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蝙蝠侠刚教育完那个男孩，达米安的脸颊看起来气鼓鼓的。紧接着成年人又对着他的孩子说了一些什么，带着手套的蝙蝠爪子揉了揉他桀骜不驯的短发。

于是男孩的脸蛋很快平复了下去。

他微微低着头，从卡珊德拉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脸侧的肌肉动了动。

他磨了磨牙。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想咬蝙蝠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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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仰头看着面前的成年人。

在过去，他找到了她，拥抱住她，告诉她：“你不是一个武器，你也不是怪物。你比那更好，你是你自己选择成为的样子——你是英雄、你选择成为一个英雄。”

而这个雨夜，这个尖耳朵再一次找到了她，给了她一个拥抱。

他向她承诺：“你永远拥有一个真正的家。”

是蝙蝠侠的制服太柔软了吗？还是哥谭的雨水那么滚烫？

她的心里堆积着陌生情绪，它们毛绒绒地骚动着。这让卡珊德拉有些无所适从，她还不知道怎么表达它。

在蝙蝠侠关切的注视下，女孩想了又想。最终她跳起来，轻轻地咬了一口他高耸的耳朵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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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这是什么要背着布鲁斯发给我？让我看看——

“新的统计结果表示，很多人在看到小动物或者婴儿的时候会有‘想要咬一口’的想法，但这并不是暴力倾向。研究表明，对喜欢的东西诞生啃咬欲望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好吧也不是没有道理，下次见到布鲁斯我也要嗯嗯……”

“小芭，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史蒂芬妮，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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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非常‘蝙蝠’的活动时间，阿尔弗雷德给某只夜行生物端了一杯浓茶、他现在需要浓茶：“少爷，你在想什么？”

布鲁斯困惑地眨眨眼，实际上他已经对着蝙蝠电脑桌面发半天呆了：“阿尔弗雷德，你说卡珊德拉到底为什么要咬我面罩的耳朵。”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您担忧的。”

蝙蝠侠不为所动：“我是不是该带她去找汤普金斯女士检查一下智齿之类的，万一哪天她咬的是藏着蝙蝠镖的那一款制服，岂不是会硌到牙。”

“……少爷，我只看出最近哥谭市的确安全了很多。”

蝙蝠侠早就习惯了管家的明嘲暗讽，听若未闻地给自己添加了新行程。

“好吧少爷，只是我觉得您实在没必要担心这个。”早就知道他有多固执的老管家耸了耸肩，“要知道您也有过睡觉时抱着我胳膊不松开的时候呢，还在我抽手的时候咬住我不松嘴。”

“哦不……阿福。”真是一记暴击，成熟可靠的成年人扶住自己的额头呻吟出来。

“这没什么的，布鲁斯少爷，我的意思是……”老人走了过去，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压了压。他的目光温柔且坚定，没什么比这更富有力量了，“你看，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好吧，阿福，我原谅你……”他的大男孩依旧撑着自己的额头，原本抿着的嘴角却在不自觉地上挑了。

“我是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