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无漪笑了笑,扶着江寒春的脑袋,笑眼盈盈:“寒春,你总是这样可爱,每天都能给我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他亲了亲江寒春的鼻尖,伴着鬼气的气息弄了江寒春一脸。
江寒春动都不敢动,一点反抗的动作也不敢有。
……
这是他们相识以来,江寒春最听话的一次。
要张嘴就张嘴,要抬腰就抬腰,就连之前一直不肯的姿势也愿意了。
程无漪往半昏迷状态的江寒春嘴里喂了点水,仔细听了一会江寒春的碎碎念,确保自己没有弄疼他,才又从床边拿过来一根红色的绒布条。
他轻柔地绑上,轻声道:“今天让你累到了,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接下来还是不要出来比较好。”
江寒春呜咽了一声,睁开眼睛看他,视线慢吞吞地转移到身下程无漪手放的地方,沙哑地说:“什……么……?”
程无漪指尖弹了一下小小的寒春,看着小寒春的头弹了弹,头顶甚至有些发红,有些被可爱到了。
他俯身含咬了一下江寒春有些红肿的嘴唇,继续之前的动作——小无漪钻进了温暖的地方,它本就是鬼身,即使能够模拟人体的温度,但是仗着主人有意折磨的心思,它便也没有怜惜的意思。
发凉的药杵在研钵里研磨,一下比一下用力,研钵的内壁被磨得发红发肿。
江寒春感觉到程无漪的意图,顿时觉得天塌了,强烈的刺激难以抗拒,偏偏程无漪强硬得很,不肯他释放。
就这样折磨至天明。
天亮之后,程无漪接到消息的时候江寒春还没醒,人窝在被子里,发红的脸颊贴着被子,窗帘的光透过缝隙洒在枕头旁边,一切事物看起来都静谧祥和。
“清选会延迟了?”
电话那头,符十的声音有些失真,还夹杂着一点电流声:“对,而且云家的小子好像收敛了一点,把原本计划对付小老板的法子都取消了。”
“萧绅的消息怎么说?”
“他跟云兴夏关系不错,应该是想保云兴夏。”符十躺在云家不远处的高大树干上,细细观察着云家的状况。
“老板,小老板的事情我大概都了解了一点,是云家一个旁支干的,他们老一辈多年前因为犯错被赶了出来,然后……”
“我知道,具体的事情等寒春自己跟我说。”
“行,那我挂了。”
程无漪摸着江寒春的手,说:“查清楚就行,不要过多干涉人类的事情。”
“好吧好吧。”符十漫不经心挂断电话。
“说什么不干涉,江寒春的命数都快被你搅成浆糊咯。”符十换了个姿势,趴在了树枝上。
他看着云家的方向,注意力却集中在某个角落的人身上。
那人低着头坐在角落里,身旁的花草掩盖住他的身形,在场的人几乎没有注意到他。
按照正常的时间,清选会原本早就开始了,却因为云兴夏的变卦一改再改,那些人纵使玄门地位不如云兴夏,这会也不想再忍了。
一个男人眉头紧皱,看着对面笑意吟吟的云兴夏,说道:“清选会本就是早就留下的传统,如今却因为你的私心频繁更改,你最好给我们一个交代。”
云兴夏瞥了他一眼,说道:“当然是有紧急状况。”
“那你说,到底是什么状况,难道还是因为几年前你和那个谁的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