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厉剑寒一剑贯心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力气避开。
我低头望着那片猩红从襟口溅开,视线也愈发模糊悲哀。
师父明明就不是我杀的。
为什么连他也不肯信我?
通缉令从上京一直贴到江南,袖子里仅剩的半块干粮尚泡在血水里。
每次合眼都不过半炷香。
到最后,我还是被他们逼上了悬崖。
可我从未、从未后悔过。
因为,至少……
有了那本《玄阳经》,厉剑寒今后再也不用受寒气反噬的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