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警察:"DNA鉴定报告出来了,尸体上的毛发与冯利衣物上所残留的完全吻合。″
易听:“那指纹呢?″
章警察:“啧,我们当然也有去冯利的房间把指纹采集了………用得着你说。虽有部分残缺,难以识别,但和那具尸体的指纹相似度很高,现下基本上可以确定死者就是他了。″
“顺带一提,在死者房间附带的浴室里用鲁米诺试剂检测到了大量的血迹,差不多可以确定那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易听:“残缺的?为什么?难道是被人刻意………″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章警察摇手打断了。
章警察:“鉴识人员对此也已经给出了相应的结果,十指指纹之所以会残缺不齐是因为死者长期游泳而造成的肌肉泡发所导致的,这也与冯利的生活习性相吻合,而你也知道的……″
“我们每个人的指纹每天都在发生细微的变化,并非一成不变的,只是变化的程度不像那些会经常泡在水里的人那般明显而已。″
(易听握拳os:“所以………他真的死了,就在我的眼前。″)
″不过你所推测的死亡时间与法医司法鉴定得到的结果大致相当,但………″章警察看着白板上的那几个人照片,很是烦躁:“这几个人却都咬死那个时候的死者还活着,真就**。″
“现下只能借用你的能力和我们警察的审讯方式挨个挨个筛选犯人了。″
“前提是,我们要实实在在的证据,而不是你的一面之词,明白吗?″
(章警察os:“说来,那死者家属一听人没了,不仅哭扰了警局那边的伙计一早上,还★不同意解剖,说什么要保留死者最后一点的完整,这搞得我们无法将案发时间锁定的更精准些,真是的………一个二个上赶着给我添乱。″)
[特注]:根据我国法律规定,凡刑事案件都应解剖,尤其是死因不明的。故而相对应的,若死因明确,且家属[不想解剖]的意愿强烈的话,可酌情处理。
易听:“但在此之前,可以让我的人把<月贵花﹥先行护送离开吗?毕竟这关乎到两国联谊,耽误不得。″
章警察挠头:“这怎么能行呢?都是按正常流程走,现下就你搞特殊………不过要是上面对此也应允的话,单独为你们放行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我也理解这事的严重性。″
"但现在大门口那还堵着一群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娱记呢,ta们又不知道你们的真实身份和这件事。要是把你们放出去的话,肯定会被胡乱做一通文章,到时候别说等上面发话了,光群众的口水都可以淹死我们,说我们以公谋私,包藏祸心什么的。”
"可如果将﹤月贵花﹥和你们的穆清者身份对外公开了的话,放行这事自是没人再会跳出来反对了,但你们之所以会打扮成这身行头,就是不想让<月贵花﹥的身份对外暴露吧?″
易听:“嗯……″
(易听os:“一旦身份被公开,引的狼,可就不只有我能考虑到的那几匹了。″)
毕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种事在历史上可没少发生过。
章警察咂了根烟:“别为难我了,我也就是个当地的小小刑侦队长而已,肯定给不出你这天才………什么十全十美的方案。″
“我的建议是,只有尽快破案才能顺理成章的放你们走。″
“不然时间一拖久,对几方都不利。″
二人回到酒店大厅,剧组的人全都安静的待在这里,不停歇的小动作显得ta们稍有些局促不安。易听看向喻初文时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堵在酒店外的记者还在不停的叫嚷着………
一门之隔,天差地别,说的就是这样吧。
章警察:“小史,有查到那个给我们打举报电话的号码了吗?″
小警察:“查到了,不过已经注销了。″
章警察很是嫌恶地看了眼外面那堆人山,又瞄了眼手机上那迅速占据了半面版块的新闻:“艹,到底是哪个憨货给这群人通风报信说这里发生了命案,还死的是一个明星。″
“啧,这跟师傅两年前处理的那个案件……还真他*的像。″
小警察面向众人说道:“虽然我们警方知道大家还没有完全从刚刚的………那种场面下缓过神来,但为了能让真相提早水落石出,好还大家一个清白,还请大家一会儿积极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
欧阳编辑:“还我们一个[清白]?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怀疑他的死是我们下的手吗?你们应该看的也很清楚,他的脑袋是被那只鸟给叼走了!是那只鸟!!!跟我有个屁关系!″
章警察:“老兄冷静,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大家都是替人干活的,都不容易,互相给个台阶下好吗?别整得太难看。″
宋连站在远处看着还在困难交涉的那群人,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她还不打算整理她那蓬松炸起的乱发,直到……
“你好,请问………″易听走近时才发现这人就是ta们昨晚上讨论的那七人中的其中一位,便将自己的问题换了种说法。
“这应该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了吧?″
宋连没直接回答易听的问题,而是一脸凝重地横起右手,举过头顶,像是………
“你!″宋连猛地后退半步,不可置信地出声。
易听也被她这一大动作带着有些紧张了起来,下意识地把手放到别在腰间处的那把[三][棱][刺][刀]上,皱眉问道:“我怎么了吗?″
“怎么连你这个小崽子都比我高了……″说着,宋连便捂住胸口,像是那里中了箭一样,很是受伤地说:″这样一来可就没人再陪我去做那[切割早闭骨缝]而增高的手术了。啊!这是多么令人悲痛的事实呀!老天呀,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做什么!″
易听:“………″
(易听os:“看样子,我和她在此之前应该确实有过交集,但……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呢?″)
宋连见没人接她的戏,只好摊手道:“哦,对了,你现在……是叫易听是吧?小镜子。″
“吔,别摆出那副很吃惊的表情嘛,虽然你和小时雨很像,但要是光看你俩眼睛里那藏起来的情绪的话,还是很好区分开的。″
易听:“你……到底是谁?″
宋连瞧着刚才的那堆人正逐渐变得有序了起来,便知道事情八成处理的差不多了,也只好凑了上去,只是临到易听身旁时……
“啪!″她踮起脚,单手推了一下易听的肩膀,但力道并不大。
“想起来了吗?在[木棉虫]的那架[乙名天平]下唯一活下来的……”
“没用的家伙。″宋连看着眼神失焦的易听,嘴角略勾,而后双手插兜,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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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知道这个世界是不公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