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程一看两人,有些不敢言谈。
老者一笑说道:“此地乃是公子府上,知晓者无非有三五人,公子莫要担忧。尽管说来听听。”
云天程行礼说道:“天下安定时,则有贪臣而出,噬之以蛀虫,以溃大堤。政令不通,官员居多而不精,上不能传君王之命,下不能达天子。消息闭塞。其层层有人,却不能上下一通。令其上下政务不便通开。兵士久不战而逸,若是战时则是溃不成军,再无斗志。官员有门阀子弟居多,朝中则是官官相护,拉帮结派,如此下去便会相互勾心斗角,罔顾天下百姓疾苦。农商之事,还算制度稳定 。但要互通有无,开东海西域,而令其北戎有求于我朝。”
老者一听,甚是欣喜说道:“公子真乃大才也。”
安乐公主走到门口,一瞧厅堂之中是其乐融融,一片祥和。安乐公主悄声对春梅说道:“看来是我等多虑了,驸马已然认出父皇。”
老者起身问道:“那以公子之见,当如何治理?”
云天程有些谦恭,便行礼说道:“若非在下不愿说,可在下才疏学浅,不敢在贵人面前如此大放厥词,不知天高地厚。请贵人勿怪。”
老者淡淡一笑说道:“请公子说来听听。”
云天程深深行礼说道:“治贪臣便要立廉洁之臣,以正国策,察督之严,分毫不让。核以官员德行政绩,精简官员,能用之人则用,无能之人则退,调换官员职位,事从缓急,以事而分之,若是必要上报之事,精简各部,若是地域小事,由当地官员审之以实情。提之处置之法。交于六部定之。小事则由地方之官员商议定论。不可由一人独裁。”
老者问道:“那官员之中皆是门阀之辈又当如何?”
“交替官职,考核为准,鼓天下寒门子弟入朝为官,擢之其用,要取有用之才,凡是能为天下万民有用之人皆用之。以换之门阀之人。如此便会令门阀有所动乱。而要徐徐图之。明升暗降,暗将则退。以赞于虚名而门阀。门阀子弟多半乃是自视甚高之人。有虚名便不愿苦之劳碌。”云天程滔滔不绝说道。
老者一听,拍手叫好,继续问道:“兵士因无战事而安逸,若日后再有战事则是不能鏖战。这又如何解?”
云天程一看两人行礼说道:“贵人,刚才之夸夸而言,便是说了,若是被人知晓,不过是有人陷害在下,不过是身陷囹圄而已。但这军国大事乃是涉及机密。在下不敢妄言。”
老者说道:“公子尽管说来,吾不会让公子有一丝危机。”
一旁持剑之人行礼说道:“老爷,此人怎能懂军国大事,还是莫要听他如此言语。”
老者说道:“但讲无妨。”
安乐公主走了进来,笑嘻嘻说道:“驸马有言尽管道来,这位大老爷不会让驸马有事。”
云天程再次行礼说道:“既然贵人乃是朝中大人物,那在下便快人快语。大老爷若是听了,莫要与他人说起。”
老者一瞅安乐公主,笑呵呵说到:“公子请讲?”
云天程轻轻一笑说道:“若无战事,兵士则是安逸再无英雄之气。长期久往,则是不能战斗。以小生之见,三年调换一次将领兵士,令其兵士将领不能为一人带领。演武较量则是要分两军,演练兵法,阵法以及武力。胜者则以褒奖。败则以勉励。山川湖泊皆是战场。解民之困苦,秋收春耕,兵士以演武而助民。边疆之兵,除守军之外,则要全民皆兵,以演练之兵,而备长久之战。以善战将领教莘莘学子,万千壮士,每年一次,而不强求。非入编制而备后来之兵。若有战事,老少皆能成兵。不分男女,只为人人可守边关。”
老者欣然一笑说道:“未曾想到驸马真乃大才。”
安乐公主一听跪地行礼说道:“女儿不知父皇前来,方才驸马大言不惭,请父皇莫要责怪。”
云天程一听,立即跪在地上叩首说道:“陛下,不知者无罪,小生方才乃是无知之言。请陛下恕罪。”
皇帝上前说道:“安乐,驸马平身。朕在你出嫁之时想着为你寻乡野之人心中痛心疾首,未曾前来送你。实在惭愧便问云夫人知晓你们居所。前来试探,未曾想到驸马可是大才之人。”
安乐起身,然后将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云天程拉起身说道:“父皇,今日为何来此?”
皇帝一瞧云天程“哈哈”一笑说道:“朕看你有大才,可想过入朝为官。若你愿意,朕回去便安排你入朝为官。”
云天程行礼说道:“好男儿自当报效国家。但此次秋闱至关重要。乃是陛下选才之机。当取天下能用之才而非小生一人。”
皇帝大笑一声说道:“驸马令朕心中欢悦,看来我家安乐是寻一位好驸马。”
安乐公主说道:“既然父皇来了,那便在此留宿,女儿可是很想父皇。”
云天程行礼说道:“天色已晚,请父皇在此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