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月刚生,有心绪绕绕在心怀,自古逢秋,月挂高空,静静而皎洁。却有无数相思入梦来。
夜深了,安乐公主并没有睡下,在心里还是在想着云天程现在何处。
春梅走了进来,看着孤影凄凉在,一脸愁容难消的安乐公主说道:“殿下还是早些歇息,这驸马与云顺两人可是慢行私访。或许我们明早出发的话,在路上会遇见。”
安乐公主微微点头说道:“是啊!本公主为何会如此,兴许在路上会遇到。”
出了城的云天程便没有什么好运气,本来是寻一处小镇客栈留宿,可是直到天黑没有寻觅到一间客栈,且还在官道上行走,不过这道路两侧有一些树林。秋意浓浓,不比夏日那般舒爽,两人便在树林之中寻觅一处安静之处,生气篝火,两人面对面坐着。
云天程依靠着大树,抬起头一直看着天上的月光,若有所思,有一丝情丝蔓延,对月有言谈,却只能寄望在云海那边,云顺坐在地上打盹,看起来是格外疲倦。
云天程思量:“此刻公主殿下已然睡下了吧,这几日一直在准备在下事情,公主殿下可是未曾休息好。之前有人对我家公主是多有一些传言,可如今看来,我家公主则是贤良淑德,是一位好妻子。因这几日一直未曾休息,此刻便希望能好生休息。”
云顺眯了一会儿,便睁开眼睛一瞧云天程问道:“是不是这荒郊野外睡不下,公子现在乃是驸马,在公主府享受荣华富贵,在这山野之地,兴许有些不习惯。”
云天程坦然笑之,说道:“哈哈!在未进京之前,本公主便是在山中生活,焉能怕这荒郊野外,在下可不是京城那些人,自是不怕吃苦。只是委屈了你,跟着在下一路上要风餐露宿。”
云顺说道:“属下乃是孤儿,承蒙丞相府照顾,属下才能活到现在,小公子之事,便是属下之事,之前为了执行任务,什么样的苦都吃过,自然不会畏惧这等事情。可是此去江南,小公子要委屈了。”
云天程说道:“无妨,在下能受得住。”
云顺起身说道:“属下去找一些吃的东西。”
云天程说道:“去吧,一切要小心。”
云顺起身,将行李;留在篝火旁,拿着长剑向树林深处走去。
云顺刚走不久,有一个身穿黑衣,头戴斗笠之人缓缓走来。云天程安静地盯着来人。
来人腰间挂着一把长剑,走路更是有些强风一般。来人上前,向云天程行礼说道:“在下从凉州而来,前往高邮去探亲,行路至此,见有微微火光,便至此,公子可否让在下烤火休息一下。”
云天程说道:“侠士请坐。”
来人轻轻地坐下来,问道:“看公子气宇轩昂,定然是有才之人,为何不去上京赶考,效忠国家。”
云天程一笑说道:“在下不过是闲云野鹤之人,怎能上京赶考,如今我朝是人才济济。在下才疏学浅,不能与那些又有才华之人相提并论。”
来人轻轻一笑说道:“是,人各有志,以公子如此潇洒更是美好无比。敢问公子要何处去?”
云天程起身说道“听闻江南处处是好风光,在下一直想要前去江南,便与家仆前往江南。”
“哈哈 ,看来你我便能一同前往,在下要去高邮,我等能同行。”
云天程说道:“有道是四海之内皆兄弟,若是顺路,自然是一同前行最好。”
云天程看着眼前之人,思量:“此人为何恰好便到了此地,正是凑得很巧。”
思量片刻之后,云天程便安静坐了下来,对眼前之人有万分疑惑。
在京城公主府中,安乐公主望着天上月光,静静思量。身边少了一人,自然是万分空寂。春梅没有回到自己房间之中,跟之前那样习惯性的默默守在一边。春梅知道安乐公主会胡思乱想,转辗反侧。便静静守在一边。安乐公主在窗前看了很久之后便轻轻转身说道:“春梅,你与我对弈如何?”
春梅本来趴在桌子上打盹,立即起身“啊!”一声说道:“不是,公主殿下棋艺那般精湛,属下怎能与公主殿下对上。”
安乐公主说道:“那本公主让你如何?与驸马对弈,可是驸马让我。即便是输了,驸马也是那般的开心。在驸马面前,本公主可是知晓驸马在谦让,但是兴许在本公主面前驸马才会那般礼让三分。此时此刻,驸马是不是在月下想我。”
春梅轻轻点头说道:“是,驸马是世上最好之人,那奴婢便献丑了。”
两人便开始对弈起来。春梅知晓自己不是精明能干公主对手,但只能陪在身边。
此时此刻,在树林之中寻找食物的云顺借着明媚的月光走了回来。见在篝火旁多了一人。立即振作精神。缓缓上千,瞥了那人一眼。说道:“小公子,这林子之中未有食物,属下寻来一些地瓜。”
云顺一笑说道:“既然有东西,便请你现在变烤了吃。”
在篝火旁那人朝着云顺一笑说道:“这位兄台前去寻找食物甚是辛苦,这地瓜便由在下位两位烤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