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微微点头说道:“可是常人是没有这等相互关怀同门。”
云天程微微一笑说道:“赶路要紧,还是先渡河。”
说罢,云天程便跳上画舫去。
见云天程身姿轻盈,周飞说道:“这小子总是深藏不露。”
三人上画舫,姜飞羽摆上酒菜,便吩咐船工向对岸行驶而去。
姜飞羽一瞧云天程说道:“在京城时,师兄言之之日之后出发。这不到三日便到了黄河岸边。真是让师妹刮目相看。不过师兄可曾想过此行绝非那般简单。师兄若是不是十拿九稳,师兄便莫要孤身犯险。”
云天程说道:“纵然是刀山火海,在下怎怎会畏惧,在下已然是接了这趟事,便要将此事解决掉,纵使乌云盖顶,在下也要他晴朗万里。”
姜飞羽举起酒杯说道:“那多谢师兄鼎力相助。”
周飞也无奈举起酒杯说道:“这是何意,你们两人所言为何这般奇怪。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云天程一笑说道:“阁下还是老老实实去高邮上任,这我等之事,阁下莫要参与为好。”
周飞一笑自饮一杯思量:“哼!这两人谋划还真神秘,我倒要看看你们该如何神秘之法。”
画舫在黄河之中缓缓行驶。周飞与云顺两人是一点无法搭上话。只有师兄妹两人是言辞扩谈。云顺一点都不生气。而只有周飞坐在一边生着闷气。画舫行驶到了河面中间。了然无趣两人便有些微醺。周飞起身说道:“走 ,云顺兄弟,我们去小憩一会儿。”
姜飞羽一打响指有两人上前,伸手扶着云顺与周飞向画舫里面走去。
见两人离开,姜飞羽问道:“是不是潼关守将为难师兄了。”
云天程说道:“何止是为难,简直是无法无天,那人竟然要想着杀了本公子。”
姜飞羽一看云天程脸上伤痕一笑说道:“看来那人挺厉害,连师兄都敢打。他们难道不知师兄可是安乐公主驸马。”
云天程说道:“他们不知,若是被他们那些人知晓,那么在下这顿打不会挨,也不会为难本公子。若是那般,在下可无法让潼关守将及其师爷绳之以法。”
姜飞羽微微点头说道:“看来那潼关守将是认栽了,牵一发而动全身,潼关守将关系到京畿安危,常人是不敢动那将军。看来唯有师兄能收拾他们。”
云天程说道:“师妹错了,若不是有公主殿下所带五百精锐前来,潼关便成为一战场。此刻早就成为兵犯京城了。公主出京之时,本公子向皇上要了一些精锐。他们个个骁勇善战。以一敌百,潼关副将不是傻子。若是真动武,五百精兵护卫公主西去,在骊山烽火台燃起,那么潼关兵马便成为孤立无援。京城会派出铁甲军前来。因而潼关乃是进入京城要塞,京城那边不会让潼关出事,顷刻间潼关将士会被剿灭。本公子可是顺手救了他们。”
姜飞羽一笑说道:“哈哈!若是潼关守将知晓师兄在关前便谋划如何收拾他。那守将定然会怎样?”
云天程说道:“看来师父可传给你不少本事,连这兵法谋略都传给你了。”
姜飞羽说道:“论起兵法谋略,师兄要会会大师兄。”
“哦!可惜未曾谋面。不知是何等高人。师父也未曾说过。”
姜飞羽说道:“兴许我等会遇上。但愿不能遇上。大师兄神秘失踪多年,若是那人有阴谋。我等两人合力未必能应付得了。”
云天程问道:“真是如此吗?”
姜飞羽说道:“师父对吾言过此人,言之大师兄天赋异禀,更是能触类旁通。在武功,兵法,谋略造诣极高。天下间除了师父无人能比肩。”
云天程一笑说道:“再完美之人亦是有缺点。兴许见了大师兄便知深浅。听师妹之意,那大师兄心术不正,更是极度危险之人。”
姜飞羽说道:“不错,大师兄便是挑起北戎与我朝大战之人。幸亏当年师父暗中相助杨家军,否则便成为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