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苏杭把头盔扣在她脑袋上,笑嘻嘻给她系带子,“别动,都看着呢,我还不能生吞活剥了你。”他幽幽说着,像毒蛇优雅吐着信子,“但你再乱动,我就不敢保证了。”他的手从她的下巴滑到她的脖子,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喉咙。
花梦眯着眼抬起下巴,无所顾忌地看着他。
喻苏杭挑了一下眉,俯身揽过她的小腿弯,将人扛上了机车后座,又脱下外套将她牢牢裹住,拉链拉到顶,手掌滑过她的大腿,“别冻着,宝贝儿。”
他跨步上车,花梦僵坐着。
喻苏杭点燃发动机,踩下启动杆,后座的推力迫使她扑到他背上。
他回手抓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腹肌处,“抱紧点,赛程中掉了我可不捡。”
花梦看了看其他赛车手,不耐烦地掐了他一把,然后双手交叉拦腰抱住他,“你最好别太菜,旁边有个女孩朝我竖倒拇指了。”
喻苏杭在压大弯道时,故意别到那女孩的车前,溅了她一脸灰,然后第一个冲线。
花梦跳下车摘头盔,“幼稚。”
喻苏杭按住她脑袋,“别急着摘,教你骑车。”
“教我?教资有没有啊?”
“有啊。”
花梦后撤着打量,“真的假的。”
喻苏杭把她拽回来,“上车坐好,重心压低,目视前方。”
“干嘛突然要教我?”
“因为,觉得你不会一直坐男人后座。”
之后的一周,花梦每晚跟喻苏杭在山路骑车兜风。
站在山顶能够俯瞰整座城市辉煌的夜景,喻苏杭起开两瓶玻璃汽水,他们吹着风一饮而尽。
“苏杭。”
喻苏杭侧过头,“突然叫这么亲昵?爱上我啦?”
“你朋友都叫你苏杭。”
喻苏杭笑眯眯说,“他们都爱我啊。”
“你知道我母亲姓花,我也知道你母亲姓苏,二十岁之前你还叫苏杭,这名字很好听。”
“花梦也很好听啊,如花美眷,大梦一场。”
“苏杭,如果没有婚约,或许我们能当朋友。”
“男女朋友也是朋友的一种吧。”喻苏杭喝一口汽水说到。
花梦看着他,“我没在开玩笑。”
“你才说玩笑话。”喻苏杭伸出手点她额头,“满城灯火,一半曹喻。你看看你身后,只有风光,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