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可戴着一顶鸭舌帽,背着小双肩包,抱着牛奶,默默的跟在穿着风衣的易听身后。
“我什么时候成你妻子了?易听。”喻初文秀眉皱成八字,很是不解。
“妈咪,你是还没睡醒吗?”喻可一脸懵懂地看着喻初文。
"龟叔,你突然掐人中干嘛?″一明抱手问道晏归。
晏归:“没什么,只是以为自己还梦着呢。″
天爷啊,这世界是背着他开了倍速吗?
易听不好意思的挠了挠鼻子,喻初文还想究其原因时,突然听到了一声:“阿听。”仔细辩认一下好像还是………自己的声音。
穿着风衣的易听回到牵着易珺的喻初文身旁,手上拿着西装外套的易听走到了穿着红色旗袍的喻初文面前,喻可看了一会后,也奔着穿风衣的易听方向去了。
晏归:″什么玩意儿?你俩裂开啦?″
两个易听同一时间一巴掌拍到晏归的后脑勺说:″是时空重叠,你当我草履虫呢,还裂开?你才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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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摩挲着白瓷酒杯,长叹了一口气。
“已枯半树风烟古,才放一花天地香。”他吟的明明是《梅花》,却是在桂花树下饮酒,心不在焉。
﹤十五岁的易听:“爸爸,你肝不好,少喝点酒。”
木离被酒精蒙蔽了大脑,看着易听,眼睛酸痛,肝火上涌。
明明长得那么像他的小公主,却不是她,那为什么还要顶着一模一样的脸!
“爸爸,我给你做了醒酒汤,你……咳咳咳咳。”易听话还未说完就被木离一手按在养有血红龙的鱼缸里,易听刚一冒头又被他摁在水里。
“别…我…咳咳,救……求你……”
如此反复,一直等到他气消了,冷静下来了,才没继续他的所为,可易听也没有多少气力再往上游了。
“汪!汪!”一只德牧叼着易听的衣领,吃力的把她从鱼缸里拖上来。木离像一座优雅的雕塑一般,静静的看着它的动作,没有让救也没有让它不救,如果这完美的雕塑有名的话,那它可能叫做-无辜的旁观者吧。
次日
木离:“小听,爸爸昨天酒喝多了,做了错事,抱歉啊,没吓到你吧。”
易听点了点头:“没事,我理解,那我先去上课了,爸爸再见。”
可就在易听刚要出门的一瞬间,脖颈突然被人用条状物死死勒住。
木离不喜欢听她喊自己[爸爸],他想听她狡辩,想听她认错,想看她反抗,但他又怕看到对方的那张脸……不然会让他有种在掐自己女儿脖子的错觉。
可易听这次却冷静的出奇,"您…是又喝醉了吗?″门已经被她打开了,如果她此时倒下的话……真好奇外面的路人见到这一幕,会是个什么表情。
"领带忘系了,下次注意。″他撂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了,易听将那条差点让她去阎王爷那里签到的红黑条纹领带从脖子上拿了下来,将其缠在了右手腕的纱布上。
木离注意到她这小动作,又联想到她刚才给自己找的台阶,不由地嗤笑出声。
易听兴许不能代替时雨成为他心目中的小公主,但她至少能成为一个好工具。
而她明显也深知这点。
自这以后,他再也没耍酒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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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们是平行世界的我们,对吗?”喻初文向对面俩人确认道。
镜像易听挠了挠自己的眉毛说:“可以这么说,不过本质上我们是一体的,只不过各自的选择是不同的。”
易听双手抱前,冲对方问道:“你什么意思?”
镜像喻初文单手拄着下巴,对易听比了一个wink后说道:“意思就是说,如果把我们的人生比作一场游戏的话,我和阿听已经达到了he的结局,而结局有好也有坏,不可能都是一样的,不然那就太没意思了,也就是说你们………”
喻初文:“不可能和你们的he结局一样,对吧?”
镜像易听:“初文真聪明,真是一点就透。”话刚说完就被易听一枪指在了脑门上。
“知足吧,至少你们现在还好好活着,不是吗?”镜像喻初文把易听的枪按下,耸肩说道。
喻初文:“你们怎么会来到我们的时空里。”
镜像易听:“看到今天的日半食了吗?那就是羲和搞的破事,也是我们两个时空重叠在一起的主要原因。”
羲和,太阳与时厉的女神,居在天台山,传言其与帝俊生了十个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