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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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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相碰,他脸庞沉静,扯了扯唇角:“能跟我详细说说14号那天的事不?”

“没什么事,就误打误撞和师青杉kiss了。”阮栀这话说的淡定,却不知道坐他对面的人心情有多复杂。

“离师青杉远点。”叶骤最后只能干巴巴说出这句。

“怎么说?”

“按照基因学的说法,师家就是一个火坑,至于师青杉则是一个大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的那种。”

“你对师家很了解?”

“了解算不上,但我给师青杉做过玩伴,这个人选本来是我大哥,他们表兄弟关系亲,可惜他有病,这玩伴身份就落在了我身上。”说这话时,他的语气态度就像在说一个与自己没有任何关联的人。

叶骤笑容讽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显出阴沉,他说:“我在师家住过一段时间,看到了不少东西,我就不说出来脏你耳朵了。”

阮栀抿了一口红酒,说不好奇是假的,世家第一的师家到底藏着什么龌龊隐私?

天光下沉,白炽灯点亮,最后一点酒液也消失在唇齿。

阮栀扶着额角,他双颊微红、唇瓣水润,蓬松的碎发恰到好处半遮住紧闭的眼。

“你不会喝醉了吧?”叶骤伸出两根手指,“这是几?”

“我没醉。”阮栀睁开眼,他眼神清明,挥开对方凑近的手,“二,我没说错吧。”

“说错了。”叶骤一本正经地胡诌,“你再仔细看看,这明明是三。”

“踢你出去信不信。”

“是二、是二,我就开个玩笑。”叶骤勾了勾唇,浓黑的眉眼多出几分柔情,酒精放大情绪,他情不自禁伸手抚摸阮栀的脸。

对面人侧开脸颊,一巴掌打得他手背通红。

叶骤被这点痛意唤回神,也不知道是酒精壮胆,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拉住对面人皙白的手腕,态度强硬地把人圈进怀里,滚烫的吻如雨落下,缠绵暧昧。

叶骤低头顺着人耳垂一路亲上阮栀的脸,又转而堵上对方的唇。

他禁锢住阮栀的后腰,逼着人向后退,小腿肚磕上床沿,对方倒进床铺,漆黑的发丝散开,冷白的腕骨压上柔软的枕头,虚握着的手骨修长没有丁点瑕疵。

白到刺眼的灯光越发衬出身下人腕骨的伶仃,薄红牢牢覆在单薄透白的皮肉。

叶骤撬开他紧闭的唇齿,在摩挲中深入浅出。

他们彼此呼吸相缠,阮栀曲起膝,叶骤条件反射般立刻压住他的膝盖,桎梏住他的手腕:“别动手、别动手、床上打架影响不好。”

两个人鼻尖挨着,尽是暧昧纠缠的气氛。

亮白灯光下,阮栀的嗓音很冷:“起开。”

“不起,说实话,你现在是不是特想打我?”

阮栀弯下眉眼,浅浅一笑,这笑容犹如羽毛落在人心田。

叶骤乍然红了脸,连说出口的话都结结巴巴:“你、你干嘛笑得这么甜。”

他不自觉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阮栀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他抓住叶骤衣领,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想用强?”

“你看我这像是用强的样子吗?”叶骤也不反抗,他就这么躺平,“我就一个要求,别打脸。”

阮栀低着眸子,对着人脸扇了一次。

叶骤左脸印着一个红掌印,原本的印记刚消,现在又添上了一道新的,他吞了口口水:“你现在这样子,让我特别想强制你。”

“你有病?”

“我精神正常,身体也好。”叶骤一本正经地摇头。

阮栀单手托着腮,他戳着叶骤额头:“你为什么不生气啊?”

“我生什么气?不是你生气?”

阮栀面无表情地看他,然后泄气般跨过对方躺平的身体。

床铺顿时一分为二,一人占一半。

手掌盖住眼睑,阮栀的视线穿透指缝看向雪白的天花板。

叶骤无聊地拿手戳弄阮栀的脸,阮栀移开手背,盯着不安分的某人:“你又要干什么?”

叶骤靠近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颈脖:“我们试试吧,阮栀。”

“不想试。”

“试试吧,万一我们很合拍呢。”叶骤一直在阮栀耳边念叨。

阮栀深呼口气,他忍无可忍,一脚把人踹下床。

“嘭”的一声,叶骤毫无准备,就这么滚了一圈被人踢坐在床下,“嘶——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叶骤,你安分一点。”

夜静悄悄的,窗外的树梢打颤,肥嘟嘟的狸猫团进灌木丛。

209寝室内,阮栀睡床上,叶骤睡床下。

“阮栀,你冷不冷?”

“不冷。”

“现在吧,是深秋,特别容易冻感冒。”

“你想说什么?”

“我没想说什么,我就是想问问我能不能上床睡?”

“你要是冷,可以去柜子里再抱床被子出来。”

良久没有声音响起,阮栀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才听到叶骤说:“其实我也不是很冷。”

地平线泛出丝丝亮光。

阮栀结束上午的课程,出现在学生大楼门前的平地,他今天穿上了白金制服,校徽戴在左胸中央的位置。

校服精致利落的剪裁风格,衬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形,他的脸背对阳光,风把额前的碎发向后吹,露出干净饱满的额头。

阮栀直接按电梯进入九楼。

学生会内,蔺惟之作为会长,有自己的助理团,阮栀就被安排和他们一个办公室。

他的办公桌在靠角落,那里现在除了一台电脑和一盆绿植外,空空如也。

他刚坐下,就有人抱来一叠文件。

“把这些统计好。”说话的人剑眉星目,帅得一脸正气,“这些明早就要用,很急。”

阮栀看了眼堆在桌子上的厚厚一沓文件。

“怎么?完不成?”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在故意刁难阮栀。

“没有。”

“那就是能完成了?你可不要为了赶数量忽略质量。”刺头一样的人捋了捋自己的衬衫袖口,返回座位。

阮栀不经意朝那边扫了眼,对方桌子正面摆放的座位牌上写着“邵灿”两个字。

下午还有一堂必修课,阮栀上完课,又匆匆跑回来。

现在的时间点,办公室里没几个人,扎着双马尾的混血女生旁如无人地各种摆poss拍照。

短发但发尾染成银灰的男生正窝在座位上戴着蓝牙耳机追剧。

阮栀敲打键盘,梳理数据做表格。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邵灿给他的数据很乱,还有几处计算错误。

夕阳把天边染成胭脂红,纯白色的建筑浸没在晚霞里,办公室里只剩下阮栀一个,他倒了杯热水,吃了袋面包垫肚子。

天色渐渐暗下来,弯月悬在半中央,夜空的星子一闪一闪。

阮栀盯了会绿植,他按揉太阳穴,去茶水间倒了杯咖啡。

会长室。

蔺惟之摘下银丝边框眼镜,他刚旁听了一场由他父亲主持的政治会议,他按压眼角,思绪还在会议内容里打转。

蔺家世代从政,他父母皆是政客,他父亲现任上议院院长之职。

议会分上下议院,上议院代表世家权益,掌决策实权,下议院为中产阶级发声。

按理说,蔺家如此地位不该屈居师家之下,可偏偏就是——军政两家被师轻揽一个商人压得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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