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光遁得比翠云阁头牌甩帕子还利索,封玄清箍着白子睿的腰杆子落在东厢房檐角,瓦片脆响惊得灶台后打盹的胖老鼠"吱溜"钻回耗子洞。两具光溜溜的身子砸进百草堂后院时,惊飞了屋檐下做窝的麻雀。
封玄清后背撞翻晒药架,白术当归天女散花般糊了满身。白子睿脑门磕在七星鼎沿上,撞得鼎耳螭纹直冒金星。两人皮肉相贴处汗津津发烫,活似端午节的粽子裹在蒸笼里。
白子睿的鼻尖正抵着封玄清胸肌沟,呼出的热气燎得剑修喉结直颤。
"清哥哥的腹肌…好硌…"白子睿瘫在封玄清怀里哼哼,青灰二气凝成的树苗纹正在肚脐眼抽条。话音未落,天际"嗡"地炸开七彩光芒,尾音被七彩光罩晃得打了飘,九嶷城上空"嗡"地扣下个琉璃碗,映得两人精赤身子跟镀了层胭脂似的。
光膜流转间,百草堂的忍冬藤突然暴长三寸,藤蔓活似发情的蛇往人腿上缠。
封玄清拎着人后颈皮正要起身,忽觉□□凉飕飕的。白子睿的膝弯正巧抵着要害,树苗纹的青光扫过处,“这小家伙倒是比七星鼎还精神…哎哟!”
"紧守灵台!"剑修耳尖红得滴血,三光潮生剑的潮声里混着磨牙响,“这光罩有异…”
"守…守个锤子!"白子睿扒着他脖颈直喘,树苗纹的青光往四肢百骸钻,“清哥哥身上好香…比硫磺火还烫…”
封玄清并指往白子睿眉心一点,霜纹刚凝出个尖儿就化了水。少年通脉境的体温比王铁匠的炉膛还烫,烫得他丹田太极图转得跟拉磨的驴似的。
七彩光透过窗棂扫过两人脊背。白子睿丹田处突然窜起团邪火,烧得他抬腿就往封玄清腰上盘。七星鼎"咣当"翻倒,鼎口喷出的地火燎着了晾晒的药材皮,药香混着焦糊味直冲天灵盖。
封玄清掐诀凝出冰霜,寒气却在触及白子睿腰窝时化成水雾。少年通脉境的体温烫得惊人,树苗纹的青光与七彩光交织成网,将两人捆成端午的肉粽子。
"默念《清心诀》…"剑修嗓子哑得像吞了二斤硫磺砂,三光潮生剑在墙角抖如筛糠。白子睿的爪子正扒拉他腰窝,指尖勾着腹肌沟画圈圈:“清哥哥这清心诀…怎么光守着我丹田转悠…”
"《清心诀》第三式…"封玄清咬牙掐住白子睿命门穴,指尖触及的肌肤却滑如绸缎。少年突然叼住他喉结,锻骨境牙口在通脉修士的要害处留下月牙印。
"清哥哥的喉结…"白子睿迷糊间竟用上通脉境灵力,舌尖扫过剑修沁汗的脸颊,“比朱果还甜…”
话没说完就被封玄清拦腰扛起,月白锦袍的残片在肩头飘成投降旗。剑修通红的耳尖擦过少年腰窝,烫得忍冬藤都蜷了叶:“闭…闭嘴!”
东厢房门"咣当"撞飞门闩,床榻上晒着的药草天女散花。白子睿摔进甘草堆里直扑腾,硫磺晶粒在锦被上烙出莲花印:“清哥哥你急什么…哎那甘草是治咳…唔!”
封玄清喉结滚得比骰子还急,掌心死死掐着白子睿胯骨:"莫要乱动!"话音未落,西街绸缎庄掌柜的嚎叫刺穿窗纸:"老子要睡遍全城绣娘!"两人神识同时震颤,仿佛有八百个翠云阁姐儿在灵台跳天魔舞。
三光潮生剑突然"锵啷"落地。封玄清眼底漫上血丝,掌心灵力凝成冰刃,却在触及少年腰线时碎成雾凇。白子睿趁机翻身将人压上炕头,发间沾的忍冬花落在对方胸肌上,随喘息起伏似蝶戏花丛。
"你这清心诀…唔…"甜腻鼻音被堵在唇齿间。封玄清突然扣住他后脑,月白长发与墨色发丝缠成阴阳鱼。七星鼎在炕沿蹦跶着要加入战局,被剑修一脚踹到墙角面壁。
七彩光透过窗棂在脊背游走,照得剑修背上陈年剑疤如游龙,白子睿的爪子正顺着龙尾往龙首摸:“这疤…能盘出包浆了…”
七彩光扫过窗台上晾的鹿茸,药性混着邪光愈发凶猛。白子睿忽然挣动起来:"等等!小爷怎么在下面…"话音未落,封玄清腰腹发力,两人位置瞬间颠倒。炕头《千金方》被掀到空中,书页哗啦啦展成幅活春宫。
"剑修的腰力…嘶…"白子睿尾音陡然转调,指尖在对方脊背抓出北斗七星阵。封玄清咬破舌尖维持清明,血珠子滴在少年锁骨窝,竟被树苗纹吸成养料。
炕头矮柜突然迸裂,飞出的瓷瓶在墙面砸出莲花纹。白子睿的抱怨混着哽咽:“说好的…嗯…温润君子…”
"闭嘴!"封玄清耳后红晕漫至腰窝,通脉境灵力失控地往少年经脉钻。青灰二气凝成的树苗突然暴涨,枝丫缠住两人手腕,活似月老系错了红线。
窗外的七彩光愈发妖异。百草堂前厅传来白守仁中气十足的川骂:"龟儿子!老子的百年山参!"接着是白子辉的惨叫:“爹!我错了!去年偷您人参泡酒的是大哥!”
东厢房的木床"吱呀"应和着前厅的鸡飞狗跳。白子睿的足尖勾翻炕桌,茶壶在七星鼎上摔成八瓣。封玄清突然闷哼一声,颈侧青筋暴起:“你…”
"清哥哥的…唔…本命剑…"少年眼尾泛红,指尖在对方紧绷的腰肌画圈,“比三光潮生剑还…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