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军便横木怒目,叫人再次向周飞扑来。云天程迅速上前,挡在周飞面前。
尖嘴猴腮之人一瞧云天程思量:“此人天阁方圆,眉宇之间有一股龙凤之气。此人定然是有些身份,还是莫要动手要好。”
云天程一瞧将军问道:“方才听你算是上过战场,曾经是骁勇善战大将,为何会这般?请问我等所犯何事,尔等可有证据。”
尖嘴猴腮之人说道:“有没有犯事,一审便知,诸位还是请跟我等去一趟。”
云天程说道:“所谓追贼拿脏,尔等若是今日拿不出证据,那变数有意诬陷,我等无论如何也不会妥协。若是尔等不服 ,那么我等便回京我等皇帝面前说个清楚。”
将军一听,微微脸色骤变,问道:“尔等是从京城而来?”
云天程说道:“不错,前几日刚离开长安城。”
将军行礼说道:“不知阁下是那位大官公子?”
云天程一看将军有意奉承神态说道:“哼哼,在下并非是世家子弟,不过刚从长安城出来而已。”
将军一听,说道:“既然是过路之人,既然我家师爷怀疑尔等是江洋大盗,便要回去审查。”
云天程一笑说道:“那么因何会成为盗贼?”
将军说道:“乃是天性贪婪,怙恶不悛,我看尔等便是。”
云天程说道:“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其一便是劣根不除,贪婪成性,而罔顾天下人性命,为恶为伥。二则身居高位,却是行龌龊之事,不忠于国,辜负于民,叛之其行,害万民而取乐。此乃大贼。前朝官员常做坑害百姓之事,更是贪墨成风,便天下大乱。在万万之民心中 ,害天下而不耻,欺万民而乐,此乃贼也。”
将军指着云天程说道:“你———”
云天程继续说道:“食之民供之食,则欺百姓之人,厚颜无耻,乃是狼子野心。胡作非为,借机敛财而坑商旅之通东西南北。乃是大罪也 ,将军战场厮杀,便是为这天下万民。可我等过这潼关,尔等是不分青红皂白乱抓,此乃饿狼之行并非将军之行。我朝初定时 ,先帝便有言在先。若是有人敢欺民害民,便以造反之罪论处。将军在朝为官多年。更是护卫京畿要道。若是如此胡作非为 ,真乃鼠辈。”
将军一听更是火气十足,瞪大眼睛,厉声恐吓说道:“小子,你真是大胆。竟敢如此说本将军。”
云天程说道:“若是勤政爱民,有才之官,则是迎天下百姓之赞,万民拥护。三流九教为之尊崇。若是有害之,则是内天下之人所耻,若是如将军之行,在潼关前巧立名目,戕害过路之人。便是贼人无异。今日将军用之余威欺我等。但今日潼关前民众皆在,将军之品行便传到京城。天子震怒,将军如何应付。”
听云天程喋喋不休指责之言,将军便是有些投鼠忌器,思量:“看此人一副书生模样。但是言辞如此掷地有声,莫非此人乃是有后台之人。”
将军立即笑脸相迎说道:“公子有所不知,并非我等师爷在此收银钱。乃是安乐公主之意。安乐公主飞扬跋扈,蛮不讲理。所到之处官员要跪地迎接,更是奢靡无度,我等乃是清廉之官。实在无法。便用这等方法。取一些富商银子。”
云天程低头思量:“哼哼,若不是在下知晓安乐公主之品行,还真是相信了此人一番说辞。看我如何让你心服口服。”
云天程一看左右两边百姓说道:“将军且让百姓商旅各行其事,莫要让百姓生计耽搁。若是将军真要银钱招待公主。本公子便为将军解决。”
将军一看众人思量:“众怒难犯,若是公主殿下先行之人在此,便是有些麻烦。一会儿只留这三人,无论他们是什么身份。一并处置。”
将军一声令下,便放所有人过去。
将军见关口再无他人。恶狠狠盯着云天程说道:“阁下,是否要拿出一些银子来。”
云天程“哼”一声说道:“哈哈!你顾伟本公子是软弱可欺,尔等有所不知,京城有一位皇亲国戚叫柳风骨,整日造谣公主。如今是家产被抄,如今又是尔等在造谣公主殿下。那么公主殿下要是知晓,你们猜猜以安乐公主之意,诸位如何能活下去。”
将军一听,便声音低沉起来,微微有些忌惮之意。
云天程说道:“劝将军收起投机取巧之事,以护卫京城为重,陛下让将军镇守潼关,乃是信任将军,若将军如此行事。今皇上英明神武。不出三日便知晓将军在此胡作非为。京畿之外,长安城在不远处,将军如何独善其身。而将军如今之行,乃是盗匪所为。乃是国之贼首。将军今日若能痛改前非,可有前程,否则定然会大祸临头。”
将军一听,脑子晕乎乎样子。不能反驳也不敢再用强权 。且不知眼前之人身份,实在不敢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