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起身行礼说道:“公主殿下,楚楚不知礼数。请公主殿下恕罪。”
安乐公主说道:“无妨,难得大嫂能够至此,莫要因为此事闹得不悦。大嫂请坐。”
云天程一声不吭坐在一边。感觉是有些事不关己样子。
张楚楚见势不妙,便立即走出一步,行礼说道:“当才是楚楚不知礼数,多谢公主殿下能够原谅奴婢冒失。”
安乐公主一瞧张楚楚说道:“楚楚姑娘乃是老太君身边红人,今日之事本公主看在老太面子上边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日后请记住,本公主不会对你如何,若是往后再见到本公主如此无礼,休怪本公主了。”
张楚楚瞅了一眼云天程说道:“公主殿下,先前是奴婢无礼,让公主殿下动怒。但奴婢今日前来是有事要问公主殿下,这也是老太君意思。”
云昭昭说道:“你真是好大胆子。”
安乐公主心平气和一笑说道:“昭昭姐姐莫要动怒,且听祖母如何言。”
张楚楚行礼说道:“祖母要奴婢问公主殿下,小公子云天程在山野长大,目不识丁,更是无官无职 ,若公主殿下心中不情愿,请公主殿下莫要忍耐。”
云昭昭盯着张楚楚说道:“这是祖母之意,如此荒唐,难道是不信我家小弟。”
张楚楚有恃无恐说道:“昭昭小姐,这并非是奴婢要问。乃是祖母之意,若是昭昭姐姐不愿,便自行回府问问祖母。”
云昭昭气上心来,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能动粗,只是狠狠盯着张楚楚。”
安乐公主说道:“身为祖母,本公主自当尊敬。可天底下那有祖母如此管中窥豹,门缝看人。驸马再不是,亦是云家公子。是老太君孙子。那老太君还真是糊涂至极。不为自家孙儿着想。想着叫本公主厌弃驸马。可是本公主喜欢与否,不会与老太君商量。本宫乃是皇室子女,还轮不到祖母操心。”
安乐公主在宴会上能够霸气护夫,在自家院子更是无比霸道。见张楚楚分明是有备而来,便立即转变态度等待张楚楚攻击。
张楚楚再次行礼说道:“老太君并非是看不起小公子意思。只是公主与驸马成亲多日,不知是否圆房,奴婢回去要告知老太君。”
安乐公主“哼”一声。
老管家春梅等人有些按耐不住 ,怒目圆睁盯着张楚楚。
安乐公主本来是有些怒气,深呼吸之后说道:“楚楚姑娘,诸多闺中之事乃是本公主不愿提起。即便是父皇母妃前来问此事,本公主已然不会告知。身为云家老太君如此不堪,实在令本公主失望。你回去告知老太君,君臣礼节,为人之道莫要忘了。若是老太君再偏颇做人。那么本公主便不会善罢甘休。我与驸马伉俪情深,用不到他人前来置喙。”
安乐公主脸上出现怫然之气。大嫂立即上前将张楚楚拉到一边说道:“公主殿下 ,楚楚并非有意冒犯。”
安乐公主怒视张楚楚说道:“这云家后宅真是令本公主刮目相看。身为长辈,肆意猜忌自家孙儿。竟然派遣一个奴婢前来置喙本公主。本公主已然将老太君所疑之事一一答复,客人这奴婢在本公主面前如此不知礼数,照云家家规当如何?”
安乐公主说着,将目光转向云昭昭。
云昭昭知晓安乐公主深意,立即说道:“云家家规,下人欺主便是要重重打二十板子,作恶多端者直接先重罚再送往官府。”
安乐公主说道:“老管家 ,先上茶,待喝完茶本公主再给这不知礼数奴婢一些惩罚。”
张楚楚对安乐公主之事略有耳闻,此人是阴晴不定且格外跋扈。若是不悦 便是让人无处可逃。必然被安乐公主报复。张楚楚也是颤颤巍巍 ,心中早就吓得想要立即遁走。
安乐公主盯着张楚楚,眼神犀利,露出一些不会放过架势。”
张楚楚虽说在安乐公主面前方才是声声振作,无一丝畏惧之气 可是此刻早就吓得手心全是汗。安乐公主让老管家送上香茗。便安静坐了下来。目光所至,令人心中惶惶不安。
喝了几口茶之后。大嫂起身说道:“公主殿下,自成亲以来。大嫂未送公主殿下礼物。今日前来大嫂及云家大哥备了礼物。礼单与随礼已交于庄园管家。请公主殿下看看,若是不喜欢尽管给大嫂说,大嫂会为弟妹一切安排周全。”
安乐公主说道:“让大嫂破费了。那本公主恭敬不如从命,便收下大嫂送来礼物。”
大嫂行礼说道:“今日楚楚姑娘在殿下面前失仪,请公主殿下莫要在此责罚。如此便是脏了公主殿下眼。此事大嫂定然会告知主母,以主母性格定不轻饶。”
安乐公主挥手说道:“好,就照大嫂之意行事。不过可不能放过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