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昭欣喜跟在安乐公主身后,到了婚房门前,抢先一步打开房门,很客气伸手说道:“公主妹妹请进屋!”
云天程咳嗽一声说道:“昭昭姐姐,你公主侍女暂且在外面等着,吾与公主殿下有事商榷。”
春梅说道:“公主殿下正在气头上,驸马莫要气恼公主殿下。”
安乐公主说道:“你们两人莫要进来,本公主与驸马是有些事情商量。”
两人进入屋子之中 ,紧紧关上房门。安乐公主热忱一笑伸手说道:“相公请!”
云天程后退三步,向安乐公主作揖行礼。说道:“多谢公主殿下刚才仗义执言。”
安乐公主见云天程对自己有些生疏。便有些闷闷不乐,微微转身说道:“夫君是不喜本公主在诸位长辈面前义正言讨回公道。”
云天程说道:“公主殿下之言,令在下深受感动,但更让在下受之不起。如此叫在下如何面对公主殿下。”
安乐公主笑容满面,轻轻转身说道:“夫君这是何意,本宫怎听着对本公主嫁入云家是有些不愿。”
云天程再次行礼说道:“公主殿下嫁入云家乃是无奈之举,在下知晓公主殿下心中另有其人,若非你我婚事早就订好。那么公主怎会愿意嫁给在下。”
安乐公主盯着云天程若有所思。沉默一会儿,说道:“夫君今日是被堂上那些往事所惊,还是先去休息。”
云天程三行礼说道:“在下此刻是清清楚楚,所言并非是无心之言。请公主殿下且听我言。”
安乐公主脸色绯红,微微有一丝怫然之气。
在外春梅听到两人谈话,悄声说道:“不妙,看来公主与驸马两人要掐架。殿下可是一生要强,若是争执起来,驸马可要遭殃。”
云昭昭一听说道:“这如何如何是好?”
春梅说道:“不行,你我便进去劝架,我家公主之前可是丝毫不受委屈。再则刚刚成婚便如此,传扬出去可是对两人不好。”
云昭昭焦急在门口走着,停下步子说道:“这可不行,我这就去请娘亲前来。”
云昭昭向外迅速走去。
在屋子之中,安乐公主坐到屋子中间桌前,轻轻拿起茶壶,斟满一杯。优雅喝了一口水。面带笑容,似乎对方才之事丝毫未有恼火之气。
安乐公主说道:“春梅这丫头很是侍奉人,这可是本公主亲手酿造百花酿,香醇无比,沁香透骨。夫君可愿意品尝一杯。”
云天程缓缓地向前,说道:“看来要与公主殿下坐下来细谈。”
云天程有些谨小慎微,半迟疑半向前。到了桌前,有些疑惑的看着安乐公主坐了下来。
安乐公主将茶壶抬起,再倒满一杯茶说道:“佳酿便是人们静心调配而出。每一道工序都要谨小慎微。如夫君今日这般,心中有畏惧之气,却不敢在本公主面前现出。夫君可要好好品尝这本公主亲手酿造之物。”
云天程伸手端起倒满茶杯。嗅到花香之气。更有一些浓香醉人杜康之味。云天程喝了一口说道:“梅香淳淳起春风,几度夕阳醉此时。原来是梅花酿。”
安乐公主一笑说道:“母妃入宫之时,不过是寒门婢女,本来以为在宫中为奴为婢一生。未曾想到能得圣宠。而母后告知于本公主,若为人妇便要与夫君一同相濡以沫,生死相随,即便是大难临头,亦要同心同德。而今本公主已然嫁于夫君,怎能轻易弃之夫君。”
云天程说道:“殿下乃是高风亮节之人,可在下如今是毫无建树,如何能与公主殿下相配。实在是让公主殿下蒙羞。”
“哈哈!蒙羞。夫君错了,说起本公主往事云云,世人谩骂,在京城之中更是有无数恶名,公子清新脱俗,如同高山流水,本公主与君相比,更是自愧不如。公子何必要妄自菲薄,自叹不如。”
云天程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反驳。自入京城便有传言,这九公主安乐心性浮躁。更是不知检点,与柳风骨等人皆有苟且之事。更是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怙恶不悛。仗着有皇帝撑腰横行无忌,连朝中元老也唯恐避之不及。若得罪公主则是必然睚眦必报。可相处多日,不见公主有任何出格之事。唯一是极度强势,不甘被人压下一头。可是婚配之后,则是处处下尊于己。云天程看在眼里,还是有所顾虑看着九公主安乐。
安乐公主见云天程有所顾虑便说道:“本公主言尽于此,不如夫君有何心事便坦诚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