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这位朋友。”喻初文蹲下身来,轻抚着对方的背问道。
女人幅度很小的点点头,而后在易听怀疑的目光下自报家门道:“我叫一夙,是这附近的支教。”
“傈僳族人。”易听对一夙说的是陈述句,而不是反问句。
“你怎么知道?”一夙有点惊讶。
“我还没瞎到连那么传统的服饰都看不出来的程度。”易听的语气很平稳,像是很理所应当的样子。
(易听os:"这里的环境明明那么湿热,可她的衣饰不仅穿备完全,还非常干净整洁,是……民族信仰的原因吗?就像锡克人那样,从小就要蓄头发,包头巾,但就是不能对外族人暴露自己的身体,还是说………″)
易听:“来这的原因?多加一句,我不是入殓师,所以请别给我增加工作量。″
喻初文从地上翻找到二人的身份证,无奈道:“你如果不太会说话的话,其实可以不用说的。”
“是因为……我哥哥上个月在这里失踪了,所以我才会来这儿,没有别的意思。”一夙说完后又不由得叹惜,发丝飘乱,很是楚楚可伶,惹得一旁的晏归都忍不住关心了两句。
易听把左手背到身后,边向喻初文使眼色边向二人问道:“有证据能证明你俩说的是真的吗?”
(易听os:"不可尽信,当心。″)
“小司主你看,这是我的清徽,还有我的面具。”晏归急忙从口袋里掏出这些东西,以示自己的清白之身。
白鼠面具虽然已经碎得不成样子,但还是能看出……确实是属于6区的东西,而清徽相较而言保存得较完好些。一夙见状,也拿出了一个红布缝的护身符,里面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夙的合照,底面还写有她的名字。
晏归:"小司主,一夙小姐是这里的乡村支教,村民们也都认识她,你可以去找他们求证的。″
可易听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并未表态。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先跟我们回去,之后的事等我们慢慢了解。”易听还是没有松开链条,拖着二人一起回了傣家竹楼。
“一夙老师,你怎么被人绑起来了?是犯啥事了?”一个村口大妈八卦的上前询问。
“没有,我……”一夙话还没说完就被易听的合金链扯走,喻初文上前跟那个大妈打着哈哈就过去了。
易听把晏归带到自己房间,而喻初文则是领着一夙去了隔壁。
“晏先生,刚刚我的手不小心划破了,劳驾你帮我包扎一下,可以吗?”易听把一卷绷带丢给了晏归。
“当然可以,小司主。不过你为什么不让刚刚那位姑娘帮你包扎,我看着你俩感情挺好的。”晏归拿着绷带开始忙碌起来。
(易听os:"他用的确实是[疗生]的手法。″)
“你废话很多。”易听单手耍着匕首看着对方。
晏归汗颜:“呃,抱歉哈。”
“你就是那位失踪的穆清者吗?”易听看了看包扎效果,挺完美的。
“失踪?他们已经回去了吗?”晏归有些意外的问道。
(易听os:"眉毛上扬,眼睛睁大,下巴下垂,时间没超过一秒,很自然,他没在装。″)
易听:“嗯,你们在那雨林发生了什么?”
晏归:“唉,这就说来话长了………”
易听:“那就给我长话短说。”
晏归:“呃,好的。”
“所以这就是令兄失踪前的所有信息了吗?”一夙小姐。”喻初文给一夙倒了杯水,柔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