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文:″法律会给他应有的惩戒,你这么做从本质上说也是在犯法……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个不小心那筷子也有可能穿过你的手掌,很危险的。″
易听却道:″你在担心我?″
不然呢?喻初文差点就将这三个字脱口而出了,她自是关心每一个人的安危,只是她莫名有种自己一旦坦言在意,易听会更加乱来的错觉。
喻初文:“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不要开玩笑。″
易听双手举起,稍低下头说道:"好,那我保证以后不再以暴制暴了,好吗?″
″欸?″喻初文有些发懵,对方认错竟认的那么直接?她都打好几篇劝诫的腹稿了,毕竟对方再怎么说也是天才中的佼佼者,难免会有些心高气傲,对逆耳的建议大都不喜,可现在……
易听可是观察人的好手,见到对方有些无措,不禁笑道:″怎么,我这般,还不能让你满意吗?″
喻初文:″不,不是,你为什么……″
″这么听话,是吗?″易听补充道,而这二人之间的距离也很微妙,可以说很近,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花香也正在裹挟自己,但也可以说很远,因为……
"自然是因为……我是易听,容易听话。″
″不是吗?″
明明四目相对,却看不透对方所想。
----------------------
<[喻初文]:″小浣熊你看,玫瑰,喜欢吗?白玫瑰代表的可是纯真的意思,送给你。″
"哦,谢谢,不过它离开泥土后应该很快就会死了吧。″我看了眼手中的玫瑰向蓝蝴蝶说道。
″你说我们死后会去哪儿?″我抱着双膝抬头问她。
[喻初文]:″你这么小就会考虑生死这个大问题了,我就说小浣熊你很聪明的,只是他们没发现而已,emm………我也不知道我们会去哪儿,大概会化作泥土沉睡吧。″
我看了看满园的玫瑰,晨光透过温室的玻璃给它们镀上了金边,本是美景,我却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思。
"不过是残魂落尘芥罢了。”我躺下来有些无味的说着。
″可万物声亦听啊。″她侧抱着我小声的说。
"怎么又睡着了。″我用食指轻抚着她的眉骨,不愿脱手。>
----------------------
″谁说你的名字就是乖乖听话的意思了,每个人的名字都是被赋予了特殊意义,你的名字肯定也有别样的寓意。″喻初文有些较真的说道。
"那初文的名字有什么含义?″易听问道。
“初闻(文)不识君,再见已惘然。″喻初文莞尔一笑,像是为了说服易听慢慢解释道。
″这两句诗本是当年我妈妈为了与我爸爸诀别而改编的,因为在此之前,ta们虽是恩爱到羡煞旁人的学霸情侣,但由于家庭的原因并没有得到双方父母的首肯,甚至我外公当时还想让我妈妈迁去别地,让其从此陌路,再不相见。″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我妈妈那时就已经怀上我了,而我这个小月老呢,最终也没让他们分开。我爸爸认为这都是上天的安排,所以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真是的,无形中还吃了一顿自家爸妈的狗粮,可喻初文却见易听听罢这番话后,反而紧锁起眉头。
易听:“这不就是把你等同于一个捆绑ta们结婚的筹码吗……有什么值得可谈笑的。″
喻初文了然后笑道:“不一样的,最根本的区别是我们一家都亲爱着彼此,一直如此,所以说我是ta们幸福的证明也不为过……″
“你只属于你自己,才不是什么附加词。″易听突然打断道,语气莫名有些冲,但喻初文看向她时,她却又好像在紧张什么,将手负在背后,嗫嚅道。
″那初文……认为我的名字又有什么含义?″
一架纸飞机飞过了菜油田,小孩子高举着风车欢快的奔跑,农工们奋力吹响的号子声还留存在洁净的天空里,慢悠悠的飘荡着。
喻初文微闭着眼睛,感受着这天然的纯净。
″万物声亦听(生易听),可以这样理解吗?″喻初文睁开了她那双诱人的蓝眼,致命而又令人无法抗拒。
她本是引诱者
却先一步掉进了对方那无法揣度的黑瞳里
无法自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