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摇摇头，声音有些低哑的性感，“还有吗？我想再来点。”

敖丙点点头，但担心他腺体不适，拒绝道：“循序渐进吧。”

“好吧。”

敖丙拍拍他的肩，“走吧，去你们的训练场看看。”

哪吒还靠在墙上，“你、你先走吧，我自己待会儿。”

“怎么了？是不太舒服吗？”敖丙有些无措，网上只说alpha被标记的时候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反抗动作，却没说腺体会怎么样，他担心alpha不舒服却忍着不告诉自己，上手轻轻抚摸alpha的腺体，试图给哪吒一些安慰，“是不是疼？还是觉得很肿？”

他提出各种可能性。

“你……别摸了！”哪吒气急败坏。

敖丙以为他真的很不舒服，双手环抱住他，一只手轻轻得抚摸alpha的胸膛，是一个代表安抚的动作。

他的唇瓣轻轻触碰alpha的腺体，担心他承受不住，没再继续释放信息素，哪吒内心一片绝望，刚被标记的腺体敏感得完全承受不住omega温柔的安抚，他终于没能控制住身体的本能，从喉咙里泻出一声低喘。

哪吒的身体僵得像石头。

一股奇怪的味道在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来。

敖丙的舌尖还停在alpha腺体上。

omega连耳尖都烧得透亮，“你……我……我……”

哪吒不语，只是一昧装死。

敖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没人说omega标记alpha会有这种反应……

他们两个朝夕相处，但是正儿八经的擦枪走火这还是第一次，看着面前连脖子都红了的哪吒，敖丙手足无措，他讷讷道：“这……这很正常，你不要——”

闻言，哪吒终于活了，他一字一顿：“这、不、正、常。”

猛然意识到两个人讨论的不是一回事的敖丙瞬间感受到脸火辣辣的涨起来，他松开哪吒，捏紧alpha的衣角，慌乱解释，“不是，我不是说这个速度——”

哪吒耳根发热，简直想给omega跪下，“祖宗，求你了，别说了。”

敖丙摁住alpha的肩膀，想让他转过身，哪吒却纹丝不动，“你先出去。”

敖丙强硬得将他转过来，哪吒认命得靠在墙上，死死闭着眼，不愿意面对现实。

敖丙的眼睛亮得可怕，他掰开alpha抱在胸前的双手，自己挤进哪吒怀里，双手紧紧抱住alpha的腰。

“我，我很开心。”

闻言，哪吒睁开眼，低头看着omega的发旋，下半身往后撤了撤，一只手不自在地揪着衣服，一只手轻轻得拍着在怀里兴奋得微微颤抖的omega。

这有什么好开心的啊，哪吒绝望得想，三坛海会大神降个雷劈死我吧。

敖丙语气笃定：“你喜欢我，李哪吒。”

哪吒嘴角微微抽搐，一股羞耻感从天而降，将他整个人兜头罩住，他轻拍omega的手微微颤抖，心跳和呼吸都变得急促，敖丙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变化，往他怀里贴了贴，低下头听他的心跳。

alpha的心跳让他莫名想到小学课文里的安塞腰鼓，这个奇怪的联想让omega笑出了声。

哪吒目光呆滞，敖丙嘴角轻勾，重复道：“李哪吒，你喜欢我。”

他的手不老实地撩拨alpha的后腰，“对不对？”

哪吒嘴唇轻颤，一个“是”字堵在喉咙口死活出不了声，他又羞又急，又气又恼，脑子里疯狂点头，身体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生怕omega因为得不到自己的承认再乱想，牙齿上下打战。

alpha恨不得抬手给自己一巴掌，死嘴，快说啊——

“李哪吒，你害羞，说不出口，没关系，我知道，你喜欢我。”

omega抬起头，双手环住alpha的脖子，踮起脚，在他颤抖的双唇上轻轻碰了一下，“这就够了。”

面前的omega眼神一如既往的清亮，未经掩饰的蓝色眼眸像是一汪干净的海水，带着让alpha心甘情愿跌入深海的温柔。

哪吒的心却并未得到安抚，突然跳得更快了，他吞了吞口水，在omega鼓励的微笑中，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语言系统。

“谁说我喜欢你，”他清了清嗓子，“小爷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太羞耻了，要说出口真的很难，哪吒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冒烟，嘴巴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完全说不出口。

死嘴，净拖老子后腿，他绝望的在心里暗骂。

他因为自己慌里慌张的样子在omega眼里真的很可爱，敖丙仰头看着他，将他现在的样子刻进脑海，噗呲一笑，alpha察觉到omega眼中的戏谑，深吸一口气，破釜沉舟，语气铿锵，声如洪钟：

“我爱你！”

“啊啊啊！！”话音未落，alpha将omega紧紧抱住，低下头疯狂得蹭敖丙的锁骨，猛吸敖丙腺体溢出的信息素，“你别说话你别说话你别说话让我死一会让我死一会……”

omega笑容僵在脸上，脸上血色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