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飞羽一番话让安乐公主招架不住,分明暗藏深意。
安乐公看主看着姜飞羽思量:“不管此女子与驸马是何等关系,若本公主在这女子面前有些不安的话,岂不是让这女子更加肆不忌惮。任何女子怎能与本公主相提并论。要将此人比下去。不能让着女子在气焰上压制本公主。”
安乐公主一笑说道:“有何嫌弃,本公主虽是当朝公主,却是食农耕之物,品人间烟火。而姑娘看起来绝非一般人,这画舫制作不易,画舫食物更是极度丰盛。看起来姑娘乃是富贵之家。”
姜飞羽“哈哈”一笑说道:“这不过是大师兄之物,在下只是为大师兄守着那份家业而已。”
安乐公主问道:“大师兄,是何人?”
姜飞羽摇头说道:“学艺归来之后,大师兄便将画舫给了在下。便不知去了何处。”
安乐公主问道:“那么姑娘与云公子又是什么关系?”
姜飞羽一看安乐公主神态,分明是有些微微的不悦之气,但是故作镇定,一笑说道:“吾与安云公子不过是师兄妹而已。”
安乐公主一听,这才想到相识很久,未曾问过云天程在山里居住时是否有结识挚友。这才细细观察姜飞羽,颇有姿色,更是那样的大气潇洒。有如此靓丽女子在,安乐公主微微有些忐忑不安。在这个时候,安乐公主有了想法,就是立马奔赴在云天程身边,或许早就情愫暗生,便是那样惴惴不安。
两人相对而坐,此刻变得寡言少语起来。
今日行舟是顺风,渡河并非有太多时间。铁甲军战船也是随影而行。虽然一下子要载五百人是大问题。分次依然到了黄河对面。在黄河岸边等待官员向前一瞧,河面上有两艘大船缓缓行驶而来。其中画舫更为显眼。
当两艘大船靠岸之后,年轻官员立即上前行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见了长相靓丽女子便是行礼。
安乐公主瞥了那年轻官员一眼。向岸边一瞧思量:“真是岂有此理,也不等等本公主,自己一个人便走了 ”
官员上前问道:“那位是安乐公主殿下?”
安乐公主将目光注视在官员身上问道:“汝乃何人?”
年轻官员说道:“在下乃是灵县县衙书吏,奉命前来迎接安乐公主殿下。”
安乐公主没有理睬弯着腰等待官员,径直向前走去。
春梅说道:“回去吧!公主殿下此刻不愿意见尔等。”
此时,急忙赶路三人有些口渴,便离开官道便向附近村落寻去。经过一片荒林时,听见有人在抽噎哭泣。云天程听声辩位,便很快辨别哭声方位。哭泣的女子是一位女子,听起来已然是有些已然是半老徐娘。三人便缓缓向前走去,穿过一片密林之后。见一位女子跪在一座新坟前连连哭泣。
云顺上前问道:“喂!汝有何悲伤之事?”
女子泪珠双眸深深。
云天程一瞧,见墓碑上并无刻字,新土刚刚埋起。云天程问道:“人尚未逝世,为何要如此哭泣。”
女子缓缓抬起头,也没有手帕擦拭眼泪。用袖子擦拭一下。振作精神,却还是一脸悲切,说道:“父家出门做了一些生意。家底还算殷实。可一月之前,我家夫家前往王村做客。当晚王村便死了人,于是夫君便成为罪犯。听闻如今已经被羁押。这灵县县令向来是不偏不倚,一塌糊涂。无论任何事情皆是偏听偏信。如今夫君是必死无疑。县令将人判刑之后,斩首示众之外便抛入黄河之中。我等无奈只能便做衣冠冢,待县令判定下来,便将夫君名字刻上。 ”
云天程一听说道:“难道这县令要草菅人命不成?”
女子点头说道:“不错,县令从来不讲理,已然是让无数人蒙受冤屈,我家夫君是必死无疑。”
云天程低着头思量:“真是岂有此理,若世上真有如此糊涂之人。必然要好好政治此人。”
云顺一瞧云天程思量:“也不知道公子是否愿意管此等事情?”
周飞说道:“大嫂请放心,吾身边这位乃是当朝九公主驸马,定然会为大嫂做主。”
云天程说道:“云顺,你速去赶往灵县县衙,设法拖住县令审判犯人 。吾与这位大嫂去王村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