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景洛安顶着两个黑眼圈到了学校。他刚走进教室，就看到程寒年正坐在座位上，手里拿着一份早餐。

“早啊，同桌。”程寒年笑着打招呼，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景洛安的脸一下子红了，低下头小声说道：“早。”

程寒年把早餐推到景洛安面前，笑着说道：“给你带的，知道你肯定没吃早餐。”

景洛安愣了一下，抬头看向程寒年：“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餐？”

程寒年挑了挑眉，语气轻松：“昨晚你说的啊，你忘了？”

景洛安皱了皱眉，努力回想昨晚的对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说过这句话。他刚想再问，金伟突然凑了过来，笑嘻嘻地说道：“哎，程哥，这早餐我能吃吗？我也没吃呢。”

程寒年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不行，这是给我同桌的。”

金伟撇了撇嘴，故作委屈地说道：“哎，程哥偏心啊。”

景洛安的脸又红了，低头拿起早餐，小声说道：“谢谢。”

程寒年笑了笑，身体向景洛安倾了倾，语气温柔：“不客气，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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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自习结束后，第一节课开始了。景洛安坐在座位上，手里拿着笔，却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他的目光时不时地瞥向旁边的程寒年，脑子里全是昨晚的视频通话画面。

程寒年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侧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景洛安连忙摇了摇头，低下头小声说道：“没、没什么。”

程寒年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景洛安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手忙脚乱地翻开书本，假装认真听课：“没、没有，快认真听课了。”

程寒年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心里暗自笑了笑，但也没有再逗他，低头继续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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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老师的声音在讲台上回荡，但景洛安的心思却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景洛安从初中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生，班级里的男生都喜欢美女杂志，但自己一直不感兴趣，只对肌肉男明星的杂志感兴趣，青春期时偷偷买了好多杂志。可此刻自己对程寒年的情感似乎和对杂志里的男明星一样，又似乎有些不同。

“算了，不想了。”景洛安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

然而，他的目光却依旧时不时地瞥向程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