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还没说到关键内容，你……”药研扶着他靠在墙角，语气里带着些许茫然。

“抱歉哦…”明石半捂半掐着自己的脖子，因为突然吐了血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和咽喉仿佛被刀片一下下地刮开一样。

“只是听你的描述，我突然想起…爱染和萤丸是怎么死的了。”

“是巫女的诅咒吗……”不用猜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药研快速地用手背摸了下眼泪，“你稍等一下，我给你找点水和毛巾。”说着就快速地出去了。

明石国行已经有些分不清幻境和现实了。不知是之前和一期一振接触的缘故，还是刚刚亲眼目睹的和药研说的这部分真相让刃痛苦作呕。他在药研说到爱染时脑子就浮现出对方惨死的全过程，光怪陆离的画面切割着他的灵力和魂魄，直到药研停顿时克制不住，狠狠地吐了血。

真是累啊……他现在连气都叹不了了。

“明老板？”一个颤抖的声音从门缝传来“你还好吗……”

来的不是药研，是雪融，她轻轻推开门，手里还攥着之前明石拿过来的银叉“我听到声响才过来的……”在看到屋内的场景后，她的声音猛地顿住。

雪融的心跳加速，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样。她望着受伤的明石国行，望着那些排列整齐的培养舱上。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培养舱中漂浮着无数与她容貌相同的克隆体，有的闭着眼睛，有的睁着空洞的双眼，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她。

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巫女实验室中冰冷的仪器、冬木雪临终前的嘱托、自己缺失的记忆……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这一刻串联起来。

“这……这是……”她的声音颤抖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