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荀攸宁捏着存有钟家密钥的U盘,问道紫袍少年。
青木勇次抓过她那只手:“让大家都拥有[永恒]有什么不好的?东西,给我。″见对方执拗起来,他指着另一角落处因好奇喻初文而将其围坐的另四人说道。
“诺维尔家的诅咒,诸葛一族的没落,加藤君那被兄长贩卖的母亲,因地头蛇载赃而被放逐的多洛莉丝,想想这些,还是说你情愿让他们各自坚持到现在的努力都失去意义?况且继承[殅刹]只是第一步,你……″
荀攸宁将其一把甩开,咬牙道:“可最后一步呢?你们始终都没跟我说过,直到你刚刚问她的那个问题我才明白,在这份计划里你们根本,根本就……″她努力憋住眼里的泪水,想救钟家兄妹的心不假,但她也没说同意喻初文去当一个容器。
青木勇次:“我看你是天天欣赏什么艺术欣赏傻了吧,哪有不流血就能吃得到的蛋糕,再说你方才应该也见识到高木家的那群缚魔师了吧……不管他们的目的到底是那个驭灵者,还是为了试探你的那个知己是否真的[合格],总而言之留给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而又被蒙住眼的喻初文只能听着ta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话。
“你的[情感认同]真像青木说的那样能将精神力分摊给别人吗?即便是被过路魔上了身的情况?不过话说为什么只有守卫被你影响到了……″加藤黯泽大口咬着人形烧问道。
诸葛成夏:“大概是因为在潜意识里并不想伤害家人的缘故吧,不过这也佐证了勇次说的[可控]情况。″
喻初文:“………″她能说自己只感觉是睡了一觉吗?
多洛莉丝有些好奇的想去碰喻初文手上的磁振感环,但被诺维亚制止了:“别碰,我可是费了好大心思才把它搞定,你可别让我一夜回到解放前。″说着,她轻拍了下多洛莉丝的史迪奇头套,以示警告。
加藤黯泽:“直接一锤子砸烂不就好了吗?整的那么麻烦。″
诺维亚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就没想过吗?可别说毁这东西,我连怎样不被它电到都发愁。″
喻初文听到荀攸宁ta们争执的声音,知道现下应是抢回密钥的最好时机,不该再坐以待毙下去了,可视觉被剥夺,[情感认同]无法施展,腿脚还在发软,那只好……
“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理解[永恒]的?不死不灭?若真是如此那还倒有些可怜。″喻初文似带些怜悯的笑问道几人,这种假慈悲的态度不免惹得加藤黯泽心里窝火。
[“母を売ったのは本当に私ですか? いいえ、あなたです。もしあなたの自業自得の愚か者行為がなければ、私たち一家はその女の子を引き取ることはありませんし、釈放されたばかりのクソ野郎たちに狙われたり、順番に迷惑をかけたりすることはありませんでした。″]
(日译:“卖掉妈妈的真是我吗?不,是你,如果不是你那自做主张的蠢货行为,我们一家就不会收留那个女孩,更不会被那群混蛋盯上,轮番骚扰。″)
“一直活下去……然后呢?继续看着以前的自己无能为力吗?″喻初文对自己的冷读术还是很有把握的,不清楚这些人的回忆痛点没关系。
让ta们自己去踩就行。
[“でも今はすべてが間に合うので、あなたがその女の子を渡しさえすれば、私は彼らに融通を利かせることができます...″]
(“不过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只要你把那个女孩交出来,我可以让他们通融……″)
“你什么意思!又想嘲笑我们吗?″手上青筋暴增,他抡起捶子砸去,不过又被诺维亚用鞭子缠住了。
同时喻初文感觉到另俩个人似是挡在了她面前。
诺维亚:“混蛋冷静点!你要是真闹起来可能就中了她的计。″
加藤黯泽反被气笑道:“那我倒还想看看一个只能等着被别人解救的花瓶到底能耍出个什么花招。”
喻初文手被反剪的发酸,微动了下身子,“只是聊了天而已,用的着这么大动肝火吗?″试探完自己目前的处境还算安全后,她继续慢悠悠的说道。
“[殅刹],被上身,分摊,最后是所谓的[永恒]………你们的计划该不会是想用[殅刹]去夺个什么类似过路魔的脏东西,而后再让我以身饲虎,最后……″她顿了一下,左侧方传来脚步声,想来应是荀攸宁ta们。
“让我用[情感认同]把祂化到你们身上去吧?″
喻初文身后传来鼓掌的声音,而青木勇次这时突兀地喊了声"院长″,但接起下文的却又是他人。
“那可不是什么脏东西,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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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姐姐,好久不见……″不等高木晨与易听寒喧完,莱亚与钟安诚就带着一群人冲进庭院。
不过刚踏入就立马被一群腰佩金刚杵的缚魔师们围住了。
在后方负责照顾钟安安的林黎见状,忙打圆场道:“我们只是想跟你们家家主简单地约个饭罢了,没有要起冲突的意思。″
“好说,好说。″高木晨相当爽快的吩咐缚魔师退下,看向易听道。
“不过我最近正好遇到一件棘手的事,如果能顺势得到易姐姐的帮忙的话,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易听一脸淡漠地点点头,真没想到这家伙还能全须全尾地回来,但在被管家领到主屋前,她又回身对高木晨讲了句。
“可以把你剩下的那句话补完了。″
高木晨纳闷:“什么话?″
″你刚才在门口见到我的第一表情难道不是在说……″易听左手紧握着喻初文那枚掉落的清徽,一字一句地问道。
“[在下已恭候多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