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文:“?我……没吃什么啊?″
“汪!″
叶隐直接拿起酒水就往喻初文ta们方向泼,不过听声音好像落了个空。
喻初文下意识喊道:“别泼它们!万一……它们身上烂着个皮,那八成也带着病毒,把它们驱散开才是最稳妥的方式。″
不知这番话被ta们听进去了几分,反正那阵狗吠没有愈演愈烈,有几声还转成了呜呜哀叫。
喻初文大脑本在飞速运转着,却不知怎么的一阵推搡,一个人被撞到她怀里去了。
木知雨抓起一旁的人对喻初文说道:“小文,我去问问那些侍者,麻烦你照看一下阿昭。″
“不必了,还有……你牵错人了。″话音刚落,灯光恢复了照明。
叶隐眯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这扎眼的光亮,她扫视了一下四周,破损的食品包装袋像小广告一样被粘的到处都是,被咬成无头的雕像以及遍布各处的爪痕,不过好在没有人受伤,但受到的惊吓也绝不轻。
贺玖用钢笔戳了戳那一只只趴在地上吐舌头翻白眼的捷克狼犬,又捡起一罐以拉丁文标著的空喷罐,嗅了一下……刺鼻的辛辣味差点呛出他的眼泪。
确认它们真的昏死过去后,他便习惯性地转头去问喻初文:“姐,这些畜牲身上虽没有项圈,但……″
“额,你们这对象难道是轮流制的吗?″贺玖纳闷地看着抱着陆昭的喻初文和与木知雨十指紧扣的易听。
易听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木知雨:“你的小女友都跑我女朋友怀里去了,还不撒手呢?″
木知雨:“就你多嘴!″末了还不忘回打易听一下,才去关心陆昭。
喻初文见易听神色淡然,却莫名感觉有些不妙,刚要上前,易听却背过身去,高声道。
“诸位,距离凌晨1点还有14分38秒,我不知大家本打算要投资的东西现下是否还完好,又或者能有几个拿得出手,但毫无疑问的是肯定低于你们最初的预期。″
“请别忘记主办方特意强调的一点,[不限制任何让号码增值的方式],那反而言之,这次放出的是群疯狗,那下一次……又会是什么呢?"
金发碧眼的女孩声音发颤道:“你怎么就能认定这些是主办方所为?″
易听:“在断电之前,我粗略走了遍这座公馆的各处,一个词概括:密不通风,而若此事真与ta们毫无瓜葛,那为何诸位方才呼救时,侍者不为所动。″
“还是说这些只是障眼法,主办方把自己人混进玩家当中才是真的,毕竟这样一来,奖品横竖都能被名正言顺地重塞回囊中。″
穿着黑色卫衣的男子:“不对,这主办方既要塞人那又为何不在游戏一开始的时侯就整,反而要冒着一定的风险。″
易听:“我好像并没否定过主办方一开始就塞了人的这个想法吧,而且主办方也没明确被淘汰了的玩家会如何处置,再往前一点猜想,若是游戏至结束后没有任何一个玩家被淘汰,或者我说的再绝对一点,ta们搞了这个游戏但又不想把奖品真送出去,那ta们到底图个什么?″
水手服少年:“你的意思是……这是场″绑架″?″
人群开始躁动,甚至有些直接跑向大门处,可没过一会儿ta们的面色尤如霜打的茄子般,又走了回来。
“报警吧。″
“你个蠢的,那主持人一开始就说为了更好的游戏体验,在这座公馆里设置了能屏蔽一切干扰因素的[网罩],这手机现在只能起到一个拍照和照明的作用。”
易听笑道:“说破天了也只是猜测,不过就算你们当面斥问他们,也只会得到两种答复,一,监控不力,深表疚意,但除此之外无任何做为,毕竟怎样赚点是我们的事而非ta们的,ta们要做的只有保证游戏正常进行。″
“二,这是游戏的故事背景中的一部分,属实合情合理。″
一个德国佬拄着拐杖,用蹩脚的中文插话道:“一面之词,很难让人信服。″
易听:“你以为这电来的为什么这么快?我没理由要害你们,当然,这是站在穆清者的立场上,不过就算我把那个自称受人所迫而把电闸关了的小鬼带到你们面前来,你们还是会质疑他是不是我作秀的工具,所以……”她向一侧摊开左掌。
"你自便,毕竟我最不喜欢做的就是勉强人。″她转了个方向继续说道。
“我们现下能做的,只能将这游戏尽早结束,而物资一经缩减,必然会挑起纷争,鱼死网破也不会稀奇,不过我有个能共赢的想法,想听听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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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7x13的圆形方格内,两侧依次递减摆放着红蓝两色的小丑玩偶,而在中间空余的3×3的方格内,黑色的小丑显得格格不入,但它却又是一切的中心。
白面绅士再一遍问道易听:“小姐,你确定要投资的对象是那位小姐吗?″他说的另一人是喻初文。
易听点了点头:“你们方才不是说那些狗的作用是为了让玩家深刻体验到当时[雅典瘟疫]的慌乱吗?一没伤人,二又符合游戏规则,三则你们只是个″天平″,玩家的能动性才是这游戏最大的主菜,那同理,我投资一个"稳定″这场"瘟疫″的"医生″,又有什么不对的?"
天平……那白面绅士只得道:“您可要想清楚,她若是您的敌对阵营,您一旦失算,投资的点可就全归为她。″
易听打了个哈欠,似显得有些无聊,"你怎么不极端点想,若有人为此眼红开始“暗杀″她,那我所做的一切会化为竹篮打水,但到那时,身为穆清者的我就可以以关系民众安危的理由,中止这场游戏。″
白面绅士强撑假笑:“那小姐你要投多少点。″
“所有。″她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