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洞之中雾气逐渐地散开。
云天程一看洞口说道:“终于散开。”
红衣女子看着高深洞口说道:“可是如此之高洞口,怎样能逃出。”
云天程说道:“洞壁光滑如冰,乃是有人灌水而磨,但姑娘似乎是习武之人,且身子轻盈,在下可送姑娘上去。但需要姑娘用上轻功。上去之后,姑娘要尽快赶往京城。莫要回头。”
红衣女子思量:“若本公主能逃出,定然不会辜负公子。”
说罢,云天程双掌伸开,扎起马步说道:“姑娘跳上在下手掌。”
红衣女子一瞧,不可思议盯着云天程说道:“不妥。”
云天程坚定说道:“请姑娘莫要担心,在下自然能助姑娘上去。”
红衣女子将信将疑轻松跳起,上了云天程手心,脚踏双手。云天程看似瘦小无比。却是膂力惊人。运气向上发力。红衣女子身子向外飘去。红衣女子未曾想到一股神力如此惊人。片刻便到了洞口。当然,红衣女子之前也是练习过武功之人。便趁机抓住洞口翻到地面。红衣女子向下俯视。云天程坐在地上低着头。似乎方才发力之后晕厥一般。
红衣女子思量:“不行,要尽快设法搭救云公子。”
红衣女子思量片刻,慌张向外走去。
刚出门便见张二牛跌跌撞撞前来。身上已然是被人砍的满身伤痕。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红衣女子上前焦急万分说道:“救公子。”
张二牛仰起头问道:“公子出事了?”
红衣女子指着荒芜屋子说道:“公子在屋子之中。跌入陷阱,危在旦夕。”
张二牛一听,慌忙向里面走去。
红衣女子松了一口气思量:“看来有人要真要灭掉云公子。看来是本公主出身暗中相助之时。公子请放心,吾这就去镇上安排一切。绝不能让公子你有丝毫伤痕。”
张二牛进入屋子之中。见地开大洞。凑上前一看思量:“哎吆唉!何人在此开如此精妙陷阱,看来是非要弄死我家公子。”
“喂!公子你可好?”张二牛大声喊道。
云天程说道:“你这小子休要再喊。尽快去找些藤蔓编好。快快救我上去。”
张二牛说道:“公子请稍等。”
张二牛自己也负伤不轻。惦记云天程落入深洞之中孤立无援,便挣扎身子密林之中走去。在这灌木丛生林子之中有柔软无比的藤蔓无数。砍来结绳,要多长便多长。张二牛少年时便在山中生活。相府见张家世代忠诚便接到京城培养。但是用藤蔓结绳之法,更是娴熟无比。张二牛丝毫不敢耽搁时辰。结好一条长长藤蔓之后便向山中荒屋走去。
走到洞口呼道:“公子,这藤蔓之绳已然弄好,在下这就拉你上来。”
张二牛将藤蔓放了下去。
云天程上来之后,看着遍体鳞伤张二牛说道:“看来有人非要杀我。不知是何人有痛恨于我。”
张二牛迟疑片刻说道:“方才我与那帮人交手,发现那些人是京城护卫。看起来是安乐派来之人。”
云天程一听,气上心来说道:“好一个目中无人,草菅人命无耻公主。身为皇家之人竟然如此,回京之后,吾自会让你贬为庶民。”
张二牛深深叹气说道:“那安乐乃是陛下独宠之女,结交不少狐朋狗友。她不会让公子顺利回京。”
云天程说道:“瞒天过海。”
张二牛问道:“此乃何意?”
云天程说道:“汝在镇子之中早有布置。但兴许京城而来那些早就知晓。如此的话你我便各自赶路。只要吾乔装改扮。他们那些人便无法认出。而汝到镇上便治好伤势大张旗鼓回京。即便是路上那些人拦住,见吾不在,未必会真正对汝下手。”
张二牛疑惑盯着云天程说道:“不知公子如何改装。”
云天程一笑说道:“山人自有妙计,你且快快赶往镇子赶路。莫要管我。”
张二牛不舍离开 。
云天程放下身上行囊,打开寻到□□。在路边进行一次改装之后。俨然是一位六旬左右老者。云天程便佯装病恹恹而步履蹒跚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