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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盘棋下了二十载,杀光了未来可能威胁到秦王的一半棋子。
“殿下谋逆,实非野心撺掇。”是囚笼苍鹰的困兽之斗。
昔日皇家秋猎侥幸躲过利箭的猎鹰,不正是谢臻心之所向吗?
东宫太子何其聪敏智慧,他自幼习兵法读诗书,自断羽翼,将私养于东宫的三千精锐暴露,这般拙劣计谋怎会是他所为,可惜君要臣亡,怎敢挣扎求存?
他不过做最后博弈,同宋晖和宋鹤之一般,赌父子情谊赌帝王有心。
他输了,他亲手撕开父慈子孝的盛世假面,滚落御窑金砖之上的太子金冠,本就不属他。
“可惜陛下猜忌之心颇盛,他既要秦王上位又想要他看清,这尊位冠冕无他授意,他担待不起。”所以他贬太子为宁王,囚于先皇后生前居所,未削爵未施刑。
只为让这二人在他寿终正寝前,互相牵制。
众皇子虎视眈眈这九五尊位,唯双王争霸在宣仁帝眼中才算一场好戏。
父权之下,是子对父的渴望、憎恨、渴求认可。
谢臻穷奇二十载,不过在证明帝王之家也存在那可怜的父子悲情,他无心东宫尊位,可做一个好太子是他向父皇证明自己的唯一途径。
宣仁帝精明却也愚钝,执掌醴朝三十余年,士族猖獗,门阀作乱,贪官遍地,朝野征战,这何尝不是辜负先帝一番苦心,又何尝不是白费了宣武门三百里手足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