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看得入迷,等她想起来该睡觉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这一觉睡醒已是中午,出门跟服务员要一份餐食,坐在院子里慢慢吃。
“吃饭也不叫我。”蒲熠星穿着拖鞋东一脚西一脚的迷迷瞪瞪的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给我弄一份。”
沈清秋看了他一眼,起身去服务台给他点了份粉回来继续吃。
“你不赶通告吗?”
“后天的飞机,陪你待两天。”
沈清秋只是点了点头。
蒲熠星突然对沈清秋的身后招了招手:“这边。”两个人在这个不大的桌前坐下。
沈清秋跟他们打个招呼,继续吃着碗里的粉。没过一会儿给蒲熠星点的粉也上了,另外两个人又各自点一份。
“你下午打算干什么去?”蒲熠星边吃边问。
“转移阵地,我要去山里。”
“山里?!”火树的声音立马高一个度,“你是要去探险吗?”
“去学点东西。”
“去山里学东西?”黄子弘凡不理解,“学什么,养蛊吗?”
“你朋友的脑回路跟你一样都挺中二的。”沈清秋有些无奈道,“附近山里有个寨子,听说他们有一支非常特别的祈福舞,我打算去学一下。”
“你们剧团已经穷到要跳舞来卖票了吗?”蒲熠星吸溜一大口粉,“味道不错。”
“吃完记得收拾。”沈清秋站起身,看向另外俩人,“你们慢慢吃。”
“什么时候出发?”蒲熠星冲着她的身影喊一句。
“两个小时后。”
两个小时后沈清秋看着坐在她车里的三个人果断的选择把驾驶位交给蒲熠星,把手绘地图交给副驾驶的火树麻烦帮忙指路,自己坐到后排跟旁边的黄子弘凡打个招呼靠着门边睡觉。
火树看着手里的那张手绘地图,几分钟后,说一句:“这鬼画符,谁能看得懂啊!”
蒲熠星接过那张鬼画符的纸看两眼,确定路线,朝目的地出发。
“你看懂了?”火树一脸不可置信。
“很难吗?”蒲熠星反问。
就这么一句话把火树的胜负欲提了上来,重新拿起那张纸:“我非得弄懂不可。”
说是寨子其实也已经是县城的规模,开车也就两个小时的路程。
“醒醒,到地方了。”蒲熠星一回头看到两个靠在一起的脑袋睡得特别香,眯了眯眼睛,然后伸手把沈清秋的扶正并把人喊起来,“小秋,黄子。”
“到了。”沈清秋迷迷糊糊接一句,揉揉眼睛。
黄子弘凡也迷迷糊糊醒过来:“这么快就到了。”
四人下车,火树的手里还拿着那张纸,拉着蒲熠星:“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这样走的?”
蒲熠星看他这么认真,跟他说着这张图到底怎么看,路到底该怎么走。
沈清秋看他们一眼,估计还要很长时间,决定不去管他们,问旁边似乎没有事情的黄子弘凡:“要一起去看看吗?”
黄子弘凡还没睡醒,还是愣愣的,点头:“好。”
沈清秋跟蒲熠星打个招呼,大概往前走三户人家,跟门口的人说明来意:“你好,我是前几天打电话过来要学祈福舞的。”
“是你啊。”门口的女子很是热情,“叫我白姐就行,今晚我们寨子里有给新生儿举行祈福仪式,你们可以先看看。”
“那,麻烦了。”沈清秋看一眼还在不远处研究那张图的火树跟蒲熠星,“抱歉,我们能在这里借住两晚吗,附近确实没有找到宾馆。”
“可以可以,我们还有两间空房间。”白姐注意到后面慢悠悠走过来的人,“那两位是你朋友吧,正好,你跟你男朋友一间,他们俩一间。”
“不不不,我们不是。”沈清秋连忙反驳,“我们是普通朋友。”只知道名字的普通朋友。
“那是大姐误会了,进来吧。”白姐领他们进门。
黄子弘凡耳朵上的红色还未褪去,白姐那句话竟让自己心里有些开心,又不是没看过偶像剧,这个叫一见钟情,自己还是知道的。
很普通的两间房,里面各自只有一张床,蒲熠星果断的把火树交给黄子弘凡照顾,拎着自己跟沈清秋的行李进屋然后关门。
黄子弘凡脑袋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只有火树看着他,感叹自己的后面的日子不太好过,黄子心细归心细但莽起来也是真的莽。
“你干嘛?”沈清秋有些看不懂他的操作。
“朋友可以有,男朋友不行。”蒲熠星说的义正言辞。
沈清秋一副‘你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表情看着他:“倒也不用这么尽职尽责。”然后很简单的划分,“你睡床,我睡地上。”
“哪有哥哥睡床,妹妹睡地板的道理。”蒲熠星反驳,“你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