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一动不动的爬伏在卢磊的背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小脸红扑扑的贴着他的背中心，感觉到他体温从后背上传到她的脸上，再传到她的心里。明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只觉得卢磊好高啊，好大的一双手啊，好宽厚的肩膀啊！除了小时候爸爸这样背过她，这还是第二个男人这样背她。是那么温柔，那么温暖。一颗受伤的冰冷的少女心慢慢被他融化开来。

“来，坐在这里吧。”卢磊把明儿放在了牙椅上。

这个熟悉的牙科场景明儿还是在小时候来过这间诊室。当时妈妈带她过来补牙。那时是汤文彬医生给她补的几颗蛀坏的乳牙。想不到，今天会以这样的形式故地重游。

“我看看你的脚踝。”卢磊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子，去解开明儿的小皮鞋。

“不用不用，我来吧。”明儿看到卢磊俯下身子时候，已经来不及去阻挡了，她怕自己脚上的味道被卢磊闻到，会很不礼貌。

卢磊也不听她说，自己一手托着明儿的小腿，一手拿着鞋子，小心翼翼的把鞋子从她脚上脱下来。

穿小皮鞋配白丝袜虽说是仙气飘飘，但是像明儿这样的女孩子，脚酸臭味道真的是一个令人非常羞羞的问题。明明是穿着小裙子的小仙女，鞋子一脱气质瞬间全无，酸臭味直接蔓延了整个场合。这就是导致很多女孩子不愿意脱掉鞋子，非常不自在，扭扭捏捏生怕脚臭的秘密被所有人知道。

其实女孩子这种脚上的酸臭味归根结底是由于汗液分泌太多引起的。不过从另一个角度讲，汗腺分泌旺盛也是青春年少的特征，若是年纪稍大，就没有这么多汗液了，脚丫子就是干干的，也不会有这样酸臭味道了。足部汗液湿润的环境，让喜欢这种环境的细菌滋生起来。细菌分解脚上皮肤的角质蛋白而生成的代谢物与汗液中的乳酸所产生的气味。加上闷热的环境使得足部空气无法流通，细菌滋生加剧，脚上的酸臭味也更加明显。

明儿赶紧把她脱下来的白袜子藏在了身后。她不想再丢脸了。

只是酸酸的味道早就被卢磊察觉到了。他知道明儿容易害羞，上次开玩笑闻了一下她的口腔，都差点崩溃。这次卢磊学乖了，一句玩笑的话也没说。

卢磊右手托着明儿的脚弓，白皙的皮肤连皮下青色的静脉走行都看得清楚，脚趾修长，干干净净的，连趾甲缝隙里都没有一点污垢。大拇趾翘翘的，很俏皮。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一只玉足，卢磊简直看呆了。

“小磊哥哥，严重吗？”明儿小声的问道。

卢磊这才发现自己盯着别人美少女的脚丫子看了半天，多少有些不礼貌。他连忙回过神来。

卢磊看着明儿的踝关节已经肿了起来，他试着左右摇动了一下明儿的脚踝看看活动度。

“疼，疼，疼！”明儿叫道，眼睛的泪水又不争气的汩了出来。

卢磊点点头，他感觉到明儿的脚踝虽说是崴了，但是关节面还是活动自如，也没有骨伤畸形，应该是没有骨折，心是放了下来。仿佛若是她骨折，只怕比自己受伤更心疼。

“骨头还好。”卢磊抬头望着一脸茫然的明儿，说道：“你在这里坐一会，我去拿冰袋。”

明儿乖乖的点点头。她抬起脚，两脚平放在牙椅上，自己也靠在背垫上。这口腔科的牙椅就是综合牙科治疗椅。有连体式的和分体式的。钢铁厂医院的牙椅是连体式的，它是由病人椅、医生位、护士位、脚踏、手术灯、机箱多个部件组成。病人座椅是电动液压式传动。牙医主要用脚踏来控制座椅位置。

卢磊从冰箱里拿了冰袋，脑子里还想着手里捏拿过明儿脚踝还留着奶香。想起她泪眼婆娑的样子，踌躇着该怎么哄哄这个小妮子才好。他看到冰箱冷藏室里还放着一包去参加婚礼喝喜酒送的糖果包，想着明儿最喜欢吃糖果，于是也一起拿了出来。

卢磊走到明儿面前，把糖果包塞在明儿怀里。

“小丫头，你吃颗糖，忍忍疼，我给你敷一下脚踝。”卢磊说道，一边用冰袋给明儿冰敷受伤的脚踝。

明儿看着卢磊往她怀里塞糖果笨拙的模样，忍不住噗呲一下破涕为笑。

“哪有牙医给别人送糖的啊？还是给满口蛀牙的小女孩，真是搞笑。”明儿心里想着。她知道卢磊是为了哄她开心，心里当然也是暖暖的。

“谢谢哥哥！”明儿礼貌的对卢磊说道。心里对这个牙医大哥哥的印象已经完全改变了。

“你叫我哥哥啊。”卢磊听道明儿的称谓，感觉就是受用。

“是啊！我不是从小就叫你小磊哥哥吗？”明儿睁大眼睛说道，她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哦。对啊！”卢磊点点头笑了，看着明儿乖巧的样子，心里竟然都是喜欢，想疼爱一下小妮子的感觉。

卢磊忍不住摸摸明儿的小脑袋，理了理她脑门前已经被风吹乱的刘海。这才发现她正扎着马尾的就是他送给小妮子的发卡。

“你这是怎么崴的脚的？”卢磊看着小妮子问道。

明儿就把那群男孩子捉弄她，嘲笑她蛀牙的事说了一遍，却绝口不提和彭哲约会的事情。

卢磊点点头，他知道上次体检时候检查了明儿的牙齿，因为蛀牙的事，当时没想到这么多，让旁边的男孩子知道她蛀牙的事情，才有了明儿今天被作弄的事。回想起来，问题的根源竟然是自己。想到没有保护顾客的隐私，其实也是违背了医生基本法则的，他一下脸红了，有些内疚起来。

“这群家伙，下次见到他们，我要他们好看！”卢磊忿忿说道。

明儿看到卢磊脸色沉了下来，吓得不敢说话了。

卢磊调整了一下情绪，又看向明儿。

“你这个小丫头，上次不是说了，让你过来补牙呢？”卢磊说道，“你的蛀牙还没补。”

“啊！我害怕！”明儿听到补牙两个字，吓得感觉用手捂着嘴巴。

“乖啦，我会很轻很轻的，好吗？”

明儿想到牙钻手机打磨牙齿的声音，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不要啊…”明儿心里念叨着不愿意，可是身体却很诚实。她不想再被嘲笑自己的蛀牙，特别是“他”—彭哲。她想要证明一下，自己才是真正的小仙女，一口洁白健康牙齿的小仙女。

卢磊戴上手套，伸手去翻开明儿的小蜜唇，露出她洁白如玉的牙齿，当然，还有两颗小虎牙，俏皮的□□着…

“哥哥，我的牙齿都是蛀牙吗？”明儿睁大眼睛，望着卢磊。

卢磊在灯光下仔细检查她的每一颗牙齿。其实明儿的牙齿咬合面黑色的虽然有些是浅龋蛀牙，但是还有些只是牙齿表面的色素沉着。

这种牙面色素沉着是一种外源性着色。这个黑色沉积是一种牙齿表面的外在的颜色改变，与牙龈边缘平行分布或是一些不连续的细小的黑点，明儿牙齿上的外源性黑色素沉着，大多都是发生在牙齿靠近牙龈边缘外，和咬合面的蛀牙是有区别的。

“也不全都是蛀牙，有些只是色素沉着。”卢磊说道。

其实造成女生牙面色素沉着的原因可能还是与她口内微生物菌群的组成与代谢有关，特别是唾液或龈沟液成分。

“你刷牙的时候，牙齿清洁不到位，含色素的食物会在牙面上形成色素沉积。”卢磊看着明儿说道。

“我每天都刷牙了的！刷了吧？”明儿心里想着，只不过被卢磊检查一下，就知道她没有好好刷牙，明儿感觉有点脸红了。

“是这些黑色素让我蛀牙的吗？”明儿问道。

卢磊摇摇头，说道：“这样的黑色素沉着不是蛀牙，色素本身也不会直接让牙齿蛀牙。等会洗洗牙就好了。”

明儿这样新长出来的嫩嫩的年轻的恒牙，色素是牙渍，都在牙齿表面。洗牙主要采用的是牙面抛光，而不是牙周洁治。抛光是通过专业牙科医师使用慢速机头，用柔软的橡皮杯配合少女们喜欢的水果味的抛光膏对牙齿表面轻轻打磨清洁，清除软垢及色素，清洁牙齿。

“哥哥，我的蛀牙是不是要拔掉啊？”明儿想起妈妈因为蛀牙经常牙疼，最后还是卢磊为她拔牙才解决了长期的牙疼困扰。她总是害怕自己的蛀牙也要被牙医拔掉，所以一直也不敢去看牙医。

其实我们口腔中蛀坏得牙齿是不是应该拔掉，并不是像这些可爱的少女们理解的那样。一个人的牙齿是要伴随我们的一生的。而蛀牙是我们牙齿最易爆发的病变。蛀牙龋坏的牙齿是一定要早期补上的。即使坏得严重了，也要尽力想其它挽救办法。因为恒牙一旦拔掉了就再也长不出来。

卢磊看着明儿怯怯的样子，缓声说道：“小妮子别怕，蛀牙不一定都需要拔掉。”

就算是拔牙后也需要再镶牙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口腔医生是不会建议拔牙的。像郑英那种是龋坏严重，做治疗没有了太大意义，牙根也发生龋坏成了残根残冠，只有拔牙。

卢磊在读口腔学院的时候就是技术高手。一般的蛀牙龋坏他都能通过精细的补牙方式，就很好地解决。如果牙齿龋坏过于严重，牙洞深又大，做完根管治疗后，牙壁所剩不多，单纯的补牙不太适用了，他也会做嵌体或者牙冠来修复。

对于黄城这样的小城市，一般还没有推广嵌体修复，也可以说是卢磊的绝活了。嵌体修复牙齿和普通补牙也有类似的地方。前期对治疗的患牙牙洞进行修型，然后放置金属嵌体或者陶瓷嵌体。有些人可能觉得它跟补牙差不多，实际上嵌体的质量和耐磨度、结实度等远高于补牙材料，所以使用寿命也长很多。

卢磊继续说道：“蛀牙发展严重，或者有特别复杂的情况，才会拔牙。你要是不想严重到这种程度，就一定要给蛀牙早些做治疗。早治疗早轻松，知道了吗。”

牙齿是我们身体很重要的一部分，承担着全部咀嚼，没有人愿意失去牙齿，要好好保护和珍惜自己的每一颗牙齿。

明儿点点头，歪着头害羞的问道道：“我的蛀牙怎么这么多啊？是不是因为我吃太多糖了啊？”

卢磊看着乖巧明儿，这个可爱的小妹妹，新长出来的恒牙就蛀了这么多，着实有些心疼。便放下手中的口镜，给她讲解一下。

“蛀牙是细菌引起的。其实每个人口腔本身是有菌群的。但它们通常很乖巧，并不足以威胁到牙齿。但我们总在无意间为细菌供应“弹药”，就是食物残渣。像你喜欢吃的那些糖果啊、饼干啊、小零食啊，都会有残渣就在牙齿表面。这些食物残渣被细菌分解，便会产生酸性物质腐蚀了牙齿。”卢磊说道。

“牙齿虽坚硬，但再硬也比不上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的金丝玉。经过长时间的“水滴”也是会“石穿”的。而且你又爱吃零食，刷牙又不认真的话，这么好看的牙齿就会蛀牙了。”

卢磊说完，就开始准备给明儿补牙的装备和材料。

明儿换牙前的乳也是很多黑黑的蛀牙，她的蛀牙就发展得很快。乳牙牙釉质比恒牙牙釉质更容易蛀牙，很快就会进展到牙髓炎和根尖周炎。但是那种蛀牙的疼痛不会很不明显。要是郑英不去观察小妮子的牙齿，她的蛀牙就一直没被发现。大概也是由于乳牙牙髓内神经分布不如恒牙密集。很多小孩子的乳牙龋齿，坏到牙神经之前都不怎么疼，有的牙神经已经坏死了，都没有疼痛感。

汤文彬当时给明儿乳牙里充填的是糊剂氢氧化钙，一种可被吸收的物质，表面用的是玻璃离子。因为乳牙牙根会随着时间吸收，下面是恒牙胚，因为蛀牙和补过的乳牙滞留，影响恒牙的生长。明儿两颗上颌尖牙的位置不够，所以就会长成两颗小虎牙。

看着明儿的小虎牙，卢磊想起了远在大洋彼岸的吕静了。她以前也是这样的小虎牙。只是不知道她的牙齿现在是什么样了。

卢磊感觉到明儿口中的暖气扑打着自己的脸颊，看到她胸口有节奏的起伏着，眼睛睁得大大。卢磊望向她眼睛时候，明儿也在看着她。

那双眼睛长得真好看啊，亮亮的眼睛像装进了满天星辰，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像两把刷子。粉嫩的小脸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红红的嘴唇像Q弹软糖，比抹了什么唇彩都好看。

卢磊用探针轻轻触探着她大牙咬合面上蛀坏的浅龋。细小的洞隙卡住针尖，明儿却一点也没感觉到疼痛。

“哥哥，我的蛀牙是不是因为糖吃多了啊？”明儿问道，又觉得自己问了个谁都知道答案的问题。

可能大家普遍认为吃糖是导致蛀牙的罪魁祸首，少吃糖似乎成为保护牙齿的黄金法则，其实问题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现代社会的饮食结构已发生巨大变化，市面上的各种小吃、奶茶、零食几乎无所不包涵，而其中很多都含有大量的糖分。

特别是对于这些青春期叛逆的美少女们，家长让她们少吃糖，却发现反而激起了她们对糖的更大兴趣，成为一种心理反弹。

而口腔清洁是预防她们蛀牙的一把利剑，却常常被忽视。在她们身体的快速发育期，功课繁忙，时间匆匆。像正确的口腔卫生习惯早已成了耳旁风。很多美少女在这个环节上犯了“青春期的错误”。

她们对于刷牙，感觉越来越可有可无。从长牙开始，定期清洁牙齿的习惯，也因为不痛不痒，成了时间上的累赘。晚上当她们入睡时，牙齿可能被一整天的各种甜食残渣所包围，而缺乏清洁的嫩嫩的牙齿就像无辜的小羊走入了狼群。

这些牙齿表面的食物残渣在细菌的作用下变成了滑腻腻的淡黄色的软垢。粘附在牙齿的表面，就像是不速之客，如果不及时清理，将在口腔中翻江倒海，给女孩子的牙齿埋下龋齿蛀牙隐患，即使是漱口也无济于事了，舌头舔上去也是滑滑的粘粘的。

甜食美味不仅是味蕾的享受，更是与牙齿健康直接相关。现在大多家庭手头上宽裕了不少，碳酸饮料、饼干、水果干脯高糖食物成为日常零食。那些甜蜜的快乐水，不仅会让人陷入甜蜜的诱惑，更可能导致牙齿因酸性物质而脱钙。一边享受这些美味的零食，牙齿却可能在默默承受这些酸性侵害。高糖的残渣形成的软垢在咀嚼中粘附在牙齿上，成了细菌的滋生地，微生物们在温床上释放出酸浆味道，成了美少女们口中的危机。

“嗡～”卢磊踩下涡轮机开关，手机高速飞转的声音让明儿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小心脏又提了上来。

“哥哥，我怕疼！你轻一点好吗？”明儿小心翼翼的说道。眼睛里都是祈求。

“放心吧，不疼。”卢磊说道。

“真的不疼吗？”

“真的！”

“那好吧，轻一点，求你了！”

卢磊看着明儿的小样子，心也是融化了。

“磨牙齿的时候，你可不能说话，不能动。”卢磊强调一下，感觉得对小妮子太苛刻了，又松了口气，给她一点特权吧。

“你把右手放在我腿上，要是疼了，就拍一下。”卢磊看着明儿，算是给她开了绿灯。

明儿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一只小手轻轻放在卢磊身上。感觉这样才有了点安全感。

卢磊感觉到自己腿上一只小手暖暖的轻轻的放置着，那并紧的手指轻轻放着，却有些敏感，像是挠痒痒一样。

卢磊也不多去想了。集中注意力，仔细磨削明儿的六龄齿窝沟龋坏的牙体组织。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嗡～”

卢磊停下牙科手机，看了看明儿有什么反应。

明儿感觉牙齿上有点点酸，但是并不觉得疼痛，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

卢磊看到她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悬着心算是放下了。毕竟没有父母陪着她，万一疼得哭出来，他也不好收场。

卢磊看到她放在牙椅上的脚丫子伸得笔直，脚趾头翘翘的，一只脚穿了袜子，一只脚没穿，脚踝上的冰袋隔着毛巾在冰敷着她受伤的脚踝。他怕冰太凉了冻伤了皮肤。用手摸了下脚踝上的温度。

“脚好些了吗？”卢磊问道。

明儿张着嘴巴点点头。卢磊这才放心，继续为她磨削另外一颗六龄牙。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卢磊看着她的牙齿，磨掉还比较浅，龋坏就没有继续深进去下去了。牙齿咬合面窝沟上磨掉的牙体组织成了一个“十”字型的凹槽。卢磊取来后牙光固化树脂，为她的牙齿填充上，光照加调颌。短短不到半个小时就把明儿的两颗六龄牙修补如新，一点也看不出来蛀坏黑黑的痕迹。

“好了。”卢磊摘下口罩，对着明儿微笑道。

“已经补完了？”明儿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还在那里准备体验磨牙齿那刺心的痛苦。不想还没什么感觉就结束。

“是的。今天先给你补了两颗六龄齿，其他的牙齿上的色素，我都给你清理了，先观察一下再说。”卢磊说道。他不想过多的磨掉明儿的牙体组织，毕竟牙齿是不可再生的。准备以后如果没有继续龋坏，就为她做窝沟封闭。这样可以更好的保护她的牙齿。

“记得哦！小妮子，要记得过来找我复诊。千万别忘记了！”卢磊强调着说道。

蛀牙作为常见的口腔疾病，补牙是治疗蛀牙的主要方法之一，很多人以为牙齿龋坏了，补了牙就可以一劳永逸了，直到牙齿再次龋坏才发现，补牙后的牙齿也可能会再蛀。

这种补牙后牙齿会再次蛀牙的就是继发龋了。也可能是因为补牙材料寿命到达年限。补牙的材料选择很重要，因为不同的材料有不同的特点和耐久性，但同时补牙材料使用的年限是有限的，一般可以维持五年的时间，具体情况还要因人而异。补牙超过十年的，那么补牙材料就很可能会出现变色、松动、脱落、裂隙等情况。进而引发继发龋、牙痛、牙齿敏感等等。

卢磊知道，无论选择什么样的补牙材料，在补牙后蛀牙仍然可能再次发生，甚至说必然再次发生。这是因为补牙只是修复了蛀牙的外部形态，但并没有改变蛀牙的根本原因，那就是牙齿表面的细菌。

如果补牙后仍然不注意口腔卫生清洁，一样会蛀牙，甚至更快就发生蛀牙了。因为补的牙齿材料毕竟不是自己天生的，补牙材料与牙齿之间也不会像天生完整牙那么的密合，会存在微小的缝隙，平时不注意口腔卫生，时间长了，致龋的细菌侵蚀牙齿，就会造成缝隙处发生蛀牙。再者，补牙也不会将整颗牙齿进行填补，一般是哪里蛀牙了就修补哪里，除修补部位外，这颗牙的其他部位也可能发生龋齿。国外的生活习惯也在逐渐入侵国内，女孩子也学着去吸烟和酗酒，这些不良生活习惯也会扰乱口腔环境，更容易蛀牙。

“哥哥，谢谢你。”明儿朝卢磊投去真诚的目光。早知道补牙不疼，她早就来补牙了。

“不谢啦，小丫头，你脚好些了没，看能不能走路。”卢磊说道。

卢磊拾起明儿的小皮鞋给她左脚穿上，看到右脚的脚丫子还光着在，却找不到袜子。

“奇怪了，袜子呢？”卢磊心想。

他想着明儿脚踝还肿着，不方便穿鞋子，就拿了一只拖鞋给她穿上。

明儿穿上鞋子后，试了试脚踩地面，感觉已经好些了。

卢磊扶着明儿来到路边拦了个的士，塞了十块钱让她付费送到家，这才转身回医院牙科诊室。

回诊室后才发现，原来明儿脚上落下的那只袜子不知什么时候掉进了牙椅的空隙。

卢磊拿出那只可爱的小袜子，放在鼻边闻了闻，那上面还有明儿的少女奶香和酸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