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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宋鹤之得了谢臻应许,便时常将自己拘于前殿,她似入了一番新天地,每每晨起,匆忙梳洗装扮便孤身去往前殿。
谢臻习武归来,予池殿内已没了人影儿,午膳需得差了芝兰端去前殿,不然宁王妃沉于那史书游记,午膳也舍不得用的。
谢臻身旁空着,总觉得心中也空落落的,他终于是按耐不住,竟也弃了那十五载养下的习性,有日晨起后,身侧没了人,匆匆起身盥洗后,披了大氅便前往前殿。
底下人自是目瞪口呆,殿下自五岁上书房,克己复礼,严于律己,十五载无论风雨,从不曾懈怠一日。
就连寒江平叛,堤坝修筑,亦如此。
每日五更天起身习武,早膳过后上书房习字背书,直至夜半,方才舍得走出那扇门。
如今宁王殿下被小王妃冷落,竟眼巴巴寻到前殿去了。
因着宋鹤之整日里拘在这儿,谢臻踏进大殿,扑鼻一股雪中春信之馨香,谢臻四散瞧着,却并未瞧见那抹倩影。
殿内置了地龙,他又命人多添置了暖炉,初春尚寒,她自是受不得寒的。
雪中春信似寒梅雪中初绽,总是带清冷寒凉沁人心脾,细细嗅,却又似闺阁贵女,娇柔艳绝。
很是衬她。
“殿下!”谢臻还未转身,面上已然浮现温润笑意,谁会这般在他身后这般款款唤他?
“昭昭还记得我?”他故意玩笑,倒逗得宋鹤之慌了神。
她打量谢臻神色,倒是同平日里没什么差别,细想这几日,除了夜间共榻安寝,似是……
“殿下莫恼了妾。”宋鹤之微微低首,闷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