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想我刚才确实冒了不少傻泡。”
“什,什么?”齐木哲也头一次见还能这么骂自己的。
“果然是因为你的原因吧。”白川纱夜一边说着一边自我肯定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你在一起都会觉得浑身无力。”
“喂喂喂……这和我完全没有关系吧。”齐木哲也的脸上有些黑线。
“明明永不放弃才是我人生的信条啊。”白川纱夜大声的喊了出来。
齐木哲也被突然出声的白川纱夜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没什么。”白川纱夜的声音里一扫刚才的阴霾,“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既然无论如何都会死的话,齐木……”
齐木哲也扭头看过去。
“那我们不就相当于毫无后顾之忧了嘛,所以我刚才到底在畏首畏尾什么呢?”白川纱夜笑了出来,“真是的,我怎么现在才想明白这个道理呢。”
干就完事了。
“你说的对。”齐木哲也跟着大声喊了出来,“所以说,我们不是主角是有原因的啊!”
“噗嗤——”白川纱夜想了想确实蛮有道理,“好像是这样哎。”
哪里的主角在面临困局的时候只会想着放弃的?这两个人不会拆弹,不会飞檐走壁,武力值也不高,脑子转的也不快,能喊出来已经是作为普通人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努力了。
“不过你能恢复精神真的太好了。”齐木哲也嘴角上扬。
“啊,多谢了。”
“麻烦你在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了,什么也可以。”齐木哲也同样翻着自己的口袋,“全身上下都找一找。”
白川纱夜摇了摇头,“我之前为了时刻改道具,所以一直随身携带着一把小刀的,不过看样子被楠木优拿走了。”
“现在我的身上除了一个小型的礼花筒别的就什么也不剩了。”
白川纱夜手中的礼花筒只有一分米左右的长度,一个手掌都能拿住的礼花筒白川纱夜想不到怎么用,“本来是打算在勇者成为王的时候用的,但感觉气氛不太合适就放弃了,所以从那开始就一直揣在我的兜里了。”
怎么说呢,礼花筒的用处真的是没有。
齐木哲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炸弹,还有九个小时五十三分钟。
绑住齐木哲也的绳子绕了承重柱子两圈,绳子在齐木哲也的胸前打了个结,结上就是炸弹,在不知道炸弹是什么类型的情况下暂时不能轻举妄动,但是可以想办法将绳子解开。
而白川纱夜身上的绳子就没有被绕柱子了,只是绕了身体两圈,不是很好操作。
既然如此,齐木哲也看了看旁边的柱子角,他想起来以前是如何磨掉绳子的了。
白川纱夜听完齐木哲也的方法后,“我觉得有试一试的必要。”
“以我浅薄的对炸弹的了解来看。”白川纱夜眯了眯眼睛打量着齐木哲也身前的炸弹,“里面没有水银,也没有奇怪颜色的液体,也没有东西在监听,只要不随意乱动就没问题……应该……大概……”
齐木哲也听到白川纱夜越来越不确定的话后不由失笑,“我们也没有其他的方法了不是吗?”
白川纱夜点了点头,“当然啦~”
“也不知道工藤新一他们发现我们失踪了没有……”白川纱夜继续扒拉着自己身上的东西,“这种时候就格外想念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啊。”
确实,齐木哲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对了。”白川纱夜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一直都想问了,萩原研二能活下来果然是因为你吧。”
“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啊,虽然你的名字什么的都被警方保护了,谁也不知道那天被卷进去的孩子是谁,但是能和松田阵平与萩原研二这两个人关系还不错就很让人怀疑了吧,你又没有其他可以接触警察的渠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的?工藤优作不是和警视厅的关系很好吗?既然如此我作为他家儿子的朋友接触到警察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不不不,你是在质疑我铁粉的身份吗?”白川纱夜连连否定,“工藤优作接触最多的是搜查一课吧,最主要的是,萩原研二对你和工藤新一的态度眼神什么的一点也不一样哦。”
齐木哲也不知道哪里不一样了。
“反正绝对不一样。”白川纱夜信誓旦旦,“这是我的第六感,肯定就是你。”
“而且我有证据哦。”
“什么证据?”齐木哲也来了兴致。
“因为事情发生的当天你没来学校,然后第二天你就来上学了,我恰巧看到了工藤新一堵住你路的场面,在我的印象里,你之前和工藤新一并无交集。”
原来如此,事情在你这败露的啊!工藤新一!
“嘛,不过最后还是没能抓住犯人罢了。”齐木哲也放弃了掩盖,他想到了白川纱夜铁粉的身份,“你对那起案件的犯人还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