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联邦政府的大门外剧集很多记者,闪光灯啪啪啪地闪,刺眼的,喧闹的。
闪光灯对准的女人,眼睛通红,捂着胸口:“我的丈夫为联邦的医学事业做出这么多的发展,他怎么能够被赫尔里斯无缘无故的抓走!这么多天了,生死不明!各位记者朋友,感谢你们的帮助。”
记者在下窃窃私语:
“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啊为了丈夫这么拼。”
“听说还是家庭主妇,一直相夫教子,现在为了这个家站出来太不容易了。”
女人流着泪,鞠躬,一遍遍的鞠躬。鞠完躬,她捂脸哭泣,在无人看到的角度嘴角微微向上。
就要成功了!
她和丈夫早已是貌合神离,悄悄离婚为的是丈夫的名声。
她早就和其他男人好上了,那人是政坛的新星,在联邦政府要害部门任职。
这次站在台前也是有人突然找到她,让她这么做 ,做完还能拿到一笔丰厚的报酬。
为什么不做呢?
政圈的斗争,她一个弱女子并不关心。
女人抬起头,眼泪刚好话落,这一幕被镜头清晰的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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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条新闻的视频也在疯传。
咖啡厅内,一名中央军校的学生接受记者的询问,他的脸部被做了保护措施,但衣服清晰的显示在镜头下,中央军校的校徽闪闪发亮。
“我的同学几天前突然消失不见,那天我们进行模拟仓训练的时候他还在的,等晚上怎么都不见踪影。”
记者:“你怎么确定他是失踪了,而不是有什么事情短暂的离开几天。”
“我有去询问教官,教官对我的问题回避,这个反应明显就是知道写什么,但不能告诉我。”
记者:“可你不怕这样找到我们,我们把事情报道出去以后,自己受到影响吗?”
“不怕的,这是我应该做的,更何况我还欠这位同学一个人情,他帮了我,所以对于他的失踪我不能无动于衷。”
[didixli:呜呜呜这是什么感天动地同学情啊]
[alala:天啊,没想到这么牛批的中央军校竟然这么黑暗!太可怕了,尔等小屁民真的瑟瑟发抖了]
[大喇叭:听说失踪的还是没权没势的,从末位星来的人,我猜该不会是被抓走了吧,万一能生产,那岂不是早就被人盯上了!]
视频下方的留言层出不穷。
很快大大的阴谋论被写得有鼻子有眼。
[认真科普:其实这也不是很奇怪,这些年中央军校被豪门大家给垄断,很少女能有普通的从末位星来的人进去,有一些摆在明面的数据,多少军部的要害部门人员是来自末位星的呢?如果这个失踪的人身体指标都很好,被抓走去培养子嗣也不是没可能,不足为奇了。]
[:认同!]
[:+1]
……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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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霍德正与友人共进晚餐。
面前的友人正是东部星域的两位上将,二人身穿常服,表情放松,二人身边分别陪着两个年轻漂亮的青年。
“赫尔上将太过于激进了,这样的人真的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其中一位阴阳怪气:“太年轻!太浅薄!”
霍德浅笑,清饮半杯酒:“那自然是比不过您,您懂得多,格局大,怎是我那位兄长能比的。”
再说兄长二字时,细听有些咬牙切齿。
“害,您这话说得,我可真是爱听,”那人摆摆手,举酒杯敬了一下,“这次的新闻您可放的太及时了。”
旁边的人迎合:“对,要不是您的组织能力 ,哪能有这么漂亮的事情。这下赫尔上将要自顾不暇咯。”
霍德神色淡淡,薄唇轻启:“我呢不过是举手之劳,这是大事情,新闻放出来了,也是对兄长的监督罢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对面的一个青年表情微微变化,倒酒的手有些颤抖,酒液洒到桌面,他赶忙道歉,说自己不太舒服想要失陪一下。
霍德将一切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那去吧。”
青年出了包房,脚步发颤地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拿出轻型终端操作起来,几分钟后,一双手从黑暗中身处,捂住青年的口鼻。
青年剧烈挣扎,但如同蚂蚁撼动大象,白费力气,手无力垂落下去,不动了。
房间内,霍德对着终端轻声说:“处理一下,送去灰色庄园。”
对面的上将二人组互相对视。
灰色庄园是联邦灰色交易中心,在圈子内很有名气,背后还有人作保。
如今霍德先生竟与灰色庄园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终端挂断,霍德对二人微笑:“咱们继续吧。”
一场“邪恶”得狂欢以文明的方式上演。
饭局结束后,霍德迈着轻快的步子坐上飞行器。
像这样的机会属实不多,尽管可能不会对那人产生什么实质的影响,但积少成多,日积月累。对付赫尔里斯便要从家族层面下手,如果一个人在家族中被判定为危险分子,对家族会有潜在风险,那么他就会被家族抛弃。
胡博士的事情不过就是个送到面前的大好机会,怪就怪在他这位兄长非要亲自入局,来抓捕胡博士,本来这些事情根本不用他出手的。
霍德看向窗外,玻璃反射出他深沉的面孔。
夜色中飞行器缓缓驶过安静的公路,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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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醒醒!”一阵急促的呼叫。
百伯缓缓睁开眼,乌尔站在床边,脸上表情很难看:“怎么了?”
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出事了!”乌尔把他拽起来,“出大事了。”
百伯一脸呆滞缓缓坐骑揉眼睛:“什么事情?”说话间看了眼悬浮屏幕上的时间,PM8:00
乌尔把终端拿出来恨不得怼对方脸上:“你看看吧!”
百伯强忍睡意,从头到尾看完了报道和视频,到最后眼睛越来越有神,自言自语道:“没想到白小南还挺担心我的。”
乌尔推了下因为汗液滑下去的眼镜:“你别自言自语了,现在中央军校的领导电话都打到研究院了,让你给录视频呢!”
百伯裹住被子不想动:“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是你们不让我走,我亲爱的同学担心我的安危,找到记者,最后出了问题。这件事的起源还是在你们研究院对不对?所以我不录视频”
乌尔深吸一口气:“对对对,我们的问题,但视频你必须录啊!中央军校立刻甩锅给研究院了,说你人在这治理,通告都发了啊!”
他都要堵心死了,刚刚领导催他赶紧弄这个事情,现在眼前漂亮祖宗又罢工。
这一天天的叫什么事情啊!又要搞研究又要搞八百个心眼子的斗争!
累了累了!
百伯从被子里出来,坐直,盘腿:“那我只提出几点要求,如果能满足我,我就录这个视频来配合你们工作。第一,让我好好洗一个澡;第二,让我和我的同学通讯一下;第三,我最近功课落很多,需要补一下,你们要免费给我请专业的老师补课。第四,介于你给我了一份好吃的炒饭,所以没有别的要求了。”
乌尔双手插兜在不大的房间了转悠几圈,同意了百伯的要求,带人去研究院的休息间洗澡。
他靠着门:“你都洗了20分钟了!能不能快点,你在里面治水呢!还是修大坝呢!”
门里的人不理睬,又过了十几分钟才出来,赤条条的。
乌尔吓了一跳,赶紧给人找了身合适的衣服,研究院发的常服,百伯穿着很合适,像一名天才的年轻研究员。
百伯对着镜子照了照,对上乌尔苦瓜似表情:“你能把眼镜借我戴戴吗?我想更智慧一点,拜托拜托。”
乌尔不想满足这个小神经病的愿望,但镜子里的人对他拜了拜。
“你有病是不是?”乌尔摘下眼镜,没好气地递过去。
百伯戴上眼镜,对着高兴的嘿嘿两声,嘿完还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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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带到了病房,同事已经架起摄像,对着床位。
同事表情有些不耐烦,边调试机位,撇了一眼乌尔身后的人影:“你能不能快点啊,研究院因为你惹上了麻烦,全院因为你加班,好不容易有休息时间……”
百伯从乌尔身后窜出个脑袋,一只耳朵戴着耳机,另一只摘下,他刚才在看白小南的采访,没听清对方说啥。
同事对上男孩的脸,要喷出的难听话收了回去,这张脸怪好看的……
“你快点坐好,要拍视频了,不要再……看终端了……了啊”同事耳廓红红的,脸也红红的,语气一下变得很客气。
乌尔惊呆了:“你玩变脸呐?还是吃错药了,脸要成猴屁股了。”
同事摸摸脸:“别乱叫好不好,我没有。”
百伯把终端还给乌尔:“等下录完视频,你把终端借我用用吧,我想再看一遍视频然后给我同学报个平安。”
乌尔今晚无语了很多次,终究是习惯了:“行行行,好好好,你说的我都同意。”
百伯坐在摄像机前,整理了下衣服,在开始录制后。对着镜头笑笑,不打草稿,没有稿子的情况下侃侃而谈,讲了自己并没有消失,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了位高层,把自己送进研究院养伤。
乌尔抱着胳膊,看同事星星眼的样子,无语极了。
怎么回事,怎么还突然找到春天了?!
然后他看向嘴巴叭叭叭不停的男孩,这话说得是挺利索的,还挺有亲和力,不错不错……