺附件徘徊着的高与非和唐不染就一路小心的跟着他们几人。只见他们一行四人接下来采买了很多吃的食物,看样子就能知道那几个蓝蓝身边的人不像是普通的老百姓,穿衣打扮都是比较干练腰间都佩戴着随身的武器一看就是练家子而且衣服的颜色统一的素色。因为他们还记得孙辛哲跟着钱府出来的人去过那深山里的宅子,从他口中得出那些在宅子中护卫的人就是身着统一的素色装扮,所以那三个人应该就是孙辛哲口中所说的雇佣守护那宅子的死士。想必今日他们应该是来采买宅子里所需的东西,可是蓝蓝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的呢?带着疑惑高与非和唐不染俩人继续小心翼翼的跟着他们。
就这样一直跟着蓝蓝他们,直到蓝蓝进了一家店铺,唐不染觉得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于是便说,小与你先在四周留意,蓝蓝进了一家卖布料的店铺,现在我一个人进去比较不惹那几人怀疑,我进去后就假装是去买布料的之后我再趁机找机会问一问蓝蓝是什么情况,这样的话那三人应该不会太留意我。
好,那你小心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大声喊我,我就在附近不走远。高与非一脸担忧的看着她说道。
放心吧!我知道。
此时的蓝蓝正在店里挑选适合做月事布的布料,并没有注意到已经走进这家布料店的唐不染。
而唐不染假装买布料走进了店铺后便大声的说:“掌柜的,你们这有什么样式好看而且是现在时行的布料吗?我要买好几匹新样式的做几套新衣服。”
掌柜的一听要买好几匹最新的布料可高兴极了,赶紧说:“稍等一下,姑娘。我现在马上进里屋去给你都拿出来,外面光线好好让姑娘你慢慢挑选。”说完,那掌柜的就火急火燎的进里屋去拿布匹去了,而刚好这时布料店里只剩下唐不染和蓝蓝两人。
而唐不染进店一说话,蓝蓝立马就听出了她的声音认出了她,待看了她一眼后就更加确定了。不过因为外面那三人一直在看着她,怕小染会惹上危险所以蓝蓝不敢上前与她相认只能装作不认识她而装做若无其事的继续挑选着自己的布料。
随后,唐不染也假借挑选布料为由一步步的挑选走到她身边。随后便趁机搭话说:“姑娘,你看中的这款布料不错又细腻,摸上去手感也好,之后便拿起布料左边看看右边看看还邀她一起细细揣摩观察。”
这时外面盯梢的那几人,认为只是普通买布料的人在互相比较布料并没有太在意里头的两人。
小染看外面几人并没有上前警惕的样子便继续拿着布料打着幌子对蓝蓝说:“怎么回事?蓝蓝你怎么会在这里?外面那几个人看着就不像普通人你跟着他们很危险的,等下你找机会趁机溜走不要再跟着他们了,不要怕没事的,我跟小与会帮助你脱身的。”
蓝蓝听到唐不染说的话之后开始有点神色紧张的说:“不行,小染现在我还不能离开。因为被抓的不止我一个还有那李闵才也被他们给抓了,现在也被困在柳州城外那个山里的宅子中。现在我只能长话短说跟你说,我是在回小渔村的路上被他们那些人给抓去的,而李闵才他是为了出渔村找你在去找的路上被他们给抓的,放心我们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现在他们留着我们还有用,我是在那宅子里给他们打下手做饭的,那个书呆子也是被抓去那教书的。”
听到李闵才也被抓了,唐不染还是有被惊讶到的。不过片刻之后唐不染立马反应过来说,蓝蓝情况紧急你现在先听我说:“待你跟他们回去之后告知李闵才遇到我的事,让他把那深山里的宅子的守卫布局还有房屋结构图纸给画出来,现在高与非凌昊他们正在想办法准备去攻破那里。你们放心,如果顺利的话你们还有宅子里的其他人都也能被成功解救的。”
恩,我知道了。他们每隔十五日就会再出来柳州城内采买的,具体是哪个市集我也不知道,小染等半月之后,我想个办法再跟他们出来一趟,到时同现在差不多的时辰我再找机会来这间店里买布料,把图纸给你们带来。不过现在我真的得先走了,不然在这里耽搁太久他们肯定会有所怀疑,下次我就不好找借口来这家店铺了。
好,我知道了,你们在那自己要多加小心点,照顾好自己。
嗯,我知道。
这时掌柜的从里屋拿出布料给唐不染挑选,蓝蓝也选好布料结完账便走出了店铺随后便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待他们离开后不久唐不染随便挑选买了几匹布料也离开了那店铺。之后高与非和唐不染去了其它几个市集,一一通知在其他街市寻找线索的其他几队的人,也大概告知了他们一丝线索后便一起回了高府。
回来后的高与非先率先是跟他们说明了他跟小染今日的情况:“刚刚我们在街东那街市上蹲守的时候发现那深山宅子里的可疑之人,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终于出来采买生活物资了。不过我们他们那些人中看见老熟人蓝蓝跟着他们一起,相信凌昊你跟安然都知道蓝蓝的,她现在应该是回渔村的时候阴差阳错被那帮人给抓去的,而且被抓的还有我们小染的另一个小渔村的朋友李闵才是个教师先生,而这些都是我们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询问了蓝蓝才得知的。我们还得知,他们没隔个半个月就会出来采买一趟,小染已经让蓝蓝回去之后让他们把那宅子的守卫布局和结构图画出来,而她找找机会半月之后再跟着他们再给带出来。我相信要是我们有了这图纸,我们就能更加清楚的知道宅子里面的真实情况,到时凌昊跟安然你们就可以拿着梧州府衙的令牌去柳州府衙借兵,到时我们再一举攻破他们。凌昊,这半个月你跟安然得事先这柳州府衙先打好招呼套套近乎,这样的话等我们得到图纸后就可以立马开始实行计划。”
凌昊听后说出了自己的疑虑:“据辛哲所说,深山宅子里那些护卫的人都是些不怕死的死士,而且人数也不少单靠这柳州府衙的那些兵未必会够。这个还得去跟这边府衙上好好商议一番才行,我得好好想想必须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才行。”
我有个办法能让他们损耗一些人手,如果这个法子成功的话,我们这边应该就会有更多胜算。唐不染微微一笑说道。
那这半个月我们就分开行动,准备一下围攻那宅子具体需要用到的东西,高与非再补充道。
说完其他人就想离开去着手准备事宜去了,而唐不染也没闲着准备去找药材捣鼓那些能排得上用场的药物。
各位,各位,你们想的未必太简单了一些······这时陈京墨突然出声打断了他们,也把他们的思绪给拉了回来。见他们都听到了自己刚刚所说的话,齐刷刷的都看向自己。这时的陈京墨才继续往下说,一个个的都把事情想的太过于简单了还是涉世未深啊!那天我请教了一下我们家老头,跟他大概说了这件事,他让我们千万不要大意了那虎头帮,否则吃亏的可是就会是我们。而且我看你们刚才商议的时候似乎都忘了那虎头山中还有另外一处存在的危险“虎头帮”了吧!他们可是那个连官府围剿几次都不成的山匪帮派的存在,你们既然敢忽视它们。还有那个你们所说的那个可疑的宅子既然能同他虎头帮在同一片山脉中,难道你们没有想过这其中恐有其它猫腻存在!
听到陈京墨的话后,他们几人才纷纷恍然大悟了起来,一个接一个的说,是啊!是,怎么忘了还有个虎头帮······
京墨,你能想到这个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凌昊见刚刚他分析的头头是道便开口询问。
唉,真是的。你们离了我可如何是好。陈京墨摇着头一脸自信骄傲的说着。
现在装也被你装到了,还不快说,等下不要怪我······说完安然就突然握紧拳头看着陈京墨说道。
好好.....我说,我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在旁边的小陆摇了摇头一脸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家公子,这场面怎么如此熟悉,果然公子就是帅不过三秒的体质。
一改刚才嘻嘻哈哈不正经的态度。陈京墨严肃却正经的对他们说道,据我的猜测这虎头帮跟在虎头山里钱府那座宅子肯定是有关系的,不然他这宅子建好之后宅子里的那些人还能存活至今而且还是在它虎头帮的眼皮子底下,不过具体他们两方到底是以何种方式达成的共存条件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本公子我觉得,这达成共存的条件多半是离不开金钱利益,因为这虎头帮早年期间无恶不作经常会下山祸害村民或者进城偷鸡摸狗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相反这些年来却是在那深山里安静的很连下山次数都是屈指可数,所以肯定是那钱正麟给了他们虎头帮好处。不过在我本公子眼里既然是钱能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只要我们给了比他钱正麟还大的好处给那虎头帮的话,虽然说不指望他们能在关键时刻帮我们那至少应该不会害我们吧!另外我也找人画了一份虎头山的地形图,各位可以看看。陈京墨一个眼神候在一旁的小陆就拿出了地形图,摊在了厅里干净巫茶水的凳子上。随后高与非凌昊他们几人纷纷上前观看此图,看图一览无余可以得知那宅子还有虎头帮的具体位置还有进山的小路地势等等十分详细。
可以啊!陈京墨,挺厉害的嘛!这图既然画的这么详细,不错不错。这下我对你的看法可得改观了。安然夸赞他说道。
对,做的很棒,厉害。唐不染竖起大拇指也夸赞着他。随后凌昊高与非他们都开始纷纷夸了他几句······
陈京墨渐渐在他们的夸赞声里迷离,又开始一副不正经的模样装了起来说道,厉害吗?一般般啦!我也只是找了好些人,带他们回府再让他们描述之后仚仚才把图给画出来的。朋友们,哎呀,你们不要再夸我了,我真的真的只是出了那么一丁点一丁点力而已。
果然他陈京墨就是帅不过三秒,嘚瑟也是。
几人看他还是这幅贱兮兮的样子,便转头故意说:“哦!原来是穆姑娘的功劳,我就说嘛!这丹青描画的如此精致,想必是个心细之人之作,肯定不是出自于京墨之手。就这样他们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一边夸赞着穆仚仚一边故意说着拉踩着陈京墨的话......”
我知道了,我求你们别说了,放过我好不好?从现在开始我闭嘴不说话。陈京墨当然知道他们几个突然这样子说话是为了什么,醒目的他选择不再嘚瑟闭上嘴不说话。
呵呵,呵呵呵......此时高府大厅屋内一片笑声。
唉,小陆再旁边又一次叹息摇了摇头。这熟悉的画面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等过了一会后,凌昊打断了他们说道,言归正传为了以防万一看来接下来我们是得好好策划一番了······
而就在次日高与非却单独出了门,只见他出现在了钱府一直在那附近蹲守着,看他这架势像似在等着什么人一般。等了好久之后,只见那钱玉瑶和她的侍女从钱府出来了,他便悄悄的跟了上去,只见她们主仆二人去到了柳州城里最热闹的街市东市的市集。这时跟了她们一路的高与非趁乱在人来人往嘈杂声很大的市集中,故意趁侍女不注意的时候把她们二人给分开了。待侍女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一直走在自己前面的小姐不见了,而她家小姐此时已经被高与非给拉到了偏僻的巷子里。
而这时僻静的巷子跟外面喧闹的市集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的高与非正用鄙夷而的厌烦的表情看着离她几步路的她说:“钱玉瑶,快把不属于你的东西交出来。”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钱玉瑶还在嘴硬的说道。
那你现在脖子上戴着的是什么?不要逼我对你动手,高与非开始有点不耐烦的盯着她说道。
这时自尊心和虚荣心作祟的钱玉瑶还想继续否认着,所以要强的她没有回答他的话。(不过她现在脖子上带着的红色珠子确实是那日在宴席上她设计唐不染才得到的。)
见她不出声,高与非对她所有的耐心都耗尽了于是更加不耐烦拔出了自己手中的佩剑对她说道:“东市市集上可都是些鱼龙混杂的人,所以你猜猜要是我现在在这偏僻的巷子里杀了你,会不会有人知道呢?我这把剑跟着我可是沾了不少血的,我再说一遍,把东西给我交出来。”
虽然已经被他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不依不饶的钱玉瑶还是故作镇定不说话,还是没有要交出东西的样子。
终于失去耐心的高与非,面无表情眼神俊冷的让她感到害怕,就这样他开始一步步的往她的方向走去。
眼见他一步步向自己靠近且面无表情用无比冷漠的眼神看着她,终于感到害怕的她取下了自己戴着的那颗红色珠子扔到高与非的身上。不就是个破珠子嘛!还给你,本小姐我有的是。随后她歇斯底里哭喊着看着他说道:“她唐不染有什么好的,论样貌她哪里比得上我,还只是个小小的平民百姓家的孩子,一身药渣子味臭的要死,而我可是五大世家钱家的大小姐,你为什么不选我?如果要论家世我们才是最匹配的,论样貌我长得也远超于她,棋琴书画她哪一样比得过我不过就是个乡野丫头而已。可是你,你凭什么就看不上我,每次看你都没用正眼瞧过我,我到底哪里比她差了到底差在哪了?”
高与非接到了她扔过来的珠子,随后没有理会钱玉瑶歇斯底里的喊叫,只是从身上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仔细地擦拭着她钱玉瑶嘴里所说的破珠子。等擦拭好后随手扔掉了那帕子转过身去背对着用余光撇了她一眼后说道:“你我都清楚的知道出身在富贵人家里,想必都看过也遇到过不少那些只为了你的钱财而对你阿谀奉承之人,很难遇到只是纯粹对自己这个人好的人而且是不掺和任何杂质的。不过像你这种已经沉浸在自己表面光彩艳丽而看不清自己内心的人是永远都不会懂的,你们这种人自以为家世不错就随意践踏羞辱他人,而且你从来没想过吧!你怎么知道那个被你羞辱随意践踏之人,有可能就会是另一个人心中的珍宝呢!你有没想过要是你没了家族和你父亲的庇护,你觉得你自己还能像现在这样每天享受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趾高气扬的跋扈生活吗?她在别人眼中或许不是最光彩照人的,但是在我的眼里她就是最好的也值得拥有这世间所有的美好。钱玉瑶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你再敢对小染做出你那自以为聪明实际是愚蠢的行为,我高与非必定会以之千倍万倍的如数奉还给你。”
说完高与非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巷子,只留下那自尊心被打击到的钱玉瑶一人歇斯底里的大喊着。啊啊......而在不远处一直找寻自家小姐的侍女听到了自家小姐的喊声,赶紧的往发出声音的巷子中跑去。
而成功拿回东西的高与非刻不容缓的就回了高府,拿到了鲛珠的他进府之后劲直来到了唐不染的不远处,就这样在离她不远的边上安静宠溺的在一旁看着她,而她也太过于专注的捣鼓着自己的药材,自己又不忍上前去打乱她捣鼓药材的思绪,所以唐不染并没发现此时待在不远处的他在正用一脸深情且心满意足的表情看着自己。而恰巧今日的阳光明媚灿烂,等她捣鼓完手中的药材之后她才发现他既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她身旁。看见他之后她微微一笑的看着他,刚好那正午的阳光的余晖刚好洒在了两人的身上,这下就像那余晖就像是从他们俩人散发出来似得。
他先是伸出了手帮她擦拭了额头上的几滴汗水,再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随后又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她心心念念的红色鲛珠放在了她的眼前。
唐不染再看到是鲛珠项链后更是满心欢喜笑容笑的越发灿烂,问道:“你是在哪里找到它的?”
就在洗澡房外的院子里找到的,他不忍她再一次回忆那天在钱府的事便对她扯了谎。
原来在那里,谢谢你。小与,帮我重新找回了它。(唐不染又怎会不知他是扯谎呢!因为她已经把这高府的每一个角落来来回回都寻了好几遍了。)
来,小染。我帮你戴上吧!高与非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为她再次戴上只属于他们自己记忆的项链。
好。唐不染笑着主动朝他向前一步也做好他为自己戴这条只属于他们记忆的项链。
就这样两人面对面的站着,高与非上半身的身子也慢慢的向她靠近,把鲛珠项链亲身戴在了她的脖子上。而唐不染这回却顺势主动伸手抱住他,两人就这样在阳光的余晖中尽情的拥抱着彼此。这一刻高与非的心里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被唐不染吸引,并不止是在十年前海滩上难忘的匆匆一面,而是再到后来的相遇相知惺惺相惜才懂得她是一个充满自身魅力的女子,因为她不止心底还善良充满大义也有一身好医术,能救死扶伤更不会随意践踏任何一人。所以现在的自己已经完全不知不觉爱她入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