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妇知道眼前之人身份之后,吓瘫在地上。外面更有无数高手镇守,只要屋子里面之人一声令下,悍妇便会当场毙命。毕竟皇帝家最宠溺公主就在此地。得罪公主等同欺君之罪。悍妇低着头,无一丝斗胆言语。
云天程一瞧老翁问道:“这悍妇为何要对你这位老人家喊打喊杀。”
老翁深深叹气说道:“老汉乃是这县令之父,县令当官之后,便将吾跟老伴赶出家门,从此沦落街头人说人活七十古来稀,老汉为何不去跟着老伴去死。可怜啊!老伴就那么在大雪天活活冻死。”
云天程一听,心中暗自伤神,思量:“吾有何面目审问县令,干爹干娘至今下落不明,说起来在下也大逆不道之人。”
安乐公主一听,勃然大怒说道:“真是一个无耻之人。”
云天程一瞧安乐公主说道:“此事便由公主殿下处置。在下有些不舒服,便出外走走。”
安乐公主看着云天程面色,微微有些暗沉,似乎有什么心事在困扰一般。便挥挥手说道:“云公子若是有事,先去处理。”
云天程便抬起步轻轻向外走去。到了屋子外面,深深吸了一口气思量:“椿萱之恩,遮阳蔽日,当枯老之后,呵护小树苗长大,为何不能呵护枯老。乌鸦也知道反哺,吾等有何面目存活在世。”
半个时辰之后,安乐公主走了出来。老人家被两公主府随从照顾着。悍妇也被擒拿。被四个人送到监牢之中。看到悍妇看老人家深情,分明是多了一些怨恨之气。
安乐公主说道:“真是未曾想到,这县令真是奇怪,真是无恶不作。”
云天程叹气说道:“若是不能孝悌父母,真是罪大恶极。”
安乐公主说道:“朝廷有这些官员,问题出在何处?
云天程说道:“朝廷官员管制一直未有明确定位。一直在家治理民生花了功夫,吏部未能审查官员政务,故而存在这等问题。父皇日理万机,发生这等事情是理所当然,日后要提醒父皇。此外,县衙官员如此之多,尸位素餐,实在是朝廷负担,回去之后便要立即谏言父皇。”
安乐公主点头说道:“知微见著,天底下唯有驸马能有这等智慧。走吧!去街上走走,让更多之人站出来举证灵县县令,本公主要彻底解决这等毒瘤。”
云天程说道:“不用我等前往,派出一些人保护老人家去,只要老人家在街上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百姓知晓自然不会怀疑。”
安乐公主说道:“唯恐那老人家不会愿意。”
云天程说道:“不会,老人家已然垂垂老矣,生死早就看淡。兴许在老人家心中那等逆子早就不在,绝然不会包庇。老人家活着,便是为了给老伴讨回公道。”
安乐公主微微点头说道:“本公主这就安排一切。”
云天程看着天上白云飘飘,思量:“不知他们两位老人家又在何处?”
安乐公主看着眼前之人刚才开始便是脸色苍白,有些情绪堵在心里难以施展样子。
安乐公主问道:“驸马是有什么事情?可否与我说说。”
云天程依旧是看着天上的云说道:“云雾山是一个有山有水,常年云雾缭绕地方,吾有父母养大,可如今养育之恩未报,他们两人却不知所踪。吾想知晓他们两人去往何处,只可惜无处可寻。”
安乐公主低着头思量:“本公主真是忘记了,驸马是被相府佣人养大。相府为何当年非要找人为驸马批命,言之驸马乃是煞星。看起来驸马是被智囊星才是。聪明伶俐。当年之事未必是看到那般,兴许再相府之中还有尚未知晓秘密。”
云天程说道:“公主殿下一度过黄河便赶来,辛苦了,还是早些休息。明日一早便立即公审县令,让此地百姓有好日子过。”
安乐公主说道:“此地县令若是被惩处,但此地政务由何人处置。
云天程说道:“吾看此地有一位最为年轻书吏,便能将临时上任。此次秋闱为国考取不少人才,那些高中之人,便到了用武之地。”
安乐公主一听恍然大悟,一笑说道:“那本公主立即起草文书将此地之事告知父皇,叫吏部立即派人下来。”
云天程说道:“公主殿下莫要说县令犯罪 ,在文书上便言此地县令不够孝悌,不懂治理民生,导致民怨已久。若是说此地县令草菅人命,伤天害理,那么父皇会发怒,毕竟在如此盛世之下,有这等官员,父皇心中是万分伤心。另外,要赞之秋闱出颇有才华之人 ,当之重用。言之父皇惜才爱才,不会让有才之人怀才不遇,故而替换昏官,贪官。如此言之,父皇英明,自会心中颇有暖意。吾想暗卫已然将此地之事告知父皇,父皇需要有谋划解忧。公主殿下如此上奏,父皇定然会龙岩大悦。”
安乐公主听完之后,便是大喜起来说道:“驸马真是让本公主心悦,如此便是让父皇心中之事顿时平息。”
云天程轻轻一笑说道:“公主殿下 ,那么请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