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老太君不敢再有所阻拦。与张楚楚站在花园之中看着大批箱子向外搬去。
张楚楚说道:“这安乐公主真是讲老太君不放在眼中。如此傲慢无礼,假以时日,定然今将这云家一切全部颠倒。”
云老太君说道:“哼哼,老身在这世上已然活了几十年,他一个小小黄毛丫头,如何能应付老身。我看到了西城庄园那公主如何自处。”
大批箱子送出门外之后,相府门前拥堵而来不少百姓。见大批珠宝箱子向外搬走。便是议论纷纷,言辞多有一些谩骂之意。安乐公主出门,听闻众人言语,并未任何怒气。一笑而过。在搬运箱子马车前面便是一辆大马车。两匹高头大马拉着马车。另外一个魁梧汉子站在一旁。
云夫人轻轻向前说道:“公主殿下有任何需求 ,便派人回来告知一声,本夫人为公主殿下准备一切。”
安乐公主向云夫人行礼说道:“多谢婆母惦记本公主。”
云昭昭上前,与安乐公主站在一起,亦然向云夫人深深行礼。两人行礼之后,在各自丫鬟陪同之下上了车。接着是云天程从大门走出来。走下台阶之后,轻轻转身。向云夫人作揖三行礼说道:“请娘亲保重身子。”
说罢,云天程向马车方向走去。
到了马车旁,上了车,转身一瞧围观百姓。其中有几个人露出贪婪之气。云天程进入马车之中。轻轻一笑说道:“看来有人是真惦记上公主殿下嫁妆。”
安乐公主轻轻掀开窗户一瞧左右两道百姓。其中是有些人目光锐利,目光一直注视在搬运嫁妆车上。安乐公主看了看之后回转到里面。轻轻一笑说道:“看来这幕后之人可真是胆大妄为,连本公主嫁妆都敢惦记,我看那些人如何动手。”
云昭昭一听,思量:“昨夜张楚楚与那陌生在相府之中密谋,果然是真的。到底是什么人敢对公主嫁妆下手。那张楚楚又跟什么人密谋。是否要告知安乐公主。”
马车一路是走街串巷向西城而去。
在两道有一群人左右两边暗中随行。马车摇摇晃晃出西门约一个时辰之后。忽然马车停下。云昭昭走出马车一看。道路两侧是有一群黑衣蒙面人。手中持着刀,恶狠狠盯着嫁妆箱子。
云昭昭一瞧来人,跳下车子一瞧众人呼道:“尔等是何人,为何要阻拦我等马车。”
有一人发出粗犷声音传出说道:“将金银珠宝留下。”
云昭昭冷冷一笑说道:“诸位可真是胆大妄为,竟敢拦截皇家公主马车。当真是无法无天。”
领头黑衣蒙面人一伸手,众人便一哄而上。冲上前是一度疯抢。可是未曾想到跟随而来的家丁却是高手。将冲上来之人是反手将歹徒手中刀夺取。反而是让众人无法靠近。站在身指挥头领是慌张不堪。但还是立即摆动手中刀向前面公主马车奔袭而来。而坐在前面马车上车夫手紧紧拉着缰绳。丝毫不敢松懈。接着,云天程走出马车,身上有六尺气墙涌现。让黑衣蒙面人被强大内劲弹出。领头黑衣蒙面人一看瞠目结舌。被强大力量震慑后退百步。此时,从云家带出无数家丁与黑衣人正在激烈交锋。那些家丁所用招式皆战场上与人厮杀招式。黑衣蒙面人也是丝毫不落下风,即便是被家丁纷纷夺取兵器。依旧是越战越勇。云昭昭安静守在安乐公主马车一旁。云天程一瞧之后,便轻轻摆动手掌。暗中出手,是风卷残沙,一片混沌。双掌将土壤掀起无双强风狂飙。
恍然间,那蒙面黑衣人纷纷倒地。而一直镇守马车箱子上。个个是威风凛凛。震慑四方。安乐公主对站在马车旁边春梅说道:“告知那些无耻之人。日后定然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春梅大声呼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若我家公主不想收拾诸位,诸位若再不退去,盛怒之下,必然叫诸位死无葬身之地。”
黑衣蒙面人首领一瞧之后,一吹口哨。众人便立即撤身离开。
车夫还是紧紧拉着缰绳,对泰山崩于前而不乱。云天程看着车夫心中多有疑惑。跳上马车,进入马车之中。安乐公主说道:“婆母派来拉车之马乃是上等战马。前来相助家丁更是婆母手下善战之人。那等人可真是自取其辱可到底是何人如此胆大。明知本公主车驾在此,胆敢动手。看来那些人实在无法无天。”
云昭昭上马车说道:“兴许前方还有对公主殿下不利之人。方才那些家丁已然夺取武器,看他们如何下手。”
安乐公主盯着云天程轻轻一笑说道:“夫君还真是文武双全,令人刮目相看。”
云昭昭疑惑盯着云天程说道:“看你平素病恹恹样子。未曾想到是有如此精深修为。真不知我云家小公子到底有多少本事。”
安乐公主轻轻一笑说道:“昭昭啊,你家小公子可真是一代奇才,文武双全。只是本公主也不知小公子为何佯装那般病恹恹样子。”
云天程苦叹一声说道:“公主殿下有所不知,在下回京之前可是有人要杀我。回京之后,本来便是受了伤。为了养伤边佯装有病。那张楚楚多次为我寻来府医。便在调养身子。可是至今吾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在追杀与我。另外即便是在下乔装改扮,还是不能避开那些杀手。到底幕后之人为何要动手。真是匪夷所思,一直以来,要查清一切却是难上加难。”
安乐公主说道:“车夫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